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你得好好想好。做任何事都是要承担后果的,做任何事之前都要三思而行。”
“我想好了。”
“你想好了,伯父他们会想好吗?”
“不管他们。”
“话说出来你们认识,也才仅仅四个月的时间,你咋就喜欢的那么深呢?”
江夜愣了一下,难道仅仅才四个月吗?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事,我爱她,我要给她婚礼,我不管。”
行,我不管。
江宅立刻变的忙碌起来,忙着大扫除,要忙着筹备,还要忙着…为死人制作婚纱。
江阳辞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来找江夜。
“江夜,你疯了。你跟一个死人办婚礼,你是不是想存心气死老子?白笙她已经死了,你怎么做有什么意义?你就不可以再找吗?世界上那么多女人,那个不是才貌双全?”
江夜看着‘白笙’,这是他的白笙啊,他爱的白笙。
“江阳辞先生如果方婧酥女士死了,你还会重新再找吗?”
江阳辞被江夜这一叫心里面吓了一下,原本江夜一直都是这样称呼他们的“江阳辞先生”“方婧酥女士”。后来遇见了白笙,他才改口。说真的,那段时间是他第一次叫爸和妈。
他们都以为他好了,但现在看来并没有好。从来就没有好过。
“掏心掏肺爱过的人,只有一个,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她只有一个。”
江夜又抱着‘白笙’走了。
江阳辞早就知道自己管不住他,算了,也任由他去了。
第二天,婚礼举行。
江阳辞允许进行婚礼,但是并没有允许邀请嘉宾。这样他都觉得丢脸了,要是再邀请些人来见证就更丢脸。
江夜心满意足的给‘白笙’套上了戒指,亲吻了‘白笙’。陆淇在下面感叹谈恋爱居然让一个洁癖特别特别重的人,一瞬间全部化为乌有。对一个尸体都下得去嘴,估计只有他江夜了。
方婧酥全程一直在哭,好不容易有了怎么一个让江夜好了的人就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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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特别的黑,白笙成功的逃脱了宫殿。宫殿一共28楼,白笙从最顶楼的阳台上慢慢爬下来的。
她是坚决不可能坐以待毙的,江夜说不定这时还在找她,想到江夜可能在着急,自己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以前她可能还要三思而后行。
“洲主。”
颜驯躺在床上,眼也没有睁,笑说:“她走了?”
“是的。”无锡不解的问“洲主您不是一直都喜欢她的吗?她在我们的地盘上,你可以为所欲为,怎么费尽心思抓回来的,又任由她走了?”
这幢楼可以看见宫殿的所有情况,包括白笙现在的行动。
颜驯睁开了眼睛,坐在床上:“无锡,我这是在她身上寻找她的影子。并不是爱她,就像你要的从来不是一个玩具,只是想有拥有玩具时的满足感。我对她的感觉时有时无,她正在渐渐的磨平我对她的感觉。”
无锡还是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她喜欢的是自由,我要是强行磨平她的刺,那么她就丢了一开始我喜欢她的东西,懂?”
“属下明白。”
白笙刚跳下来,看了看宫殿,随手丢了个东西。
立刻跑了,颜驯只注意她跑的时候着急匆忙。看着那个身影,心里面绞痛了一下。
那一年,桃花开了,那个带着阳光且微笑的女孩递给了他一张创可贴。他留着那张创可贴整整3年,她的微笑他记着了整整三年。
可她却已经忘却了这一切,忘却了她曾经给过他温暖。
她一个记性那么好的人,什么都不会忘记,唯独忘记了他。
颜驯现在走神的一会,突然‘啪’的一声,宫殿的一处被猛的炸出了一个凸显。
“什么情况?”
“洲主,我去看看。”
再次上来时,无锡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针的东西。
“洲主,我在墙角发现了一枚针型炸弹。”
颜驯接过来看了一眼,笑了笑。
“她没有变,还是像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