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真在原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很是平静,原来每个人的笑话,都是内心的波动在说,我好想你,你能不能走进一点呢?但愿每个人都会拥有每个人的喜悦,不会变得很惆怅。
师父说,“我先前想过为什么赵小郭总喜欢买笔回家了,我之前以为他搞反动派,因为我看到很多公司文件,还以为是他想偷钱,提醒过他几次,认真点,结果他都说是要认清投资方底细,塑料厂公司习惯把有毒的弄混淆了,可是当他查到最后一页时候,总说别人公司文件总是这么难看,根本不好把握核心思想。”赵小郭忙道,“因为那个投资方没出现过纰漏,比较容易走歪门邪道,因为黑道肯定都帮他们安排好了,塑料绝对会很容易被其他人调换的,但是并不知情,也不是说那个公司不干净,就是单纯的绝对很安静,容易滋生黑道的黑手偷东西,增加自己的黑暗势力。还有就是公司文件那么多,出资方一定是纠结过很多白道的各种程序,越是复杂越能看出公司特别容易出资时刻反悔,特别难以忘却自己先前的方案,造成倦怠效应,很轻巧就走上了之前的道路。”
徐周说,“你想的倒是不错,但是越是这样,你想的那个塑料说不定都是别人用过进行二次运用的半成品,因为你在怀疑别人,别人一定发现了才会马虎你,让你长记性,我不是不好我是太好了,所以顾客都去埋怨你了。”徐真真才反应过来,原来百漏无一疏,道的是自己的矛盾,这两者的冲突都源于过度铺张。
徐真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发觉很多事物的遗忘都源于有一方过度认真,另一方认真盘算,认真这个话题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不是自我,而且极其容易成为他人的嘴舌上的语言,我们有太多的原因为自己辩解,那么如何成就别人嘴上的天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认真。
徐真真认为这个世界上如果有缘分的存在,那么必定是人群与我而言,我忘却了人群的时候,你突然降临,而我所有的天真乐观都只给你清楚,或许再过好久好久,你我都不会明白为什么那日的阳光关于你,那日的雨芽不说话。
警察大叔对大队长说:“我相信这次事件过后,我会更加努力变得冷静一些,变得有人味一点,不会一直刻意追求过度完美,结果全是别人说的规则。”大队长点点头,说,“很多人都不懂的,你能明白那真的可以走的很远了。”
徐真真顿时觉得周围许多的事物都是胡扯的,最后我们都会归结于真相和真理,也许再过许久,一壶水突然烧开,我该做的不是去倒水,而是等着它烧坏掉,重新开始另一个生命。
外面突然下雨了,没有人说话了。好像所有人的话被大雨给吃了,谁会在你生命某一刻出现照亮你全部的生命呢?谁又会给你全部的生命,然后说这是我的爱呢?或者没有人在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了,又或许你每时每刻都在等着另一个人的到来,也许我们都不会害怕的,我希望你永远在,我就会一直等。
一下子,早上开出了花,我爱的人在等我,我讨厌的人,在说你更讨厌。
突然,徐真真说,“我们要不就趁着下大雨,去找找警察局有没有关于投资商的负面消息吧,万一我们发现什么大秘密,更利于我们以后去选择优秀的人选。”赵小郭说,“你这么一说,反而提醒到我了,当时他们问我话的时候,我发现了惊人的一点。你们知道这个市里最有名气的赵氏集团吗?他们总部的CEO杜明邵把全国最有名气的十大企业全部收购了,但最近这十大企业联合诽谤他,说他虚有其表,其实都是他用人权相逼,是把人赶走的,不是买走的,现在在打官司呢。”徐真真想了一下杜明邵这个人。
杜明邵M市人才君子,据说在他还未上大学的时候就有了出资海外的本事,每每低迷的时候都会被人威胁,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个人没有月资三千万的人,或许这样的一个人带出的一大堆人,之所以快乐,原因是他出其不意,出剑非出刀,无人能识破他的思路,他所谓招招必胜,每次都会让人眼前一亮。
徐真真回忆收起,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或许眼前的徐真真好像完全遇不见这样的人,但常人就喜欢神出鬼没,君子遇礼不让,仁者识趣不见得很好见。在过一段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自己的生命中会出现超人一般的人呢?或许只有打破常规,建立趣味,才是你遇见独特君子的原因。
徐真真说,“这个人真的挺出名的,但是好像没什么媒体报道,我只见过一条媒体报道,‘M市神出鬼没的企业家,会不会有朝一日取代全国企业家的地位,收购全国,而自己成为真正的CEO’,这篇报道好别致,我当时看了觉得挺有意思的,总觉得这种事情的出现意味着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任何一个自己,变得感性,变得别致,变得更像一个有趣的人。你看,它的标题就足以让人觉得优秀,更何况是看的人呢?多少还是会建立一个人的礼貌专注度吧。”徐真真虽然仅仅只是嘴巴上这么说着,但其实她的内心深处早就建立了一个思考圈,为什么这种人会这么少但又或不可缺呢?难道这个世界上的千千万万种把戏都是胡编乱造的吗?难道每个人不应该都有这样的向往吗,为什么只有你在说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呢?或许这些思考中的疑问有朝一日会得到解答,但是为什么没有人说出口,让别人眼前一亮,原来说出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践行者呢?其实两者之间,是践行者或是别人嘴巴里的人,都是实打实想要走出云霞的人,或者每个人都会有朝一日成为一个过分者,超出两者。
每个人的光都是从地上照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