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看着儿子长大。结婚生子,然后和非墨一起白头偕老,已埋入黄土,可是这竟然是奢望,再也无法圆满。幸好还有那么多男子爱她,他死后她不会孤单,时间可以磨灭一切,甚至是你的初恋。
梦邪晰忍住不叫泪水流下来,然后拿起那件衣衫,还有最后几针,就好了,非墨一把抓过衣衫,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然后把梦邪晰的脸扭向自己,她看到了他的眼睛里满是星光点点的,“晰,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呢,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叫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别哭,你哭的我不知所错。”
梦邪晰倒在非墨怀里大哭起来,呜咽着,短短徐徐的说:不不怪你,是我是我,是我不好,叫我们错过了,那么久。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跟你走,再也不叫你我错过,墨,记得曾经有个叫梦邪晰的男子,爱着你,很爱,很爱,至死不渝,记得有个男人喜欢是皮鞭,打过你,还恨过你,很恨很恨,他就是这样的矛盾,你一定要记得,记得他的好与坏,记得他,记得“
非墨想要说什么。可是梦邪晰已经将自己的红唇吻向非墨的嘴,不叫她发出一点声音,本来非墨想问,为什么今天他说了这么多诀别的话,就像在诀别一样。
可是梦邪晰的一个深吻,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之中,谁还想着别的,夫君在求爱,任谁也不能做那个柳下惠,非墨紧紧抱着梦邪晰,回应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晰,走,我带你去把那些酒埋起来,梦邪晰起身。非墨替他披好外衣,然后两个人走出屋子。
二人搬出那几坛子酒,然后走到樱花树下,非墨拿着铁铲,挖了一个很大的吭,将那些酒埋于樱花树下,然后把土胚上,“晰来年我们在喝,或者等到蓝衣嫁人的时候,我们再拿出来,你说好不好。”
梦邪晰点点头,然后替费墨整理了,一下衣襟,“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外面凉我们回去吧,“
二人携手回到了,屋里非墨打来了水。”晰,快洗洗,梦邪晰伸出手来,就要洗,可是却被一旁的非墨拉住,“还是为妻来替夫君洗吧。”梦邪晰也不挣扎,而是任由非墨替他洗手,非墨洗的很仔细,就连每个趾缝都要洗,还有指甲缝中,也是不放过呢。
然后用毛巾擦干净,非墨把梦邪晰的外衫接下来,然后将自己的也脱下来,然后抱住他一个转身,二人就到了床前,非墨肩头埋在梦邪晰的脖颈之间,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喘息,“晰,我们现在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任务好不好,你在就在替我生个孩子,好不。”
梦邪晰怎么不想再提他生个孩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当年的难产,已经叫他的骨盆首创,不会再有怀孕的机会了,即便有也不可能了,应为现在他是数着分秒过日子,多活一刻是一刻。
非墨看梦邪晰不回答,自当他在神游,她轻起贝齿在梦邪晰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梦邪晰吃痛,哎呦一声,“晰,你不乖哦,在这个时刻还在出神,不知道为妻我,很吃醋吗。”梦邪晰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半年多来,每天他们连个都会有欢爱的。
每一次的缠绵,梦邪晰都将他们深深的印在心里,这些足可以叫他不带任何遗憾的走,梦邪晰抱紧非墨。一改平时床榻上的娇羞,把非墨死死的压在了床上,“墨儿,我们现在就结合吧,我要记住你,永远的记住。”非墨从来不知道梦邪晰还有如此疯狂的时候。
原本都是她主动的,可是今天他竟然把自己压在床上,“晰,好啊,那就如你所愿,今夜我愿意在你身下为你绽放。”说完之后将自己的红唇迎了上去。
一夜的颠鸾倒凤,一夜的疯狂掠夺,一夜的身体交错,一夜纵情的鸳鸯戏水,非墨本来还怕梦邪晰的身体,可是却被梦邪晰死死的缠住,一刻都没有停歇的掠夺着,追逐着,疯狂了一夜,屋内迷离的味道,叫非墨缓缓醒来,却发现身边人又一次不见了,兴许是弄吃的了,非墨起床,穿好衣服,走出院子,就厨房走去。
推开厨房的门,却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想难道是去后山去弄菜了吗。然后她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屋子后面直接运用轻功,上了后山,到了后山的菜园,也没看到梦邪晰的身影。
她想着难道是下山了吗。非墨二话不说就跑到山下的小镇上找寻梦邪晰的身影,可是都没哟发现,难道二人走差了路,邪晰已经回去了,非墨刚要往回走,就听到一个小贩在叫喊,“大家快看看啊,货真价实,一假赔十了,“非墨停住脚步,走上前去,原来是买男子簪子的,非墨一眼就看到一个通体透明的白玉簪子,簪子的顶端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
非墨走上前去拿起簪子。”老板这个怎么卖。“小姐好眼力,此玉簪是山上品,听说年代也很久远了,如果你喜欢就一百两纹银吧。”非墨知道这个簪子并不需要这么多,“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但是他真的很配邪晰,为博美人一笑,多少钱都无所谓,他喜欢就好,交完钱,非墨把簪子揣在怀中,就往回走,她下山的时候,是从后山,这回去她决定从前面,回去,说不定能碰到,邪晰也不一定。
她欢喜的拽着簪子,往回走,想着邪晰看到了一定会开心的,马上回去,她运气轻功往山上跑去,一路上他顾不得什么风景,现在她唯独想见到他,很像很想。
很快她终于靠近了樱雨林,她几个闪步,跳转,然后一步前一步后的错开奇门遁甲的玄幻之阵,然后走进了樱雨林的深处,她她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树林中,那满树的叶子,随着微风的轻抖,纷纷落下。
非墨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怎么会,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受伤,不会是邪晰吧,非墨安慰着自己,她顺着味道寻去,脚下的树叶被踩的咯吱直响,她低下头就看到落叶上有猩红的斑斑点点的血迹,她沿着血迹,快走几步,她追了上去。
当她绕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色衣袍的人,脸朝下只怕在落叶上,那匍匐的姿势,那熟悉的背影,那满头的白发,怎么会,是不是他,是不是,内心的痛,还有怀疑,叫她怯步了,不敢上前,生怕知道真相。
她不想知道,可是她发现那地上之人早已经一动不动了,她捂着自己狂乱的胸口,然后一点点走向那具陌生有熟悉的躯体,“晰,你别吓我,我向来都不禁吓得,我害怕,别吓我,求你了,是你吗。”非墨慢慢向他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