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晚上的奔波和猎杀,北原苍介已经不知不觉杀了四只鬼了,但是他的体力也已经消耗带劲了。
之前项左给他讲过锖兔的故事,所以他并没有冒进,而是找了一颗大树旁睡觉休息。
万一自己也因为体力不知而被一只弱小的鬼杀死的话,那么可就得不偿失了。
北原苍介再次醒过来时,时间刚刚的来到了晚上,现在又到了猎杀的时候了。
很快七天时间已经过去五天了,因为北原苍介的实力摆在那里,这个山林里机会没有几个能威胁到他生命的鬼。因此即使是被三只鬼围攻,他依旧从容不破。
当时间来到第六天的时候,他终于遇到了项左所说的那个人。
第六天的时候北原苍介本来还在树上飞奔,但他被一声震怒的声音给吓的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变了,又变了,年号又变了!”
北原苍介也没等待什么,用有这么大声音的肯定是鬼,并且绝对比他遇到的所有鬼都要强。
当北原苍介来到现场的时候,正看到一个一位身穿蓝色羽织,深红色头发,额头上有一道红色伤疤带着消灾面具的少年和一只拥有多只手的手鬼在对峙。
“鳞泷混蛋!鳞泷混蛋!鳞泷混蛋!”手鬼大骂道。
看着这个少年和手鬼,他可以断定那个红发少年一定就是他的叔叔,而那只手鬼就是杀了他名锖兔叔叔的鬼了。
“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还能在叔叔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遇到这只手鬼北原苍介真的是太高兴了,能救下灶门炭治郎这可是打工一件呀!如果他能在自己继父面前说两句好话,那他回去之后可就有好日子过了。
“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你是鳞泷左近次的弟子吗?”那只手鬼说道:“我就是当年被那个混蛋抓进来的,而害你们死的都是你们脸上的面具,你脸上带着的消灾面具和以外的几个都一样这就是我能找到你们的原因。”
现在,北原苍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年鳞泷师公培育的诸多弟子全部死在了藤袭山的最终选拔,而只有自己的继父和水柱叔叔活了下来了。
如果让鳞泷师公知道了这件事,已他的性格估计会直接切腹自尽吧!
“看来这可是大功中的打工呀!”北原苍介没有多想直接跳下去拔出日轮刀对着手鬼。
这只手鬼确实很强,但北原苍介依旧可以暴打他,只不过会多撑两下而已。
“又来一个送死的小鬼,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你也要死在这里。”手鬼狂言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可是现任时柱项左的继子,鳞泷左近次可是我师公。”北原苍介反手给了他一个白眼,敢瞧不起自己一会有你好看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今天居然能够同时吃下鳞泷那个混蛋的一个弟子和一个徒孙,要是让他知道了,估计得直接气死吧。”
灶门炭治郎听了北原苍介的话一脸蒙蔽,自己什么时候有个侄子了?回头得去问问师傅?
“切!等会有你好看的。”
北原苍介身形一动边向着手鬼而去。
“好快!”手鬼震惊道。
他遇到过最快的人还是上上次杀害的那名鳞泷左近次的女弟子,也就是真菰,如果那次不是让她分心了可能就要被杀了,但这次竟然来了一个更快的。
他没有保存实力,不敢大意,用了六子手全部向这北原苍介砸去。
“快吗?一会还有更快的呢?”他看了看向自己包围过来的六只大手,拔出日轮刀大喊道:“时之呼吸·叁之型·时·百刀幻斩”
灶门炭治郎看着北原苍介这无比快速的刀法不由的赞叹道:“好快!”
他觉得如果自己和他对峙可能一个回合自己就会落败吧?
“不亏是项左师兄的继子,这个年龄了就已经这么厉害了,看来我要努力了呀!”
以前他都是已项左为超越的目标,不过现在他变了,连他的继子都比不过何必和他比呢?自己想超过北原苍介在和项左攀比吧!
北原苍介出刀的速度很快手鬼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六只手臂就全部被北原苍介削断了。
“虽然疼了点,不过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的。”手鬼说道。
她的手臂已经开始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了。
有句话说的好趁他病要他命。北原苍介怎么可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呢?
他在一次提升了速度向着手鬼的脖子处而去。
北原苍介大喊道:“时之呼吸·肆之型·时煜”
只见他的刀面上被一成白色的气体覆盖了,而下一刀足以砍掉这只手鬼的头颅。
“糟了!”
这只手鬼从来没有感受过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对于自己脖子的硬度他还是清楚的,他对自己脖子很有信心,不过他觉得这次很有可能会被砍掉。
当他想要用自己刚恢复一半的胳膊去抵挡的时候,已经没用了。
“晚了!”
看着飞拥而来的人手臂,北原苍介毫不燥急,那起刀就向着他的脖子看去。
一刀挥出,连同保护他脖子的手臂一起被划穿了。
“碾压,这只手鬼从头到尾都是被压着打。”灶门炭治郎眼睛瞪的老大了,这只手鬼如果自己对上,可能都打不赢。但北原苍介压根就没有压力,看来自己和他的继子比都差了一大截。
“怎么可能!”
本来他还想在过些时日自己实力够强了,逃出这里去找鳞泷左近次报仇雪恨,可是现在好了,自己最后见到的却是他的弟子和徒孙的脸。
“好黑啊!为什么会这么黑,以前的我,好像就很惧怕黑暗。”
“对了,我想起来了,哥哥!哥哥你等我我这就来了。”
灶门炭治郎走到这只手鬼身边用手盖上了他的眼睛。
“神啊,请保佑他,让他再次转世为人之时,不要再变成鬼了。”他默默的祈祷着。
就在灶门炭治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只手鬼边化成了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