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我,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出窍,灵魂出窍,我心一惊,难道说她的灵魂已被那个叫魔焰的家伙控制。
寒血玉箫悄然握于掌心,真要杀掉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吧。
在我动手的前一刻,箫声从天而降,犹如魔咒般,红色火焰豁然扩散,该死,我瞄了一眼又被烧毁的胳膊,血汩汩而流。
愤怒之余,我发现火焰似乎小了一些,箫声宁静致远仿佛枯木逢春,那个孩子空洞的眼神渐渐恢复正常最后跌入月老的怀中。
月老真是稀客,好像除了我登基那天他就再也没来过。他晃着手中的箫得意的告诉我自己吹的是安魂曲,是专门对付那三个恶魔用的。在这时那个让人厌恶的孩子醒了,她一个眼神就表达了她所有的意愿,月老像是得到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玩具,有求必应。明明他是我的玩具,凭什么对我这么疏离对他那么亲近,心突然很不爽。
“徒弟我们又多少年没见了。”月老嬉笑着,眼中闪着算计的精光。
“不知道,你来不只是为了叙旧吧!”我从来都不相信他会有好心,就像当年他把我推上冥王之位一样。
“呵呵,还是我的徒弟了解我啊,这次来我是为了那个小娃娃。”
“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她体内住着三个魔鬼。”
“然后呢?”
“然后?”月老气呼呼的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她可是你造出来的,你真想看她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又何妨,再造一个就可以了。”心在说着这句话时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撕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曾经我不是也杀过她几次吗?
“哼,徒弟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现在我想破一次例,你和她可是有一段姻缘的,如果你不能得到她的真心,那她将不再属于你,别怪做师傅的没提醒你。”
不属于我这是什么话,我冷冷的看着月老,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我劝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不然关恶魔的地方就是你最终的归宿。”
“你,真是识徒不清啊!”月老捶胸顿足。
“别演戏了,说吧,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停止闹腾,月老吸吸鼻子一本正经:“徒弟首先声明这不是我给你编写的命运。”
我看着他,演得很不错,比刚刚进入角色多了。
见我没什么反应,月老轻轻叹口气:“罢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只是你记住不要靠近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悔一辈子,那是多么漫长的岁月,一定比现在更漫长吧。
“你的意思她会成为冥界的女主人。”
“徒弟我也想她成为啊,不过按你的个性应该不会娶她吧,这样也好,她的命中除了你还有一位男子。”
“是谁?”直觉的听到这句我想把月老杀了,我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窥视,就算是我不要的也不能被人窥视。
“这个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他体内的魔焰吧,我在天庭看见那恶魔对这娃娃很有好感,甚至牺牲掉性命也要帮她战胜树精,真是一个痴情的种子,比你好很多倍。”
知道他是在拿话激我,可我依旧不能控制住心中的怒火,那个该死的魔焰竟敢擅自钻入她的体内,明明她是自己的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接触下来我发现她真是冷心冷肺的孩子,杀人犹如捏死一只蚂蚁,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教了她很多东西,具体她学到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每每看到她孤傲的背影,我就会在想我是不是也是那样的,冰冷的不近人情。
越是深入了解,就越是觉得她很神秘,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收服恶魔的,问过月老,他说是天机不能泄露。
“你见过雪吗?”我问。
她冷冽的目光透着我似乎到了另一个世界,我知道她又在神游千里了,那个无法企及的世界让我想毁掉。
带她到只有冥界之王才能到达的地方,白茫茫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人,我再次问她喜不喜欢雪。真是一个怪孩子,连点个头都嫌累。
雪花飞舞的那刻我看见她的眼神开始融化,不再是冷漠无情的,这算不算是成功了,没想到我幽冥也有这么一天,要哄一个孩子开心,可心为什么在她眼神有情的那刻欣喜了呢。
她想抓住雪花,那些雪花偏偏不如她的意,在她的指缝间溜走了一片又一片。
我摊开她的手,教她如何接住它们,她清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继而沉醉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当她扬起头让雪花自由落在她脸上时,我的心瞬间乱了节奏,一直都知道她很美,却不知她可以美得这么惊心动魄,仿佛灵魂都都要出窍了。
吻先意识一步落在她绝世的容颜上,她茫然的睁开眼,宛如一个迷路的天使。天使想到这个词我笑了,我想我是疯了,不然怎么觉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孩子是个天使呢。
“做我的王妃,好吗?”我似乎问的很小心,这种感觉是我这一生从未体验过的,像是期待又像是害怕,期待什么害怕什么,怕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
我是做梦吗,她竟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吐字那么清晰,一点也不像是刚刚开口说话的样子。
“你说了什么?”为了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我凝神问道。
“好!”
不是幻听,她真的会说话,我忘记了要去计较她什么时候开始说话的,忘记了要去惩罚她戏弄我,我的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冷漠冷血的孩子竟笑着对我说好。
我将她拥入怀中,和她一起欣赏着雪白世界静谧与甜蜜。
“你有名字吗?”想到以前我都想笑话自己,曾不止一次问她的名字,刚刚来到世界她怎会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呢,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漠然!”
“什么?”
“我有名字,叫漠然!”
“漠然,真是人如其名,你自己取的吗?”
“魔焰!”
“魔焰,你身体里面的红色火焰?”我错愕,那个家伙真是该死,竟然夺取了原本属于我的权力。
“是!”
尽管她回答得很冷漠,可我能感受到她骨子里的动容,在为那个男人的死伤心吗,漠然真是一个难听的名字。
“改个名字。”我霸道的命令。
“不!”她态度很坚决的拒绝了我。
胸腔里莫名的愤怒,我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软榻上,她眼中的困惑仿佛是在嘲笑我的欲望。
欲望,是的那该死的愤怒激起了我作为男人的本能,魔焰就算你在她的体内又如何,就算你给了她名字又如何,我要让你借着她的眼睛看到我是如何得到她的。
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很让我着迷,当那炙热之火在她体内游走时,那喘喘的shenyin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声音。不知厌倦的,就像是置身于茫茫宇宙你不知哪里是尽头也不想知道哪里是尽头,累了睡了,醒了又累了,白天还是黑夜,冥界应该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所以我也不知我是几时休止的。
孟婆来报说有一女子非要见我一面才喝孟婆汤,这种小事应该是他们自己解决,可他们说那女子的身份不一般,不一般是有多不一般,我带着怒气来到这个自傲的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