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归心痛吧,居然都来了,就要想着如何生存下去。
“蝶衣。”
“少主…我在…”蝶衣有些被吓到的样子,在那瑟瑟抖着。
卓清见蝶衣这么大的反应,也是有些无奈,毕竟这位原主是个不待见别人,天生冷淡的魔头,也至于为什么自己的娘会那般话了,卓清回忆了许多,只能说这个原主真是不友好。
“蝶衣,我知道你很害怕我,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以前是个冷冰冰的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蝶衣瞪大眼睛,有些懵,但下一秒还是低着头,那小心谨慎的样子像是刻在骨子了。
“少主,如果蝶衣有什么做的不好,还请少主惩罚我…”
卓清有些看不下去,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脸,感叹一声。
这家伙…算了…慢慢来吧
卓清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
“少主,你伤…”蝶衣看着卓清起身,支支吾吾地
卓清看向她质问道:“医老说过我脉象平稳,你忘了吗?”
蝶衣一愣,还是老样子。
“请少主责罚我。”
我你个星星
卓清无语了一会,她望了望窗外
“算了算了,陪我走走吧,就当责罚你好了。”说着她自行更了衣,并走出门外,蝶衣跪起,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是…少主”
而此时的云檾宗宗会
“卓清,已经失去了当任少主的能力,请宗主即刻废除另选少主。”
几位长老都异口同声地提议道,在会议的中心位置,男人似乎没什么反驳,他点了点头。
“我当然知道各位长老对云檾宗以后的路极为重视,当然卓某也不会偏心,自然会给长老满意的答案。”
卓宗主信誓旦旦地说着,几位长老听后起身向卓宗主示礼。
“我就知道有卓宗主的带领下,我们云檾宫难够成为第一大宗之一也是情有可原。”说罢几位长老并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门外的妇人在一旁听着,她的眼神变得沮丧,可从中又藏着锋芒。
“清儿为云檾宗做的一切就因为重伤便可不了了之?”妇人踏进门内,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怒火在灼烧着。
“你要知道,清儿已经没有任何具备少主的能力了。”男人回复道,表情冷涩。
妇人握紧拳头,她看着男人表情,那段恨意在破土而出:“我当然知道你们云檾宗的宗旨,但是你为什么没有一丝犹豫,你就这么绝情?”
男人沉默不语着,他像是被激发了似的思索着,沉寂在一段回忆里。
妇人冷视男人,声音颤动:“姐姐为什么会为了你这样的人死去。”她呐喊就算早知道这个男人的虚伪,但是这么多年了,她依旧怀恨在心,姐姐的死去是她一生的悲痛。
她狠狠甩了衣袖,离开这个让人男人在的地方,因为恶心。
云檾宗中有棵千年榕树,卓清来到这里抬头上下打量着这棵树。
“蝶衣,你知道榕树有什么来历吗?”卓清看着,内心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在慢慢流窜全身。
“少主,这是棵姻缘树,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会来这,求个好来世。”蝶衣答复道。
卓清静静地站着,眼神中出现了不由控制的伤情。
“这样吗?为什么我会看着这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