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看着昨夜的那坛酒,看看那窗外的樱花,正是繁茂时节,若是酿些樱花酒,也是极好的,等若干年以后,他就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坐在樱花树下,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喝着樱花酒,看着满园的春色,是多么的幸福?
非墨端着做好的饭菜,来到房间里就看到梦邪晰在哪里很认真的一针一线的再缝着什么,像是一件衣服,非墨把小菜一样样的端到桌子上:晰别忙了,蓝衣的衣服够多了,再说了,咋们布庄有的是,别这么抓紧的。
以后慢慢做就是了,梦邪晰放下衣服,然后走到桌子旁坐下,端起非墨盛来的粥,然后说道:刚才勾魂传来消息,蓝衣不过来了,叫我们半年过后下山去寻他们,他们现在已经在在历练途中了,非墨把一个小黄瓜放进邪晰碗里,然后想了想,“那也好,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时半刻,现在孩子还小,以后长大之后,就会明白了。
两个甜蜜的吃着饭,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这一刻,今天的早晨樱雨林空气格外的好,非墨搬来躺椅放在院子的石桌旁。
她向着屋内还在做衣服的邪晰招招手。”晰,你快出来啊,来院里,我去摘樱花给你。”
梦邪晰透过打开的窗户,就看到那个蓝衣女子灵动站在院里向他招手,梦邪晰拿上针线来到院子里,然后坐在躺椅上,看着非墨,“你这是在鬼叫什么啊”
非墨笑了,小的傻傻的。魔君还是魔君,再怎么改变,那火爆的脾气也无法改变,“晰。我在看着樱花树,我要酿一大堆酒,等来年樱花开,我们一家人就来这里看花煮酒,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梦邪晰听着非墨美好的憧憬,可是他真的可以等到那时候,思绪飞到那美好的憧憬之中,非墨拿一竹篮,然后飞身落到樱花树枝上,纤细的手轻轻采下樱花的花骨朵,这年樱花酒,就要用半开不开的花苞,非墨还会时不时的看看园中正在一边缝衣服,一边看着自己的男子,生怕自己一个不留意人就没了。
梦邪晰看着非墨嫣然一笑,非墨只觉得头晕,一个不稳身子向下坠去,梦邪晰看着非墨即将到底,张大了嘴巴,不敢出声,但是非墨是谁,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她一个旋转,然后后空翻,稳稳的落在了另外一个树上,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可吓坏了邪晰。
非墨知道他在担心,“晰,没管你,也不想想你老婆是谁,就是你妻主是谁,我怎么可能到下去呢,那岂不是很糗。”“你就知道耍嘴皮子,那也要当心,摔坏了,我就另加他人。”非墨拿起一直樱花,像梦邪晰射去,不偏不倚那只樱花居然插在梦邪晰的发间。此刻梦邪晰的美不在是妖媚,而是浑然天成,竟然比西子还没上三分三,“晰,你休想在嫁他人。你此生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和我埋在一起,其他人想都不要想,不过你的脸确实惹人想入非非,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吗,你的笑容只属于我一个人。
梦邪晰从来没有发现。原来非墨是如此霸道,“好,都是你的,都是你的,你别在那里飘来飘去的了,赶紧做工,不然今天没饭吃。”非墨哈哈哈大笑,随后梦邪晰也笑了,两个人的笑声,在樱雨林里回荡。
非墨看着此刻的美景,不经想起自己好久没有跳舞了,于是她开始踩踏着每一个花瓣,凡是她经过之处都有些许樱花散落下来,微风浮起,那樱花漫天飞舞,非墨就在树与树只见轻盈的跳跃着,就现在是打着鼓点,没有音乐伴奏,但是那没有一部就像是一个拍子。
非墨变换着身形,飞转在樱花林里,而另一个男人坐在躺椅上,缝着衣服,欣赏着眼前的景物,那个在樱花树上跳舞的女子,那个稳如精灵般的女子,那一头银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的女子,那个他想要一生守护的女子,就在那里,就在那里。
佛曰佛曰:前世五百次回眸,换今生匆匆一瞥。而我说:那是真的吗?是啊!那是真的吗?如果是,那么我要尽量多看你一眼,多看你两眼,再多看你很多很多眼。好让来生我有机会再见到你。佛曰:前世五百次回眸,换今生匆匆一瞥。而我说:前世的姻缘在今生的匆匆一瞥中绽放着千年流转的美丽。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世的擦肩而过,那么,我的前世是积攒了多少次的回眸啊,才换得与你相识相知
非墨觉得此刻曾经所有的痛苦都在这一刻抚平,这已经足够,两个人都很开心。
梦邪晰突然想到,非墨曾经说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墨。墨。你在听我说话吗。”非墨回过神来,然后飞身下了树,看看篮子已经满了,然后走到梦邪晰身边放下篮子,做到旁边的椅子上,到了两杯茶,一杯给邪晰,一杯给自己。
梦邪晰看卡非墨头上的满是汗,然后掏出手帕,替她擦干,“晰,你刚刚问我什么!”“墨。我昏迷的那些日子,我又听到你在说,你的那个世界,可不可以给我说说,你原来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非墨没有想到他把她所有的话都听见去了,他端起杯子喝口茶,然后说道:晰。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讲,我原来的世界,“梦邪晰“墨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去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还有你的模样是怎么样的,还有你过去是做什么的,你的父母有事做什么。还有很多很多,包括那个老婆是什么意思,什么事STOP,你可慢慢讲给我听。”非墨点点头。慢慢的讲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居住的时代,比这里繁华,最主要是有高楼,大厦。”梦邪晰疑惑,“什么是高楼大厦。”非墨看看邪晰神游起来,“就是把房子建的很高,而且是一层一层的,还有车水马龙。哪里的科技很发达,不是现在的铁质兵器,而是更精妙的武器,不过我是不怎么懂的。”
梦邪晰点点头,“墨。那你在哪个时代是做什么啊。”非墨抬起头来,看看头顶的天空。“我是个生物学家,我的父亲是名法医,也就是在这里说的仵作,我的母亲是个整容医生,也就是说,她可以把丑的变成美得,他可以整容。”梦邪晰不明白这正荣是个怎么会事,生物学家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