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溪愣了良久,胥林幼看着病房的四周,又说到:“我们也算得上一起长大的朋友,对吗?”
李川溪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胥林幼淡淡的笑了:“那我提周睿文你别生气,我知道那是你的青梅竹马。”
“我以前一直觉得你和周睿文不清不楚,总觉得那天就会在一起的感觉,可能你们身上有一股自带的情侣气息,像我们这样的年龄处对象其实也不是少数,而你们倒是让我惊讶的很。”
李川溪闷闷的回了一句:“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和她只是邻居而已,现在我和你是邻居,难不成我和你也有一腿?”
“你这什么屁话,你和她你就敢说你对那个娇气包没有过感觉吗?”胥林幼一巴掌拍在李川溪的手臂上。
李川溪也随着她的话,陷入了回忆。
说起来他和那个女孩子认识的比胥林幼还久些,可能是七八岁的时候认识的吧,和她也只是泛泛之交,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觉得他和那个人很亲密。
想到这里,他想起初三那年的事,他至今都理解不了那是怎样一个人。
那是一个晚自习下学,他自然是要回家的,结果就被她给拦在教室了,等大家都走了,她才和他说话:“李川溪。”
“嗯?”李川溪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不是喜欢我?”周睿文紧紧的盯着李川溪。
李川溪眉头一皱,反问:“你听谁说的?”
周睿文一听他反问,有些不耐烦:“没谁,你就回答是不是,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李川溪向来不是一个喜欢被人命令的,脸色是一点儿一点儿的垮了下去:“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他看了她一眼,脸色实在是生气:“我与你不过是泛泛之交,不过是邻居,怎么就生出别的了?那我是不是该反问你周睿文一句:周睿文,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我吗?喜欢我吗?”李川溪一点一点儿的逼近周睿文,周睿文有些吓到了,被他逼到角落。
李川溪这才远离她一些,脸色依旧沉着:“怎么,回答不上了?看你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是不是也可以默认你喜欢我?”
周睿文有些说不出话来,李川溪又说:“我和你不熟。”
一句我和你不熟,结束这段对话。
周睿文脸色苍白,高傲的她不允许自己这么狼狈,她看着李川溪的背影,忍不住大声的朝着他说:“李川溪,那你可千万不要喜欢我,我可是要去温莎伊顿的人,我们不可能是一条线的,我不管什么流言蜚语,我只知道你不配,除非你也去了温莎伊顿,我这是再提醒你。”
至今想起,李川溪依旧不明白那个女孩子到底是抽了什么风。
胥林幼看他沉默,捶了捶他的背:“别想那个娇气包了,她可没有我们安生娇气得可爱。”
李川溪慢慢的回过神,看向安生的时候,笑了笑:“安生和周睿文不是同样的人。”
“说起来,我想起周睿文是温莎伊顿的高材生,安生好像也是,她们会不会认识啊?”胥林幼也忍不住脑补了起来,在她的心里她觉得李川溪这个人十分可靠,如果喜欢安生,也并不是坏事,只是忍不住想象周睿文这种公主病犯难的神经病和安生遇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番风景,李川溪又会如何选择。
她偷偷的看了李川溪一眼,李川溪正望着安生发呆。
她心里偷偷想,也许李川溪没有喜欢过周睿文吧,也许那些流传只不过是无中生有吧,那这样安生和李川溪配在一起也是不错的。
而另一边儿,周静京听说了安生生病了,作为好朋友,自然是要去看望的,所以一下课便问了老师安生在哪个医院,她是走读生,所以她不上晚自习。
知道了安生在人民医院,她自然是要去看望的,鬼晓得会被那个汽修工程专业部的公子哥给碰瓷儿。
周静京看着赖上自己的男生有些头疼。
事情是这样的,她骑着她的自行车出校的时候被陈静茹带头的一群精神小妹儿给一阵风吓到了,手上没握稳,就倒在地上了,正好倒在景大少爷的车面前。
景大少爷是什么样的公子哥她也是知道些的,不然她这个八卦小爷也是白做了,人家可是富贵人家,得罪不起,她一直不明白这苏城职中怎么这么神奇,能容下那些公子哥,也不明白那些公子哥咋想的要来苏城,难道英江的温莎伊顿不好咩?
那人见京京倒他车前,看着熟悉的的人,景罗来了些兴趣,他准备下车逗逗这只“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