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夫妇察觉到不对劲,这二狗子不在前院看门,怎么跑到后院来了,还叫这么欢?于是两人急忙走出里屋。
白村长:“二狗子,你叫啥叫?”
二狗子:“嗷嗷!”二狗子对着前院方向嗷嗷两声。
林夫人眼尖:“哎呀,二狗子,你流血啦?”
白村长闻声走近一看,只见二狗子的前爪和侧身血迹斑斑,生气道:
“这谁干的!哪个小王八蛋糕子干的!村长的狗都敢打!”
二狗子一听,主人要给打抱不平,顿时激动跳起来,一边嗷嗷叫一边领着村长夫妇二人往前院走去。
白村长到前院一看,除了东边墙壁破损严重,并且破损处呈现出一只狗的形状外,其他也没啥不同啊。等等,墙壁破损,狗狗形状?
白村长可不白痴,随即发火道:
“二狗子,到底是哪个狗东西打的你,下手竟然如此歹毒!”
二狗子诚实地用前爪指了指小木屋。
村长夫妇立刻来到小木屋前,蹲下一看,顿时麻木了,愣在了原地:一个婴儿翘着二郎腿,吃着盘子里的玉米,偶尔用玉米沾沾另外一个盘子里的水,送入口中时,表情美滋滋,仿佛是什么人间美味,绝世佳肴。
这一幕,二狗子也看见了,看着盘子里所剩不多的粮食,它心痛如刀绞:中午吃什么?舔几颗玉米吗?
村长夫妇有一丝丝惊喜,也有一丝丝无奈,更多的是无语死了。
林夫人:“我的小祖宗哎,你这是干嘛呢,快出来,快出来!”林夫人一边说一边把他往外拉。
主角没有反抗,任由林夫人将他拉出小木屋,对了,出小木屋的那一刻,盘子里的玉米不见了,二狗子好像当场晕过去了。
白村长:“夫人,你先带咱儿子进屋,我去给二狗子包扎伤口。”
林雪梨:“行。”
林夫人抱着主角匆忙进屋,进屋后赶紧弄来清水,该洗洗的洗洗,该擦的擦擦。
前院,白村长找来一块白布,给二狗子包扎伤口,幸亏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胫骨。
白村长:
“二狗子啊,到底谁打的你?出手太狠了。”
二狗子虚弱地用爪子指了指后院方向。
白村长愣了一会儿:
“咳咳,咳咳。”
“嗯哼,这个,二狗子,饿了么?”
二狗子翻身道:“嗷嗷!”
白村长回屋,一脸心疼的端来一小盘鸡肉,放在二狗子面前。
二狗子似乎忘记了伤痛,紧紧盯着盘子里的肉。
白村长:“吃吧。”
二狗子:“嗷嗷!”
午饭。
林雪梨:“小翠啊,我绝对不相信这件事是咱儿子干的!你说他,他就一个婴儿,怎么可能打伤二狗子?”
白村长:“我也不信,可是二狗子不会说谎的,它两次都指了指咱儿子,咱家的狗忠诚度你是知道的,所以我真没骗你,或许咱儿子天生神力呢?”
林雪梨:“天生神力?”
白村长:“要不,我们测试一下?”
林雪梨:“行,但要小心,万一伤到哪里了,我就不活了。”
主角正躺在暖炕上,眼神很迷茫,仿佛在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突然两个人影闯了进来,主角受惊仰身坐了起来,奶声奶气道:
“阿巴阿巴?”
村长夫妇:“???”
看来是听不懂,于是主角灵机一动,用神识扫过二人大脑,得知了一切:蔚蓝星球?长白村?他们二人是我父母?小木屋是狗窝?我昨晚喝的是人奶?我吃的是狗粮?
主角越想越多,表情复杂,时而高兴,时而生气,时而忧愁,时而兴奋。
林雪梨:“儿子,你没事吧?”
主角刚想说:“母亲,我没事!”可是想想又不对,自己才两天大,咋就会说话啦?不行,不能暴露,于是改成摇头。
白村长和林夫人懵了,这孩子也太聪明了吧?
白村长:“来,儿子,试试能不能推动它?”白村长将一个80斤重铁块放在暖坑前台,这刚好是二狗子的体重。
主角二话不说,竖起小拇指放在铁块中间,嘭一声,铁块往前挪动了几厘米。
村长夫妇不由得张大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颗鹅蛋。
两人互相对望,同时震惊道:“天生神力!!!”
夜晚,尚老到访。
白村长:“尚老,请进。”
里屋。
白村长:“尚老,你给咱儿子取个名字吧,你看,咱村,就你文化最高,你给物色一个好名字吧。”
林雪梨抱来儿子:“尚老,你看看他,给他取个啥名字好呢,我看我儿子模样挺帅的,将来一定是绝世美男子,要不给他取名白帅?”
尚老:“不中,取名字怎能如此草率呢。”
主角心想:“就是,这老头说的对,白帅?这名字也太俗了,太没品味了,我可是时空之主啊,怎么着也得取个威武霸气的名字吧?”
白村长:“那依尚老所见,取何名?”
尚老瞧了瞧主角,然后捋发说到:“我看他平平无奇,就取名白箫吧,村长,村长夫人,意下如何?”
林雪梨嘀咕道:“白箫,潇,英俊潇洒的潇?还是帅的意思嘛。”开口道:“我觉得好,尚老就是有文化。”
尚老:“村长你呢?”
白村长:“我听夫人的,就叫白箫吧。”
主角则有点失神,不断默念:“我平平无奇?平平无奇?平平无奇?我咋可能看起来平平无奇?我真的是平平无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