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这也太臭了。”
闻着满屋子都弥漫着浓浓的酒臭味,在看地上被吐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干呕两声,一众安保人员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个个紧着眉头纷纷向后退了出去。
回头大口呼了两口新鲜空气,捏着鼻子,忍着呕意,其中一位年龄比较年轻的安保人员走了上来大声道:
“白鸟老大,你说会不会是那位你口中所说空降过来的小老板在故意整你啊?”
用力拍了一下年轻安保人员头顶的帽子,背对其他人,白鸟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说:
“小子,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继续干了,谁许你敢在背后这么说我们的老板。”
看着白鸟眼睛在不停的对自己使眼色,小安保也不傻,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悄声说了句感谢的话就紧忙闭上了嘴巴。
“大家都别闲站着了,赶紧都过来干活吧,老板的朋友还在里面躺着呢。”
一听白鸟这话,身后的人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一拥而入,即便是内心在反感、恶心,也都忍了,一切都只为了能有更好的发展。
“我先送老板的朋友去酒店休息了,这里就麻烦大家了。”
率先第一个碰到石田立睿身子的安保人员舒心一笑说。
“柴崎小子,凭什么是你去送老板的朋友,我的手明显就比你快一步先碰到的。”
身旁另外一人略有不满,紧拉着石田胳膊,不妨多让。
“前辈,您看老板的朋友已经喝到不省人事,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不如这样,我们两个一起送他去酒店休息如何。”
眼看他们两个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柴崎开口提议说。
眼珠一转,心里默许了这个提议,四目相视一对,点了点头,二人立刻达成了无形的共识。
“怎么就你们两个了。”
就在二人分工明确准备将石田立睿抬走时,身后的其他人顿时就不干了,纷纷上去阻挠。
除了站在门外的白鸟和那位年轻的小安保人员外,剩余其他三个人几乎是一拥而上,也不在乎周围环境如何脏乱,恶臭,就怕少分一杯羹。
头、手、足,每一个人都牢牢按着石田立睿的身体一部分互相争夺、厮扯,大有一副将其五马分尸的架势。
也不管大家是不是在一个部门共事的同事,挣得面红耳赤,表面兄弟显露无遗。
也不能怪大家无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人又不想巴结好自己的老板。
即便只是升职为保安队长,那薪资待遇就会完全不一样,所处理的工作也是不同。
“够了。”
“你、你,你们两个去送老板的朋友。”
“剩下的,通知完清洁人员后,全都跟我回到原来的岗位上继续工作。”
站在门外,身为安保队长的白鸟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随手点了两个人去送。
当白鸟走后,除了两个被点名的人心里乐开了花外,剩下的人心里多少都有些不满。
奈何,也没什么办法,即便心里在不舒服,也只得抱怨几句就跟着走了出去,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白鸟还是安保队长。
“老板,老板!”
办公室内,工藤千夏小心翼翼的叫着沢田纲吉。
“怎么了么?”
“千夏姐。”
迷迷糊糊挣开眼睛,沢田纲吉眼神迷离的看着工藤千夏问。
“是山治大哥他们忙完了,大家都在厨房里等着您过去呢。”
“哦,行!”
“我缓一缓,马上就过去。”
晃了晃脑袋,微微感觉脑袋还是有点疼,抬头一看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间已经十点左右;
猛的站起身子,沢田纲吉紧忙掏出了电话打回到了家里,等接起妈妈电话,他的声音也立马变得乖巧不少:
“妈妈!”
“我和立睿哥在一起呢,您不用担心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替我和里包恩也说一声。”
闻言沢田纲吉和妈妈的对话,在看其一脸紧张的神情,工藤千夏莞尔一笑说:
“嘻嘻………!”
“老板在妈妈面前,果然还是一个国中生的样子呢。”
“千夏姐,我本来就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国中生好嘛!”
被工藤千夏这样一说,回想自己在原世界都已经是高中生了,老脸一红,沢田纲吉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喔。”
“这么热闹,难不成大家在给我准备欢迎仪式?”
来到厨房门外,隔着门听闻里面乱哄哄一片,沢田纲吉还心想着一会进去说些什么。
“老板。”
在沢田纲吉准备开门时,工藤千夏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还是慢了一步,门已经被推开了。
一进门,喧闹的厨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到了沢田纲吉身上。
“沢田纲吉。”
“你小子可算是舍得露面了。”
看到沢田纲吉,山治叼着烟一路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好像是要兴师问罪一样。
“山治,你冷清点。”
“山治大哥…………………!”
一时间,整间厨房再次扰闹起来,一路上,包括其他三位主厨全都上前拉着山治。
“都给我让开。”
“今天我绝对要好好的教育一下这个小鬼。”
完全没有作用,一路上,山治横推竖躲,径直走到了沢田纲吉的面前。
“我怎么了么,山治老哥?”
面对山治的暴怒,指着自己,沢田纲吉略微迷茫的问。
“怎么了?”
“你这小鬼连自哪里错了都不知道,真是欠揍。”
说着,不顾众人阻拦,一拳就打在了沢田纲吉的身上,深吸了一口,将烟丢在地上,山治拎着其的衣角恶狠狠道:
“听着。”
“沢田纲吉,我山治这辈子只有两件事不能忍。”
“一,是不尊重粮食的人。”
“二,就是你这种让女孩默默流泪的人。”
“小春小姐明明对你那么好,在你背后默默的付出,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
“你竟然可以做到狠心的伤害她一次又一次,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