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外面的人好多,都是前往云京学堂的方向!“坐在马车内,挽翠透过轿帘,看着外面的人潮汹涌,惊叹出声。
那些人都是得知云京大比的消息,前往云京学堂外参观,哪怕无法进入里面,可也想去凑一份热闹。
寒青往外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说道:“大家都各自小心些,鱼龙混杂,最怕出事!“
“啊“
不知是不是为了应和寒青的话,在她的话刚一落下,外面就发生了混乱。
只见不知从何处跑出一个中年男子,手持一根木棍,见人就打,原本往云京学堂跑去的人群开始到处乱跑,场面陷入混乱当中。
街上人本就多,这一混乱,整个秩序都乱了,汹涌的人潮把前方的道路堵住,马车根本过不去。
“公主,前方有人闹事,路被堵了,过不去!“挽翠急忙开口,心中着急,云京大比可快要开始了,若是公主赶不过去,就等于直接弃赛。
寒青掀开轿帘,看向远方,眼睛眯起。
造成混乱的源头,是那名拿着棍子到处打人的人,可看了两眼,寒青便发现不对劲。
那人看似神情疯狂,可眼底深处分明清醒无比,可见此人并未发疯,而且对方看着到处一通乱打,可实际却未伤人。
与其说对方是在发疯伤人,看上去到更像是在故意制造混乱!
而这目的......
寒青冷笑:“常安,出手!“
“是,公主!“常安领命,从马车上飞跃而出,落在那名中年男子面前,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三下两下把其制服。
见终于有人出手对付这发疯的男子,周围的百姓平静下来,对着男子指指点点。
“干什么,放开老子,老子要打死你们,打打打!!!“男子一愣之后,疯狂的大叫出声,状若疯狂。
此刻所有人都认为此人是个神智不清之人,对其指指点点,不过由于对方已被制服,他们也不再慌乱的到处乱跑。
“装疯卖傻!“常安冷笑一声,也不管对方的挣扎叫唤,直接把人打晕,对人说道:“各位,我家主子还有事,不知可有谁能把这当街伤人的恶徒送去衙门去!“
“我!“
“我也愿意!“
不一会就有三四个男子站出来接下此事,有人拿来绳子,扬声道:“把他绑起来,免得他待会醒来又发疯伤人!“
大家一起忙活,心怀正义的人向来不少,大家都对这中年男子的行为很是愤怒,此刻,许多人一起招呼着把其送往京城衙门,交给官府去处理。
这些百姓走了,街道空了出来,常安早已把这事交给各百姓后,重新飞身上马,驾驶马车离开。
在离去前,寒青却透过小窗口向左边一家茶楼的二楼望去,目光深邃幽远,随后收回目光。
茶楼二楼,一女子脸上带着面纱看不清其面容,她并未察觉到寒青看来的眼神,见已经恢复平静的街道,有些不甘道:“真是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冷哼一声,她起身离去。
“看来,不想本公主参加这云京大比之人到还不少!“马车内,寒青戏谑的说道,就在他们刚离开不久后,又遇上了麻烦,几个黑衣蒙面人拦在他们的马车前,阻止了他们的路。
“此路已被我等兄弟拦住,几位,请原路返回!“这些黑衣人似乎只是为赶寒青等人离开,并未直接出手。
“不使出点手段,看来是没完没了了“寒青声音含笑,只是那笑并未达眼底。
她正要出手,可这时,一男子不知从何处冒出,站在马车前:“寒青公主尽管离去,此处交给属下便好“
寒青认出,此人是秦陆身边的一个属下,点点头:“有劳了!“
常安驾着马车离开,那些黑衣人想要阻止,可却全数被那个冒出来的男子拦下:“留下来吧!“
之后,一切都很顺利,路上没再出什么情况,一会后,马车停在云京学堂门口。
此处,已停有不少马车,同样聚集了不少人,那些人不被允许进入云京学堂,只能在外围观。
有些商业头脑的人,已经搭起了摊子,卖各式各样东西的都有,生意火爆。
平日云京学堂外,环境优美安静,可今日却被喧华所替代,但许是为了衬托这场盛事,云京学堂并未出面阻止。
而以往的每次云京大比,都会出现这样的空前热闹。
但不管外面再如何的喧华,这些前来围观的百姓都很有自觉,并不会占了进入云京学堂的路。
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许多人驻足观望,因为,他们知道,马车内的不是参加云京大比的才子才女们,就是身份显郝之人。
寒青主仆三人下了马车,许多人看到寒青,眼前皆是一亮,但又闪过可惜之色。
那少女容貌绝色,气质清冷,异常惹人注目,只可惜却身有残疾,实在可惜。
许多人都未见过寒青,所以认不出她来,再加上参加云京大比的人众多,大家也猜不出其身份,只能看着其进入云京学堂内,随后又是一翻议论。
而这样的事情,随着一辆辆马车的出现也不断的在云京学堂门口上演。
“我还是第一次进入这里,公主就是在这里面求学啊“挽翠一边四处打量着,一边兴奋的说道,而在一旁的常安则比她沉稳许多。
他们往云京学堂的半山腰而去,云京学堂把比赛的场地安排在后山山脚下的一处巨大广场。
还未到目的地,寒青已远远看到不少人,除了云京学堂的学子,还有许多陌生的年轻面孔。
“十六皇妹!“这时,寒青身后传来一道叫唤,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
寒青回头,眉轻挑,在这竟是遇到了西秦的人,出声叫唤的是西秦卫。
他看着寒青此刻的模样,有些惊讶,若非对方身边的挽翠,他还真有些不敢确认!
而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位贵气的女子,正是西秦寒烟。
西秦寒烟打量着寒青,这就是那十年未见的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