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啥子糊涂你装糊涂,臭不要脸的,你借着个唱个破戏,勾搭老男爷们,你也不打听打听人家有没有主,你就瞎勾搭,缺男人缺的吧你!”那妇女骂道。
“你别没完没了啊!”大姐谭瑞霞气愤道:“别说我们不知道那个姓唐的有对象,就算知道了又怎么着?我妹跟他可啥事儿没有,你别在乱扣屎盆子!”
“我呸!”妇女指点着骂道:“没证据的事我们敢这么找到你们头上来?臭不要脸的地主羔子,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啥身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你!就你么不要脸的,就是瞎子瘸子拐子都不稀罕要你,还想打劳模的主意!贱人!”
谭瑞雪被骂的一脸懵逼,姓唐的,你藏的还真深呀,竟然连未婚妻都有了,还出来调戏良家少女,真够渣的呀你!
谭瑞霞听着妹妹受辱,比她自己受辱还难受,本就心中有隐怒,这一下子,全都给调动起来,她一下子冲那个骂街的妇女举起镐头。
“来来,你打我呀,这是脑袋,有种你就给姑奶奶开了瓢,你个地主羔子,我躲都不带躲的,我就让你动我一下,你试试,试试!”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别看是去人家的地盘挑衅,但她深知这个地盘上的人对地主富农后人的忌讳,所以,她横起来根本有恃无恐。
“大姐,不稀得跟他们一般见识!”谭瑞雪上前拦住大姐,抢下她手里的镐头。
那些妇女却没有想到见好就收,只见为首的将手一扬,喊道:“给我上,抓花那贱人的脸!”
喊罢,一帮子妇女呼呼啦啦上来,将谭家两姐妹团团围住。
谭瑞雪快要气死了,这帮子人欺人太甚,早知道,说什么也不会把大姐的镐头抢过来,她姐妹俩人手一工具,跟她们拼了丫的!
挨没挨着揍不大好说,但是谭瑞雪和大姐俩被人压到了底下,这是真的。
姐妹俩挥着推着挡着,没几下,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明,身上一点压力也没有了。
伸手遮着阳光往前一看,嚯,一个细瘦的高个子,出腿伸拳的,正与那些女人们展开搏斗。
“啪!”龙玉江揪住一个妇女的领子,大手一通狂扇,啪啪作响。
“哎,你谁呀你,凭啥打人啊你!”也不知哪个在那瞎放屁,龙玉江抬起一脚踢过去,那女的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弯下腰去。
被揍的最狠的妇女,当着这么多人看热闹的和自己人的面,有点下不来台,壮着胆子问道:“你啥人呀你,我们来解决自个儿的事儿,你管啥子闲事啊!”
“是呀,我们教训这个地主羔子呢,关你啥事儿!”
“你个男的,跟女的动手?出息!”
......
龙玉江回头拉过一身粪土的谭瑞雪,将她推到那些妇女眼前,眯着小眼睛,狠戾戾地喊道:“看到了没?她是我媳妇儿,我媳妇儿!敢欺负我媳妇儿,我管他男的女的,爷揪下她脑袋瓜子当球踢!”
“媳妇儿,伤到哪没有?还有大姨姐,你伤到没?伤到哪就说,这帮臭娘们不掏钱给你们治好了,休想踏出这中官村一步!”龙玉江半天才瞅恶狠狠的扫了妇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