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宋子墨、玉天恒皆已至沧州府衙了。到门前去,见一群人忙忙碌碌的,丝毫不理会他们。便去寻了客栈先住下了。
在酒楼吃着,听到邻桌几人说话。
“听说了吗?昨日夜里刺史府进了贼人。”
“我也知道这事儿,就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刺史府有官差拦着,进不去呀。”
“我倒是有消息。”
“快说说。”
“我小声点说啊。这事儿可不能给别人听了去。出了事儿,我们都是要掉脑袋的。”一人用手挡着,小声说道。
那几人一片哗然,然后那一人又示意,不可声张。几人俯身过来,仔细听着。
那人道:“昨日夜里有贼人进了刺史府,把刺史大人给杀了。死状极惨,被人在身上划了七七四十九刀。又剜了眼珠子,割了舌头。今早封了府门派官差守着。”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啪!”玉天恒一拍桌子,道:“妄议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你谁呀?我们在说话,关你屁事儿!”那人道。真巧,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他赶忙叫住:“救命呀,救命!这人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了!”
“对官爷,这人打人不说,还妄议朝廷命官。官爷可得为小人作主啊!”那几个人附和道。
“敢在这儿撒野,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一士兵进来,态度极其嚣张。
“你们这些人,颠倒是非黑白,
目无法纪,这儿到底是如何管事的!竟把皇恩威严都抛之脑后了!”玉天恒极其气愤,指着那些人便骂。
“好个无知小儿,本官今日非打得你跪地求饶不可!”那士兵冲上前去,拔剑砍去。
玉天恒向旁边一躲,拔剑相抗。那一群士兵便一齐拥上前来,桌子四分五裂,四处都是碗筷摔在地上的声音。
正吃的饭的人,有的胆怕事儿的,见着一群人打起来了,便丢了碗筷向门外跑去。
倒是有些不怕事儿的,饶有兴致地看着。宋子墨在远处的桌子叫了几个小菜,一边吃着一边看。
玉天恒一剑砍下去,士兵几把剑齐刺上来,玉天恒手腕一转。执剑一挑,又一旋转,挡了剑。
拿长枪的士兵,几个执长枪向击,玉天恒一跃而起。双脚踩在长枪锋刃上。再一跃,向那几个人胸脯一踢,几个人倒地,玉天恒站在桌子上。
士兵一齐向玉天恒砍去,他一跃而起,剑全砍在桌子上。桌子四散开来,扬起阵阵尘土,几个店小二都在远处吓得瑟瑟发抖。
掌柜的看着那些遭殃的桌椅碗筷,心疼的紧。大叫不好,哀声叹气,这又得赔出去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啊!官差动手,谁又敢找他们赔呢?
掌柜的叫苦连天。士兵们打的热火朝天。玉天恒甚是气愤。不可开交之时,不知是谁寻来了府衙官吏。这才结束了这场风波。
玉天恒回头看时,没瞧见宋子墨。一官吏吼道:“那边是谁!干什么的!”
应声,宋子墨丝毫不理,只对掌柜的说道:“这些银子,你且收着,也好弥补些损失。”
掌柜的拿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银子,万分感谢道:“多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