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我错咯?我一来就出问题咯?
【没有没有小姐姐,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我也第一次做任务,不怨你不怨你...】小?狗腿?怕死?白。
徵羽现在心情还是蛮好的,所以没有继续为难小白。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三天后,她又见到那个服务生——苏澈。
徵羽微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服务生:“你不是应该在组里当迎宾吗?”
苏澈微笑的看着徵羽:“你不是也没在组里当组长吗?”
居然把我丢在那里让我和杜硕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讨厌!
徵羽听了苏澈的话理直气壮的说:“我是组长!我能和你一样?我想在哪就在哪。”
苏澈还是微笑:“那组长想没想过,我一走,杜硕会不会来找您呢?”
话音刚落,徵羽的电话就响了,瞅一眼来电显示,是杜硕。
徵羽微笑的攥着手机,接通电话,就听见杜硕说:“苏澈跑了,要是他跟您在一起您就把他捉回来。要是他没有去找您,您就回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毫不留情,丝毫不顾及徵羽的组长身份。
苏澈也听到这话,他温柔的问:“要把我送回去吗?组长大人。”
他声音低沉,微垂着头,像是要被人抛弃的幼兽,任谁看了都不忍赶他离开。
但徵羽,显然和别人不一样。
“当然。你不回我我就要回去,我可不想回去。”
“要不你直接自己回去得了?我飞来飞去还怪麻烦的。”
苏澈看着徵羽,半晌从衣兜里拿出玉簪。“你戴上它,我就自己回去。”
徵羽看着玉簪犹豫。
苏澈继续说:“这样很划算,你戴上我就走,总比你受杜硕和我的双重折磨要好。”
徵羽有些心动。
他只说戴上又没说戴多久,而且还能送走他和杜硕两尊大佛。
徵羽拿起了玉簪,苏澈按住了她的手,“我给你戴”。
苏澈帮徵羽把头发绾好,就离开了。
落日将他孤独的背影拉长,微微吹过的风增添了一丝悲凉。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舍。
但徵羽不是一般人。
苏澈走了一天后,徵羽高高兴兴地给杜硕打电话,问苏澈回去没。杜硕高高兴兴地说回去了,末了还问了一句组长最近有什么指示,玩的开不开心。然后等徵羽先挂电话。
徵羽: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塑料上下级关系是用苏澈维系的,我懂了。
徵羽戴着玉簪溜达了一下午。当晚,便又做了那个梦。
还是有很多的马赛克,但这次似乎解锁了一个类似宫殿的建筑。门上的马赛克解开了,徵羽推门进去,又看到一屋的马赛克,有一个应当是人。
经历过一次马赛克的徵羽显然没在怕的,她趴上那张打着马赛克的床,就在梦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徵羽也没拿梦当回事,继续在外面玩。
这两天在夫代尔马玩腻了,又去了加黎达斯哥,待了没几天又去了斯加维斯拉,然后又去了斯尼威。
徵羽在外面玩了一个多月才回去。
还是因为小白总在她耳边让她关注关注那几个主要人物,虽说他们也是来改剧情的,但万一没改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