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城坐落于星罗帝国北部附属王国亚瑟王国的北部边境,位置偏远,虽是常年被冰雪覆盖,但因其独特的地理环境却也是整个斗罗大陆上有名的大城,
红山城向北翻过一片平原和两座山脉便是整个斗罗大陆冰属性魂师的圣地以及堪比星斗大森林的凶地极北冰原,城东不远处则挨着横贯整个亚瑟王国和极北冰原的圣纳塞河,因其最终没入极北冰洋的缘故所以里面经常跃出几头百年乃至千年的水生魂兽,因此东城门处长年有高阶魂师驻守负责定期的清扫河内的高阶魂兽,方便红山城采集河内资源,也是红山城的一处支柱,而西面则是一片广袤的魂兽山脉,内里危险诡谲,暗藏的杀机数不胜数,埋葬了古往今来无数的魂师尸骨,同样是斗罗大陆上有数的凶地,
因此红山城与其说是一座城市,倒不如说是一座这斗罗大陆上天南海北各地魂师的一座中转休息休整所,只是因人流量过大,各方面的需求下,才铸就了这座古往今来抵御了大大小小无数兽潮的红山城,
“铛,铛,铛~”
伴随着这刺耳但却轻悦的下课铃声响起,杨禹终是收回了发呆思绪,结束了这一天当中最悠闲的时光,
该办正事了,熟练的整理好对自己早就没什么用了的书本,在一帮小孩或闪躲或招呼声中微笑点头迈步离去,在八九岁的小孩眼中,同龄的杨禹八级魂力而且没有父母管教是非常厉害且让人羡慕的,
一路上与几个相识的人打过招呼后杨禹便一路出了北城门,他并没有选择无数魂师硬生生走出来的管道,反而一头扎进了一片茫茫雪原中,魂力运起脚掌,杨禹踏雪全力奔行,眨眼间便出现在了十米开外,消失不见,只在原地间留下了浅浅的一道微不可查的印痕,一道浅风拂过,印痕消失,天地再次化为一片茫茫,
这是杨禹通过前世一部名叫火影的动画片里借鉴过来的魂力控制修炼方式,目前已是成果显著,魂力利用率有了极大提高,大概百分之八九十左右,如果不算上灵魂打击的话,凭这身魂力杨禹也可以把高年级的那帮一环魂师吊着打,据杨禹估计,当他什么时候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的时候,那什么时候也就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的魂力利用率了,到那个时候他的实力还有再上一个阶层,
话归正题,半个小时后,杨禹终是气喘吁吁白气如柱的抵达了目的地,拿出一只的机械怀表,鬼知道为什么斗罗大陆里会有机械怀表这种东西,
嗯,比昨天早了5秒,有进步,
杨禹乐呵呵的把表收了回去,边调整气息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向着面前的小树林走去,显然心情不错,
北方虽冰雪覆盖,彻骨严寒,但生命却总能找到自己的方式生存并繁衍下来,眼前的树林便是,它们不是魂兽,所以杨禹也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他只是一直来这里,来这个没有人没有魂兽没有魂师也没有其他生物的地方,这里是杨禹的修炼场,从六岁觉醒武魂后,他找到这里后就一直来这里了,即使从红山初级魂师学院到这里一来一回需要两个小时,他也一直没想过换一个地方,
因为这里没人,这里安静,从上辈子起他就喜欢这样,一个人呆着,看小说也好,刷视频也罢,哪怕闭着眼睛散发思维祈求老天给自己十八套房子,可以让自己后半辈子混吃等死,
这辈子也一样,这里安静,没人,一个人呆着,修炼也好,思念也好,无能狂怒也罢,哪怕闭着眼睛散发思维自己变成杨傲天从此只能装逼运动到永生不死,世界无敌,
总能让自己轻松下来,杨禹想着,魂力微动,右手无名指上的墨黑戒环毫光一闪,一把长剑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杨禹的手上,这枚戒指储物魂导器是一年前,杨禹为了买一枚升魂丹花光了自己的所有积蓄还负债累累,财政陷入了赤字危机,为了赚外快替了老刘头一段时间去生死斗魂场上搬尸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里面还有不少金魂币,不仅解了自己的财政危机还留有剩余,后来杨禹又去了几次,可惜这种好事却再也没有了,
杨禹摇了摇头,收敛思绪,浑身静默,持剑而立,开始调整自己的气息,
忽然,嗖的一声,杨禹已是出剑了,
刺——
这一剑不仅快,而且稳,剑尖已是在魂力的加持下狠狠地刺入了眼前的漆黑树干中,
收剑,
斩——
只见杨禹剑身扬起,自脚尖用力,经腿,胯,脊,臂,腕,全身力道溶于剑身,汇聚魂力,一剑斩下!“咔--”一人合抱的大树,应声而断!
收剑,
点——
劈——
挂——
撩——
崩——
截——
挑——
抹——
云——
扫——
抱——
架——
杨禹身形辗转,脚下配合着基础步法,手上一十三式基础剑法行云流水般的一一使来,剑风横扫,风雪飘飞,杨禹已是渐渐步入佳境,
渐渐的,风停了,雪止了,杨禹已不知不觉间盘膝而坐,
呼——,呼——
这是寒风呼啸的声音,
“呼——”
这是杨禹长出一口气的声音,
“终于,十级了,呵,先天满魂力,这就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吗?不过,终于要成为一个真正的魂师了啊.”
“呲--,嘿嘿哈哈,哈哈哈——”
杨禹忽然经不住,咧了一下嘴角,笑声不可抑制喷涌出来,这真是,除了武魂觉醒,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开心的一天了,
笑了一会儿,杨禹终于停歇了,躺在地上,感受着脖颈的冰凉,天上早已看的厌烦的雪花,也是如此唯美有意境,
终于,彻底静了下来,杨禹用早已冰凉的双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
“呼,既然,已经十级了,那么,也该去找人了,邪眼暴君啊,该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