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
南景桦离开了他的座位,一个茶色微微卷发的女孩便迎了上来,不过也不敢坐他的位置就是了。
赫然是班长徐悠然。
只见她鼓着腮帮子,眨巴着眼,一副疑惑的样子,询问道:“知知吖,你竟然和南景桦坐在一起,天啊,你不怕他的吗?话说,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啊?告诉我呗,拜托拜托啦~”
嗯?她是谁?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和南景桦坐一起她竟然不怕”,难道她应该怕吗?很奇怪耶。(作者:那是你不知道景哥的身份)
还有哦,她干嘛要问这些?
此时,教室外。
只听见舞宁寒高兴地大吼大叫,恨不得手舞足蹈,“景哥,你家小可爱和徐悠然那个女的聊起来了。你说她斗不斗得过啊,会不会被欺负呀?”
虽然他的话字里行间透露出一副关心的模样,不过语气显然是幸灾乐祸的。
“要是这样,你可就太小看他家小同桌了。”林羽宸似笑非笑,眼里露出一丝意味深长。
他可是看出来了,那个女孩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虽然爪子不锋利,可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她的。
南景桦没理会两个损友,别看他们平时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私下里可是比谁都损。
他继续观察着教室里的一切,未发一言。不过,他也相信自家媳妇儿是不会被欺负的,不然他怎么会一眼就相中了呢?要知道他的眼光可是顶当的好。(作者:你也太自恋了)
教室里
许岑知并未回答,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女孩,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似的。
徐悠然被她盯的浑身发冷,那目光好似能穿透一切,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等待着许岑知的回答。
哼,看你还不说,我可是有很多方法对付你的。徐悠然眼里一丝阴狠一闪而逝。
“你是谁呀?我们熟吗?干嘛叫我叫的这么亲密?还有我和他之间关你什么事啊?还有,你的语气怪怪的哦。”许岑知虽然回答了她的问题,不过也下意识的没有问出自己内心的疑惑,但这样的回答显然是会把徐悠然气的半死。
:“哈哈哈,可算是有人能治徐悠然这个小白莲了,你瞧她那脸色,真差。”旁边一个一直以来被徐悠然用同种方法欺负的女孩说道。
徐悠然握紧双手,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没有察觉,忍住内心的愤恨,语气“温柔”,“你干嘛这么说?我不就是问一个问题吗?有什么不能回答的?还是说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唉,是真的吗?你们之间是真的有什么秘密吗?还是说你们在交往?嘿嘿嘿!”一个八卦的男生猥琐的笑道。
许岑知简直都要被他们给气笑了,什么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能不能有好点相处。
“喂,我都不认识你们,干嘛有什么事情都跟你们说,这是个人隐私。你有什么事情都跟陌生人说哟,真的好奇怪耶,我们又不是什么好朋友,干嘛你问什么我就要回答什么。还有,我不得不说,你的语气真的很像电视剧上说的白莲花耶。”许岑知话语犀利,一针见血。
哼,想欺负我,没门儿,看我不气死你。
“话说真的有点像啊。”
“是啊,是啊!”
“白莲花是什么?有科普一下的吗?”
“难道是白色的莲花?”
“不是吧”
“我知道,就是指装纯洁,装清高,类似于绿茶婊。”
一时之间,教室里众说纷纭。
徐悠然暗道一声“该死”,有点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想要掐死她。
不过显然,她还是有理智存在的。
徐悠然在没有人看见的角落里,狠狠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疼痛使然,泪珠子也“哗哗”落下。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显然这招还是有点用处的,那些男生见自己的女神哭了,便连忙安慰起来,却也只怒斥着许岑知,“同学,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你这是干什么?”
徐悠然轻闭双眼,掩住了眼里的得意。
“是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招谁惹谁了,是骂她了,还是打她了,哭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许岑知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些人的脑回路,怎么那么清奇呢。明明就是白莲花嘛,都指出来了,结果人家哭哭就没事了,还有人争抢着当护花使者,真奇怪。果然,别人就是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作者:完了完了,景哥你不出来护妻遭报应了吧[虽然说人家不需要],追妻路漫漫啊。)
徐悠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伸爪扑向许岑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撕烂她的嘴”。
“呼呼”,许岑知见徐悠然顶着一张扭曲的脸扑向自己,身姿敏捷地一躲,“还好我闪的快,吓死我了!这是卖惨不成就直接撕起来了?”
许岑知暗叹:哎,这么快就撕破脸皮了,一点也不好玩。段位这么低的吗,要知道我以前兼职时遇到的那叫一个厉害。(作者:被白莲花坑惨了,一步一步练起来的撕逼技术。)
徐悠然见一计未成,可事情已经败露,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没了,忍不住哭了出来,逃离了教室。
教室外
舞宁寒与林羽宸正聊着天,便见徐悠然哭着跑出来。
“哇,你家小可爱厉害了,竟然把徐悠然气哭了。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舞宁寒两眼亮晶晶的,满身好奇。
只听见南景桦一声冷呵,便走入教室,“想知道?自己问去吧。”
留下舞宁寒一脸懵,林羽宸实在不忍心,走过去勾着他的肩膀,道:“哈哈,阿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