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骞扫完地,把扫把和簸箕再次放回到墙角处。
安鹤:“贾叔,你之前做什么工作的?这凶狠的模样跟黑帮老大似的。”
贾文骞:“我看着像黑帮老大吗?”
谢文:“那不是看着的问题了,就是!”
贾文骞:“那我这老大做的有点凄惨,都没有人来探视。”
王钧儒:“哎!咱们这经常来探视的就是安鹤了。还是年轻好呀,年轻的时候还有人惦记呢,等老了就没用了,只能在这等死了。”
贾文骞:“你们那是等出狱,等着重获新生,我这才叫真的等死呢!”
安鹤:“咱们这是在这比谁更惨吗?贾叔,你进来之前到底是坐什么工作的?你说说呗!”
贾文骞:“这么好奇?”
安鹤:“嗯,挺好奇的。”
贾文骞:“好奇害死猫。”
安鹤:“切,不说拉倒。咱们几个从事的行业不太清楚,但有一样,特别请吃。那就是咱们几个谢文最有钱了!”
谢文躺在床上,敲着二郎腿,笑了笑,“这我可不敢说这大话,毕竟财不外露对吧!”
贾文骞:“你那还不是外露呢?你就差在监狱的操场上打呼,发钱了,发钱了。”
谢文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说的夸张了。”
贾文骞:“我昨天还看你把狱警的钱包塞的鼓鼓的呢。哎!这年头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安鹤和王钧儒看着谢文笑了笑。
安鹤:“听说2413原来的时候再大公司工作呢?你做什么工作的?”
谢文摇晃的腿一下子就停顿了下来。
谢文:“我只是一个业务员。”
安鹤:“2413,你这就说不过去了吧!你在一个大公司做业务员能因为贪污进来?”
谢文看着屋顶,闷声说道,“嗯。”
“那你们公司这业务得多大呀,一个业务员都能贪污到坐牢好几年。”
“安鹤,你能不能说话别这么低俗,说话的时候也经过一下大脑。”
“我怎么不经过大脑了,我说的是事实呀!那你说说你贪污了多少?500万?还是1000万?”
“多少?”贾文骞蹭了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安鹤,“你刚刚说贪污多少?”
安鹤看着谢文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贾文骞见安鹤不说话了,又看向谢文,“2413,你可真够本事的哈,一个业务员你直接贪污了一套别墅呀!”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呀!你了解情况吗就在那瞎说。”
“我们……”
安鹤拉了拉贾文骞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贾文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冷哼一声,“这也算是贼吧!是不是安鹤?”
“啊?那个,那个……”安鹤支支吾吾不敢接贾文骞抛过来的话题。
王钧儒看着尴尬的三个人,将头垂下,“最近,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三个人同事看向王钧儒。
空气突然变的异常安静,王钧儒抬起头,看着三个人都在看着自己,“怎么?你们都没听说吗?”
“王大爷,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你们有没有听说十一大赦的事?”
“哎!我还以为多大事呢。”贾文骞再次躺会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