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听到此话,不经想想前世。花无百日红,世上的人不过短短数十载,转眼即逝,这个皇子真的看透人生了,可是隐约中却还有很多期许嗨哟绝望,她真的不知道这样心思的一个男子,会是怎样的容貌。她抬起头来,连自己都吓了一下,为什么世界这么小,居然会是他。
非墨看着那个绝望的人,又有念出: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细飘春榭,
落絮轻粘扑绣窗。
闺中女儿惜春暮,
愁绪满怀无著处。
手把花锄出绣窗,
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
哪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
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
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
却不道人去梁空巢已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
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煞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
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
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
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
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亭外悲歌发,
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
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其骨,
一坯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
不教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
花落人亡两不知。
无痕没有想到一个花匠居然可以引出这样的词曲,他看向旁边的蓝绕,“娆儿,那个人是谁,蓝绕看着非墨,妻主就是不一般都这摸样了,还能勾引人,于是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回殿下那时奴婢的家姐,叫墨儿。”无痕听到墨儿,浑身一颤,蓝绕明显感觉到他的异样,蓝绕似乎知道了,原来这个正解就在这个墨字上。
非墨也从花丛中走了出来,就看到蓝绕和无痕站在那里,非墨跟是惊讶,怎么会是他,那个在红楼她救得那个人,要是知道他何必拌的这么丑,要是知道她就坦白叫这个皇子帮帮她了,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很好,这个皇子虽然面貌没有任何改变,但是那突出的额骨,那赢弱的身体,就知道一定是病了很久,导致的,看来她应该问问魅离找点什么药,治一下这个人,毕竟曾经相识一场,她也是有目的的,这是无痕也看到了这个人,这是蓝绕赶紧介绍到:姐姐,这是月皇子殿下,“非墨赶紧下跪:草民蓝摩尔,见过月皇子,不知皇子驾到,请恕罪。”无痕打量着这个人,那么好的才华,怎么会是这样的面容,黯黑的脸上从左边额角一直像右边脸颊延伸,一道蜈蚣一样的疤痕,占据了整张面部,而且那疤痕外翻,看着真的很是恐怖,无痕其实觉得并不吓人,但是他很可怜她,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当时一定很疼。
蓝绕赶紧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皇子这就是我的姐姐墨儿,您别害怕,她的脸上的伤,是参军打仗的时候,留下的,后来应为瘸了,就退伍了。”无痕看着眼前的这姐弟俩,顿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语气和她真的很像,如果她要是活着,也毁了容,即便是残了他也会爱她,不会改变,可是上苍为什么就是不给他机会,为什么。“娆儿你和你姐姐,说说话,我先回去了,说完扭身回去了,蓝绕想叫他,可是被非墨拦住了,蓝绕不解,问道:为什么不叫我去安慰他。”非墨笑笑:心病还要心药医,或许找到症结所在就可以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却不是这个,我们要尽快找到邪晰,我总觉得那个女皇不简单。蓝绕点点:墨,我知道了,对了过几天就是女皇的寿辰,或许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溜进宫中一探虚实。非墨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于是两个人就分头行动了。
蓝绕和非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看着无痕殿下,一个人孤单的走了回去,无痕走回房间,想着刚才的那首词,花落人亡两不知,是啊,他好想大醉一回,他拿出上次在红楼和她一起喝的酒,开始拼了命的往肚子里灌,无痕一边喝一边发着酒疯,“为什么就是不醉,醉了就可以见到你了,你去了哪里,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再孤单在这个世界上了,皇姐要把我借给皓月郡主,我不喜欢她,她都有十位夫侍了,墨姐姐你在哪里啊。”无痕仰天大叫着,非墨站在花园里就听到有人叫她,她顺着声音就来到了一处很安静的院子,她试着叫叫看,却发现没有人回应,她隐约听到有人叫着非墨姐姐你在哪里,非墨试着推开房门就看到满屋内的酒气,她再看鸳鸯戏水的屏风内隐约有个人影,她走进去就看到无痕正在那里一个人喝闷酒,这怎么得了。
非墨走上前去一把把那个酒瓶抢了过来,而无痕却不依不饶的:别管我,我没醉,我还要喝。”非墨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这不是慢性自杀吗。看着无痕胡搅蛮缠的样子,她真的无语了,“无痕,别喝了,你身体受不来的”无痕丝毫没有听见,而是还在那里抢酒坛子,“给我,我要喝,没醉,还给我,喝醉了就能见到墨姐姐了。”非墨愣在那里,他说墨姐姐是她自己,就在这时无痕已经将酒坛子抢了过去,直往嘴里灌,一个不注意还呛到自己了,非墨赶紧回过神来,把酒坛子夺过来,从窗子扔了出去,可是由于力度很大,酒洒在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上,就这样,整个面具就这样脱落了,露出了那张叫人圣魂颠倒的面容,非墨并不知道,她搀着无痕,上了床,“你个死小子,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看着你没有多重啊,怎么这么难弄啊。”非墨由于没有站稳,非墨一个没站稳就倒在无痕身上,无痕顿时一声闷哼。
无痕似乎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叫他有点清醒,他睁开朦胧的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正在看着自己,那眼睛,那眸色,无痕真的觉得自己真的醉了,看到了非墨,他的眼泪开始决堤般涌出,他伸出手抹上那张脸,非墨也是一愣,但是被无痕抱得死死的,一点也挣脱不开,“无痕,别这个样子。”无痕看着她,“墨姐姐,为什么,我现在醉了看见你了,你还是不叫我这么和你亲昵,为什么,你可以和他们,亲昵无比,可以为了晰哥哥渲染皇宫,为什么对我,却是这般无情,清醒的时候,你不叫我接近,可是为什么醉了你还不叫我这么对你,我不要,我就是要你,要你,要你成为我的妻主,说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居然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