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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极地之旅(二)

开车穿行中国不是件太轻松的事情,林子归和张小明换着来。他们中途在服务区歇过脚后,一直开到了傍晚,下了高速,他们就近住在旅馆里。

张小明说,“我们要用最快速度离开海南,我的预感真的很不好。”

林子归,“你在大学时当过两年兵,你说了预感不好,那就是有事要发生。”

张小明说,“这一路上我总感觉有人盯着咱们。早知道就不开车来了。”

林子归说,“我们不要睡的太死,到海南坐船离岛可能还要一天。”

张小明,“天一亮我们就出发,预计能在下午到达港口。”

宋方然加完班回到公寓已是晚上十点,他租的房子离公司稍有些远,一室一厅的公寓。洗完澡后坐在客厅的地上拼了会儿乐高,十一点整,正在追的电视剧更新了,他翘着二郎腿半躺在凳子上看剧,这是一天中难得的放松时刻。宋方然对于时间的把控精准到可怕,他尝试了很多次,试出煮面条的最佳时间和温度,每回都不差分毫。他跟她前女友恋爱的时候,他们两去剪头发,他速度有点快,独自走在前面,她女友跟不上他的速度,于是走在她后面。他走进理发店,忘了拉住门,门惯性地关住了,差点让她女友撞了一鼻子。还有一天他们出去逛街,他问她要不要喝星巴克。她说自己最近有点不舒服,让他买一杯,她喝一点点就好。宋方然就真的让她喝了一点点。分手那天他在她家楼下站了两天,想讨个说法,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被分手,明明前天晚上还一起看电影。

她前女友说,因为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台电脑。

小四眼在宿舍画画,他想在气象站的门口办个高原画展,算上站里的猫猫狗狗能卖出去好几张门票。

他们站长刚被评为劳动模范,因为他一年到头都泡在站里,很少回家看望妻小,长期在高海拔地区工作,他晒出了高原红,瘦瘦黑黑得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上次他回去过年,没在家呆几天就回来了。他老婆说他每次回去,女儿都要重新认一次爸爸。站长把办公楼的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他是木匠的儿子,闲暇时喜欢做些木艺。为了不那么无聊,这里的人都会发展出那么一两项爱好。王站长想在办公楼的后面造出一个木制的游乐场,不过这只是他的幻想,因为光秃秃的高原上啥也没有。最后王站长口中史诗级的伟大工程缩小了N倍,他造了一辆四轮的小车车,刚好够能让咕噜坐进去。

张小明跟小四眼说过,他经常梦见初中的教室,自己醒来还在下午的一堂自习课上,她坐在讲台上管理班级,胳膊上是校学生会的红袖章。小四眼要把这副场景给画下来,当作礼物送给他。这时同事巩莉来给他送姜茶。

巩莉扫了眼小四眼的画,“呦,这是在画哪位女同学呀?”

小四眼说,“随便画画。”

巩莉说,“你哪天给我画一副。”

小四眼挖苦她,“小事一桩,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叫《气象站的知名影星巩莉女士》。”

巩莉没有生气,“那也不错呀,快点下来,站长煮了面条。”

“你们吃吧,我不吃了,”小四眼回答。

巩莉刚走到宿舍门口,丢下一句,“还有吕程程从家里带回来的酥肉。”

小四眼放下笔,“吃夜宵怎么能少了我呢。”

咕噜跟着小四眼跑宿舍,他害怕猫离家出走,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把咕噜抓回宿舍。

“咕噜乖,你就在房间里吃东西吧,”他怕咕噜寂寞,给它买了个猫爬架,这边物流很慢,且得等个十天半月。咕噜看起来是个容易满足的小猫,它跟矿泉水瓶愉快地玩了起来。气象站里的黄狗是它的兄弟,偶尔也打打闹闹,给这座荒凉的地方添了一丝生机。

王站长给大家准备了宵夜,挂面配上酥肉,小四眼给每人泡了杯家乡带来的葛粉。零下几度的夜晚,热腾腾的面条下肚,也就不那么冷了。今天任务不多,王站长和吕程程等下要把没通关的游戏给打完。今晚轮到巩莉和张三值班,气象站门口有个门卫值室,但是由于这里实在太荒凉了,方圆几百里不见人烟,平时连鬼都不来,于是就裁撤了保卫的编制,平时煮饭打扫卫生和看守的任务是大家轮流来,明天轮到小四眼做饭,他最拿手的菜就是火腿肠蛋炒饭。李四在门卫处当值,其实就是穿着军大衣坐在那里取暖,他象征性扫了几眼监控,还是这几张老脸,随后打开蜘蛛纸牌玩了起来。

小四眼本来想买台二手的投影仪,然后在气象站门口搭一个露天电影院。这么空旷的场地不利用起来着实是浪费了,后来考虑到高原的天气如果露天看电影,还没放正片估计就冻死了,只好作罢。他还想过在后面搭个篮球场,王站长驳回了他的建议。大好年华可以留在这里给祖国做贡献,没必要过早去见马克思。

笑声回荡在游戏室,王站长又输给了吕程程,输了的人要替赢了的人打扫卫生。

小四眼正在画素描,他在芙蓉镇读了一年多就转学来了西北,对于初中也记不真切了。他记得离开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起了个大早去教室把最后几本书搬走,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早去学校,教室里只有当天负责开门的同学,其他人都没来。他看着大巴车驶离芙蓉镇,拐上国道,后又上了高速,心想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朋友了。他最开心的日子,就是放假时和朋友们偷偷溜进电厂的桥洞里玩耍。桥洞里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三面封死,恰好留下一面敞开着。他们就在桥洞的石头下面生火,烤红薯。每次分工明确,张小明和林子归去捡柴火,小四眼负责生火,羽三不住在电厂但是偶尔也加入他们的阵营,羽三在桥洞里负责机动。宋方然就在旁边掐时间。可惜不知道哪一步出了差错,每次都没有把红薯烤熟。他们烤了三年的红薯,白费了三年力气。小四眼很不喜欢玩火,他只是喜欢和他们呆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什么时候和他们一起玩的呢?林子归忘记了,他自己记得真切。小四眼从小眼睛有斜视,做过两次全麻手术,他说自己智力发育迟缓,所以小学时成绩排倒数,大家喊他田鸡。没人跟他玩的时候,宋方然伸出了手,张小明把自己的游戏卡片给他。从那以后,电厂疯跑的孩子们当中多了一个身影。

听说张小明和林子归拿到了海天螺,他悬着的心才算放下。王站长的亲戚在市里的档案馆工作,他查过资料,当年的河东诸葛氏祖籍便在这里。既然诸葛氏能够助力赫赫有名的温以良将军,那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刘师傅当时说上一个进入小木屋的是几百年前,张小明又在极南之地打听到上一个取走海天螺的是五百年前,那是不是说诸葛氏曾经进过时空缝隙?

本想给刘师傅发短信求证,然而夜深不便叨扰。他给张小明打了电话,说了自己的想法。张小明和他的猜想一样。

小四眼找了个借口跟王站长要了他亲戚的联系方式,第二天开着站里的去了档案馆。他到档案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恐怕要在市里住一天,他打电话给王站长请假,站长嘱咐他注意安全,回来时记得买好下一周的菜。

“西焱朝的资料都在这里了,你说的那个河东诸葛氏我没有听过,如果这里找不到的话你恐怕要去翻翻县志,或者去历史博物馆。”

小四眼说,“谢谢。”

眼前的书架比他这个人还高,他不知道从何看起,那就一本一本翻吧。

一个下午过去了,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王站长的亲戚出去打饭。

小四眼伸了个懒腰,随意瞄到了一本书,上面记载了一条线索,河东诸葛氏好写游记。

离开档案馆后小四眼决定第二天去图书馆看看,他晚上回家吃饭。小四眼的妈妈不知道他回来,菜已经凉了。

“你怎么没说过今天回来呀?”

“啊,我临时来市里有事,突然的计划,”小四眼回答。

小四眼妈妈说,“我去给你热下饭菜,要不要再给你炒两个菜?冰箱里有牛肉,今天刚买的。”

小四眼说,“没事,不用了。”

他给张小明打电话,“喂,小明啊,你在干嘛呢?”

电话那头说,“我跟林子归刚上船,准备离岛了。”

“你这趟海南之行愉快否?”

张小明把车内的音响声调小,“不好说,总觉得有人跟踪。”

“那你可要小心点,接下来的路还很长。”

张小明回答,“我知道,你那里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小四眼起身回房间,他把声音压低,“我查到河东诸葛氏擅长写游记,剩下的倒没有多少有效信息,明天我还要去图书馆查一查,有消息跟你说。”

张小明说,“好的。”

小四眼说,“你也别疑神疑鬼的,那件事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

张小明说,“就怕泄漏出去被有心人利用,上车前检查了,没什么异常,我还怕给我海天螺的那个人在我车上装监听装置。”

小四眼笑了,“哥们儿,这不是拍民国谍战剧,别瞎想了。”

“希望如此吧,那明天再联系。”

小四眼的妈妈刚退休,常年上导班使她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好,五十岁的年纪腿脚有些不利索,好在除了糖尿病以外没什么大的毛病。

“妈,你少吃点米饭,没事时在家锻炼一下,多吃粗粮。”

“你刚才跟谁打电话。”

“还能跟谁,张小明呗。”

“你们这次回电厂怎么呆了那么久。”

小四眼吞吞吐吐的,“没啥,处理点事情。”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妈,你在电厂呆了十来年,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比较稀奇的事?”

她咬了口苹果,吞下去后说,“小地方能有什么稀奇事,不过以前我在芙蓉山庄那边导了一年班,一到晚上啊,山上乌漆麻黑的怪瘆人。有段时间我经常看到县城修手表的那个老头子会在晚上一个人上山,所以我叫你千万不要去他店里修表,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老头。”

小四眼把眼镜摘下来,喝了口汤,“知道了。”

林子归和张小明下了船,抹黑拐上了高速继续开,他们想早点回去。

张小明说,“小四眼那里找到了些线索,还不敢确定,刚才你跟刘师傅打电话,他怎么说的?”

林子归回答,“他说几十年来都没人打听时空缝隙的事情,他懒得查。”

张小明换了话题,“诶林子归,你不是不爱吃鱼吗?我看你在渔家乐时吃的很开心啊。”

林子归说,“我是不爱吃刺多的鱼,海鲜又没什么刺。”

张小明给林子归发了微信,上面写着:我在部队当了两年的侦察兵,我觉得温书斌这个人不对劲,我把车开回广东,我们坐飞机去东北,实在要用车的话去了当地再租。

宋方然根据张小明给他的IP地址,查到温书斌也在关注海天螺的那段往事。

他点了根烟,打开地图看了一眼,要把四样东西找齐少说也得小几个月,然后回到芙蓉镇去找刘师傅,一来二去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不放心张小明和林子归两个人,于是决定跟他们一起去找剩下的三样。他们约好在广东汇合,一起去东北。

夜里十二点,张小明开困了,他们下了高速准备住宿,天亮后再赶路。

林子归醒来后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她轻轻敲了张小明的房间门,无人应答。她回房间冲了个澡,前一天实在太累,到了房间倒头就睡。洗完澡出来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是小四眼打来的。

“喂,小四眼,怎么了?”

小四眼说,“我查到河东诸葛氏曾写过一篇游记,《惶恐滩记》。”

林子归说,“惶恐滩不就是我们那吗?”

小四眼继续说,“对的,诸葛氏确实来过芙蓉镇,只是她没有在文中说过其他的事,也没有提过木屋。”

林子归说,“那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世的?”

小四眼回答,“说来也巧,河东诸葛氏生卒年不详。《惶恐滩记》是她写过的最后一篇游记,野史上说他在西南去世了,也许最后根本没走回家乡。”

他们在路边的糖水店吃凉粉,老街上都是开了很多年的老店,墙壁斑驳了。一位小男孩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写作业,店老板上完餐后坐在门口的竹椅上和隔壁粮油店老板聊天。树下有人在下象棋。一辆摩托车停在马路边,冲着老板喊了句,“老板,一份叉烧包打包。”

“好嘞,”老板进厨房拿了笼叉烧包,装进快餐盒里,飞快地打包好,他一手把餐递给摩托车主,一手拿着二维码,“扫微信和支付宝都可以,书记又亲自买菜啊。”

摩托车主说,“家里又没人买菜,还不就只有我买。”

老板跟他开玩笑,“书记买辆汽车哇。”

摩托车主说,“两个轮子跑得快,老板,走了哈。”

老板坐回竹椅上。

今天的温度正好,不冷不热。

张小明说,“所以诸葛氏很可能进了时空隧道,但是返乡途中去世。距离他进时空隧道到离世,应该只是几个月的事情。为何在他之后几百年无人光顾,难道仅仅是因为百年来这件事被严格保密吗?”

林子归想了想,“事情太久远了,无从追溯,刘师傅只告诉了我们一部分事情,温书斌也没有跟我们说太多。宋方然要跟我们一起去东北,到时见机行事。”

小四眼去菜场买了一车的菜,都是方便储存的。随后直接开车往气象站的方向走。

几天后,宋方然和林子归开回了广东,他把车停在朋友的4s店里保养。

“车钥匙给你了,你随便开,我得过几个月再回来。”

“没问题,车停我这,你放心。”

宋方然打包小包的过来了,“张小明。”

他们来到张小明家里,宋方然把自己行李放在张小明家,捡出了几件换洗衣服。

“咱们什么时候走呀?”

“我订了明天的机票,走,请你们吃牛肉火锅去。”

张小明带他们去了家不起眼的苍蝇馆子,“别看这家店装修不咋地,味道很好。”他们取了号,坐在门口等。

“你别说,广东还真热,”林子归脱下了外套。

轮到他们这桌了,张小明点了一桌菜,菜很快就上齐了,“你们先喝碗汤,牛肉汤底很鲜。”

林子归说,“张小明这一路上都不放心,总觉得有人跟踪我们。”

张小明说,“上船前我发现车前面的上空有辆无人机,下了船上高速前,我出去抽烟,虽然是晚上,但我听到了无人机的声音。”

宋方然,“会不会是给你们海天螺的这个人?”

张小明说,“还不好说,希望是我的错觉。”

小四眼回到气象站,把车上的货卸下来,小黄狗欢快地跑向他。

王站长看到他回来,把他拉进办公室,“小四眼,我有话跟你说。”

小四眼看王站长郑重其事地样子,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站长,我怎么啦?”

王站长拉他坐下来,“你坐。”

小四眼坐下。

王站长说,“你有对象了吗?”

小四眼摸不着头脑,“没有啊。”

王站长清了清嗓子,“是这样啊,昨天你不是去了档案馆吗?我小姨对你特别满意,他有个邻居的女儿今年大学刚毕业,我看你们两挺合适的,要不你抽空去见见?”

小四眼不好拒绝,答应了下来。

巩莉正好听见了,她跑去厨房,往西红柿炒蛋里多放了几勺盐。王站长最喜欢吃的菜就是西红柿炒蛋。

她回到宿舍气不打一处来,“哼,我不是女的吗。”

吃完火锅出来,他们坐在江边,张小明记得,很多年前在家乡的江边,羽三就站在她的旁边。他不说话,她不说话,她看着她,时光已足够美好。这些天张小明常把现实和记忆混在一起,他变得爱发呆。林子归笑话他快变得像小四眼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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