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看见了吗,那个少年,居然躲开了牛建的攻击。”
“看见了,而且此人居然还将牛建打的吃痛。”
明明是一个练习基础剑法的少年,可是看他游刃有余的躲闪反击,众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惊叹道。
痛到出声的牛建经过两招的比拼被打,也不是傻子发现了林凡虽然只是简单的反击,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剑术比不过此人,这样下去只能被动挨打,感受到身后众人火热的目光和流言蜚语,脸色逐渐铁青,细小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该死的家伙居然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丢脸,既然如此别怪我认真了。
他似乎还有什么底牌,自信的站立在原地,手中的树枝直指林凡的面门,另一手却悄然从兜里抓着什么,脸上一丝邪笑。
然后只见他双脚错开,用跑步的姿势冲到林凡身前,脸上的邪笑更浓,大喊着:“看剑。”但是其说着看剑,却先从手甩出一团散开的尘土朝着林凡眼睛扔去。
原来牛建如此自信是因为已经想好了出此阴招,至于卑鄙与否,只要赢了就都已经无所谓了。
林凡架着树枝,见牛建满身破绽冲来有一丝疑惑刚想出击,突然眼前出现一团尘土,紧忙后腿两步,但是烟雾遮挡住了牛建的身影,看不清其的攻击。
只见尘灰中出现树枝的虚影,林凡心想也不过如此,用树枝上挑打在树枝的虚影,可是打中后传来的手感空洞,树枝虚影直接飞了出去,意识到不对暗叫不好。
就在这时牛建挥舞着拳头,面容狰狞的从灰尘中冲出,沙包大的拳头要揍向林凡的面庞。
林凡被偷袭也不再隐藏实力,身形流动,手中的树枝竟然冒出一丝蓝光,下意识的使出流水剑法,第三式,碧剑推水,手中的树枝放平,从胸部向外推出,向上击打在牛建跃起的身子,发出一声剑鸣。
牛建眼看拳头就要打在林凡脸上,都已经想到自己暴打林凡的样子,得意的大笑出声,但下一秒只感觉眼前林凡的身影恍惚,之后胸口传来巨力,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大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朝后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扬起少许灰尘,牛建胸口的位置,粗布衣像是被利器划开一样出现一道口子,胸膛上也留下一条血痕,他躺在上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神情,内心有些不明白,明明躺下的该是林凡才对。
一旁看戏的众人,本原先鄙视牛建阴险的招式,可是见到反而是牛建被打飞,痛苦的躺在地上,弓着身子,事情翻转的让他们有些意外。
“有人看清他是如何飞出去的吗?”
众人互相你看他他看你,有些发蒙,因为刚才牛建扔出尘土,飘散着尘雾他们也没看清,就见牛建冲进去然后痛苦的飞了出来。
但是他们知道面前这个憨厚的少年轻松的击败了使用阴险招式的牛建。
一时间林凡在他们的眼中有些神秘,不少人猜想,恐怕他的实力可以和那些第一天被选入当记名弟子的人差不多。
“你输了。”林凡声音低沉的对着躺在地上痛苦的牛建说道。
“不可能!”牛建眼睛冒出血丝不能置信的盯着林凡,“你一定是作弊,要不然树枝怎么可能将我的衣服都割破!”
“只是你技不如人罢了。”林凡看着不肯认输的牛建,摇了摇头,似乎对他有些失望,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他本身是不想太过惹人注目,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内门的一些师兄们都好奇的过来围观。
见此林凡用一只手捂住了半张脸,脸上还有些牛建扔出尘土时粘上的灰尘,再遮住半张脸,不熟悉的人也认不出是他,这都要归功于林凡憨厚的大众脸,藏在在人堆里第一眼绝对是被省略过的人。
可是躺在地上的牛建脑中不断重复着林凡看似平淡的话语‘只是你技不如人罢了’。
他带着血丝的眼睛中有一丝疯狂,望着露出后背转身要走的林凡,失去理智的弓着腰从地上站起,握紧拳头朝着露出背后的林凡后脑打去,“给我去死!”
牛建愤怒到极致所爆发的力量非常强大,加上来到三生门后的锻炼,这一下要是打中普通人脆弱的后脑,不死也会瘫痪。
人数变多的围观众人,见牛建不认输居然还卑鄙的突然起身偷袭那个露出背后的憨厚少年,不少人紧忙提醒林凡道:“小心背后!”
而林凡转身要溜走,听见身后众人的提示,感觉到身后有力的脚步声,握紧手中的树枝弯下腰,树枝像是水里的龙卷一般,后刺而去,心想着自己竟然如此放松警惕,将后背留给对手,暗暗懊悔。
虽然如此想着但是手中的树枝犹如利剑一般划破空气,能听见一丝锋鸣,直接刺在暴起突袭的牛建肩膀,冒出一朵血花。
牛建中招吃痛的抱着胳膊单膝跪在了地上,肩膀上手指粗的血洞不停流下鲜血,。
林凡手中的树枝终于是承受不住着,从中间断开,随手扔掉,沉默的一句话不说,继续转身行走着,脚下步伐逐渐变快溜走,只留下肩膀负伤跪在地上的牛建,和呆住吃惊的众人,就连其中凑热闹的内门弟子也是一样惊讶。
他们要是没看错的话,那正是流水剑法第十二式,而且流水剑意竟然化作剑鸣说明此人已经将此式练到小成,要知道那可是一名记名弟子。
他们这些内门弟子,每天起早贪黑的练习一年之多,除了几个天赋不错的,一半剑法练到小成,剩下的大部分人最多也就三招练到小成,也不怪他们吃惊。
等众人反应过来,见到林凡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眼神中有些后悔,应该趁此上去认识一番,毕竟此人定是可以当选记名弟子,甚至内门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他们转念一想,此人既然也是外门弟子,肯定还能遇到,到时在结交也不迟,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此人的面貌,疑惑的对着身旁的人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少年的长相吗?”
此话一出听见的人一阵沉默,他们也没有记住那个少年的长相,只记得长相憨厚,其他特点就记不太清了。
众人思索着,还好有一人道:“我知道,他是那个负责刷厕所的!”
牛建跪在地上,看着手上的血红色,最后的一丝尊严也被击碎,望着林凡离去的方向,陷入疯狂的大笑着,恨要生其肉,饮其血,抽其筋,寝其皮。
“黑啧啧啧,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感受到比我还要强百倍的痛苦!”
还没有离去的众人听见牛建大笑和疯狂的誓言,有些不寒而栗,本想着继续在此练习剑的想法被打破,心想还是离有点诡异的牛建远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