六十年一次的庚子年,有人说必大灾大难。可到头来我也还是活着,你说哪一年没点苦难呢?
年初自我隔离了一个半月之后跑了济南两次,始终没回过泰安。后来从青岛回到莱州摆过地摊端过盘子睡过公园,再然后就摔伤了腿缝了十几针,再后来一不小心就夏天了。
我常引用太宰治的一句话告诉朋友:“我一生善良,没做过什么坏事,可这人间疾苦没有一个放过我。”
有的朋友撇了撇嘴说;“别给我整那出不值钱的!”
而有的朋友沉默会告诉我:“其实没放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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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又四十度了”
“x x 八十度也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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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就是既定的事实,我也是后来才明白生命、热爱的事儿甚至钱都特么比爱情重要,我情窦初开到那时候都觉得爱情应该摆在第一位,后来发现我错了。
爱情就是浪漫主义在残酷现实里对多巴胺等激素分泌的另一种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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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无所有的年纪,只能为了爱奋不顾身”
“我开始羡慕你们了”
“羡慕个屁,一无所有的年纪爱值几个钱?奋不顾身的都 x x 傻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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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琴行的某天晚上我靠在二楼窗户旁抽烟,微风缓缓的吹过来,对面马路上树的叶子反耀着路灯的光沙沙作响,掏出手机,手机的白光映在脸上,拨通了老国的电话把值得让我难过的事都告诉他了
老国告诉我说:“很多时候有的事儿没必要了。”
“也是,没必要了”
想明白这些便掐灭了烟扔到了楼下,转身离开时外面的路灯也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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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她能找到一个温暖如太阳的人,为她晒掉一切不值一提的忧伤”
“你啊,纯 x x 傻 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