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还是作为妖第一次拥有灵力,这怎么使用她都不知晓,更何况听这逸尘君讲的,这莎塔公主灵力这般低下,宁萱也真是无语得很……
“罢了,你且记得自己灵力多少成?”逸尘君问道。
宁萱显然什么不知道地摇头,逸尘君无奈摇头道:“果然你在这昏睡时期,都把自己脑袋睡坏了,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怎么帮你?
宁萱心中表示:你都不知道我还能知道啥?
然道:“那……美人?”
“嗯?”逸尘君斜眼瞟着宁萱,眼神中似乎露出“你再这么叫一句试试?”的神态,让宁萱急忙捂着嘴巴摇头,道:“逸……逸尘君,嘿嘿。”
“何事?”逸尘君这才眉间舒展,一副冷峻的面容看向自己正前方。
宁萱心中轻松一口气,这美人脾气怎么这般暴躁?搞的自己都不敢和他开个玩笑了。
逸尘君没听见宁萱道出个什么,又冷言问道:“你要问何事?”
宁萱摸着脑瓜子,笑道:“我想问这位逸尘君,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功?”
“练功?”逸尘君脸上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何为练功?你到底是将脑子睡坏了?”
宁萱咬着右手食指指腹,思考道:这难道不是要练功吗?我记得那些修仙的人不都是要练功才能提升等级吗?
“笑话!”逸尘君一拂袖,道:“你到底是何人?”
“啊?”宁萱被这股有些强大的气场吓住了,结结巴巴道:“我……我不就是……是你们口中的……公主吗?”
逸尘君仰头,不知晓在思索些什么,半晌才道:“罢了,我不管你是何人,但是你现在的身份就是莎塔,虽说你忘了这些法术知识,倒是再教你一遍无妨。”
“嗯,无妨无妨。”宁萱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道:“我们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啊?”
逸尘君立刻捏一绝,手中慢慢出现一卷卷轴,卷轴呈古老形式,然逸尘君缓缓打开卷轴,卷轴上面印刻着一些图画和字体,就像是一些道士仙人的修炼之术。
宁萱好奇问道:“这个是修炼的东西吗?”
“嗯。”这次逸尘君倒也并没一副不可奈烦的样子,指着卷轴道:“这卷轴是历代妖王传承至今的修炼方法,就算是灵力极低的小妖小怪,按照这上面的方法,倒也能修炼成人。”
“所以……”宁萱又很迷茫了,问道:“我是要按照这上面的方法做吗?”
逸尘君瞧了一眼宁萱,摇头道:“并非如此。”
“那我怎么做?”宁萱问道。
逸尘君一拂袖,卷轴亦飘至半空中,倒又是换了一种图画和文字,道:“这才是真正的修炼之术,可明白?”
“哇!”宁萱震惊了,这次的卷轴可和方才的卷轴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上面记载着一些宁萱看不懂的东西,但是也极为震撼,问道:“这个虽然和方才的不同,但是我还是看不懂啊?”
“这……”逸尘君也解释道:“这卷轴的形式是最终的形式,方才那种模样的卷轴只是为了蒙蔽其他妖。”
然顿了顿,又道:“这妖界的修炼之法,总分三法六道,这三法分别指的是心法,身法与性法,六道指仙道,魔道,修道,悟道,灵道与慧道,这通解释你可是知晓了?”
“这个……这个……”宁萱犹犹豫豫的道:“我……”
说真的,这什么道啊法啊,宁萱是真心不懂,这修练法力灵力还要懂这些东西?
逸尘君明白了宁萱的心思,又解释道:“这三法六道你只需记得是哪三法,哪六道便行,其余的可不知晓那么多明白?”
“哦~这样解释我倒是明白了,但是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宁萱道。
“不急。”逸尘君道:“你今日便好好捂一捂这三法六道,从明日起,我自会教于你如何使用法力。”
“好吧。”宁萱虽说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但是从明天开始自己也是一个拥有法力的……妖了……
“那……我便走了。”逸尘君言毕,就凭空消失,让站在原地的宁萱有些懵。
“罢了罢了。”宁萱甩手自语道:“这儿可是妖界啊,有法力的妖也倒是见怪不怪了不是吗?”
“嗯……这也算是自我安慰的一种方法吧?”
宁萱又自语道,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就一直在想着捂着逸尘君说的那三法六道,也怪,宁萱记忆力这些天变得无比的好,或许和这身体的原主人有关吧?宁萱想着。
走在院内的逸尘君有些不假思索,心想着:这莎塔可真是睡坏了脑袋,竟连最基本的道理也不知晓了?有些怪哉。
“这倒也罢,虽说不通晓法力之事,但是这性子为何不令自己感到烦恼?或许这也是一桩好事罢了。”
逸尘君边走边道着,丝毫没有注意身旁有一个身影从他身后一晃而过。
宁萱在房内背着有些无聊,自顾自的道:“这要背到什么时候啊?想想之前在东方大人府里是多么幸福啊?又不用学这些东西,还有好吃的好玩的,多好啊?”
随后,她摇摇头,真的是不作不死的节奏啊!
夜晚将至,宁萱实在困到不行,爬上床,软绵绵的躺上去,一会儿就睡着了,窗外,一个黑影悄悄潜入府内,带着一丝蓝色光点。
走到宁萱房门外,想走进去,但是门外设了结界,黑衣人知道碰了壁,似乎怕被发现,口中念了一绝消失在黑夜中。
院子一座假山后,依稀看得到一男子手持折扇,看着刚刚的动静,随后倒消失了,留下一点点白色星光。
“哈~”
宁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起身,似乎今天的身体状态比以往好很多了!
“你真没注意到我?”
奇怪的声音出现在宁萱耳边,她被吓了一跳,问:“谁……谁啊?”
“呵呵~”
这声音有些妩媚,也夹杂着一丝不屑,一男子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宁萱面前,慢慢飘然而至在床边。
他披着一块像布一样的布料,一边的肩膀露了出来,披着长发,邪魅的双眼格外引人注目。
宁萱又被吓了一跳,结巴地问:“你……你又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