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在李至的分咐下,丫头秋菊早早在院里摆好茶几椅子,沏好茶,静候铁捕头的到来。因为第一天授课,孙管家也早早来了,以示重视。州府的后院就是李府,太阳升起一丈高,铁捕头在快班点了卯,赶到李至院里。看到李至态度恭敬,也不多话,就在院里打了一套拳。但见铁捕头这拳耍得刚温柔相济,进退有据,静时若处子,动时若闪电,劲力硬暴,快若疾风。看得连孙管家也连连叫好,李至更是目瞪口呆,眼花缭乱,正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李至只能看热闹。
打完拳,铁捕头对李至道:"这鹰爪拳首先讲究快字当头,进也快,退也快,打也快,防也快……打倒还嫌慢,其次讲究劲力硬朗,硬打硬进,无坚不摧……"。李至不竟感叹:"听孙管家讲,我这师父练通了暗劲,可还末圆满,可对拳法的感悟境界却很高,竟比得上笑傲江湖里第一高手东方不败‘天下下武功唯快不破’,不错,这师父找对了"。接下来铁捕头讲解这鹰爪拳的基本功,无非是站桩、压腿拔筋,下腰踏腿等,与其它拳种大同小异,侧重点不一样而己。李至每天对基本功必须一样祥练习,鹰爪拳最重站桩,练的是内力,要求全身无懈可击,并且劲达指尖。俗话说,万丈高楼平地起,讲的是打好基础,还有说法是基础不牢,地动山摇,看来这基础是重中之重。铁捕头讲解完,要李至做了一遍,己近中午,急匆匆回去当值去了,三日后来检查功课。先压腿拔筋,下腰溜腿一时辰,再站桩二个时辰。李至本来过了练武的年龄,练起来难度倍增,只痛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冷汗直冒。好在李至保留着原来坚韧的性格,心性又有四十多年的历炼,知道苦尽甘来的道理。不放弃、不气绥,咬牙坚持。
这压腿下腰溜腿还好,站桩要求却高,讲穿前虚后实,顶胫拔背,沉肩坠足等等,一项项要规柜和顺。只练得李至两腿打颤,两臂发酸。唉,当一个官二代不好吗,纨绔就纨绔吧,可心有不甘,总不能两辈子都一事无成吧。
又三天,铁捕头过来检查功课,李至从头到尾把动作做了一遍。铁捕头不由愣住。李至在短短几天把基本功的动作做得有模有样,站桩也符合规柜,只有一些小毛病需要纠正,看来是下了苦功,练武天赋也不错。原来铁捕头心里把李至当浪荡子,虽然无可奈何收为徒弟,但还是有敷衍的心里,此时不由收起应咐的心思,认真教授起来。
李至彻底成了宅男,早上清早起来,把基本功练一遍,吃过早餐,听李知州请来的私塾秀才在书房讲解时文,学做上进的文章。下午背颂四书五经,学习进学先辈们的锦绣文章,用了睌餐,继续练功习武。原来的玩伴王德福、赵旭东等几个来找也由孙管家推掉:"四少爷被老爷关禁闭了,不能出来"。
李至的日子痛苦而枯燥进行着,可他感到满足,不用为衣食往行去担忧,全部的时间用来实现自己的梦想,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只是练功有点苦,应该是很苦,还是师父说得对,练武是件苦差事,可近来师父说他进步很快,有天赋,年龄大的缺点可以忽略。李至同打了鸡血更加来劲,虽然苦却有成就感,痛苦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