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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证据落定

崔神探开口让大家大吃一惊,为什么呢?因为大家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音色与神态与平时都大相径庭。

崔神探:不得不说,仿佛自己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感觉自己都不会再醒过来了,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现在是清醒着的。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孤儿,拿着国家的钱上了学,好在自己比较聪明,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受到了周围很多同学的欺负,说我是一个没人要没人管的孩子,我的性格较为懦弱,每次都不敢吭声,但是有几次我都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对欺负我的人大打出手,打伤了他们,事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刚刚发生了什么。后来被齐教授收留后齐教授对我进行了养育,同时也进行了彻底的观察,我记得他对我说过,我好像有双重人格,就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人格,一个是好的性格,一个是宣泄负面情绪的性格。但是好在的是我的本性善良,所以即便是处在另一个人格之下,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出来,因为大脑的潜意识告诉我要善待每一个人,不过很奇怪的事情是,在另一个人格下,也就是负面情绪之下的时间里的记忆总是在事后完全没有了印象。具体什么原因,齐教授也在研究当中。齐教授说过,我的这种情况会在某一种刺激当中唤醒记忆。我现在想起来了一些我在负面情绪当中时做出的一些事情,我想毫无保留的告诉大家因此我将众人集结于此。

我的潜意识里面残存着母亲的记忆,但是每次在梦境中想起都令我感到不安和恐惧。齐教授告诉过我,我在小的时候一定受到过我母亲的刺激才导致了我有双重人格,但是具体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接下来我要说的,都是留在我潜意识里面的东西。

这个案子之所以这么难办,我想我也有自己的责任。潜意识形成的画面告诉我,我曾匿名写过一片短片小说,小说的名字就叫“尸箱去哪儿了”,在那篇小说里面我写了详细的犯罪手法、躲避侦查的技巧和运用心理学逃避询问的手段,而那篇小说的犯罪手法与这次的犯罪手法极其的相似。“尸箱去哪儿了”这篇小说博客因为进行了加密,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我这样做并不是想给那些犯罪分子制造完美犯罪的条件与机会,而是我发泄自己心中负面情绪的一种方法。但是我怀疑有电脑高手破解了我的密码,在多年以后,又照着我说的方法对这场看似完美无缺的犯罪进行了升级。

能完成此次犯罪的并将自己完全置身事外的人我相信只有他,这个他就在我们这7天的调查中提到的某个人。其实这七天我们已经将所要找的、所能找找到的证据都找了一遍,现在就是需要我们进行证据整合的时候了。但是还有些事情我需要去确认一下。队长,我说完了,再帮我安排一下李四的会见吧。

很快队长又安排了第二次的询问。

崔神探:当年你们四个在成立这个组织的时候没有别人了嘛?成立一个组织不可能没有花费与投入吧,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资助你们。

李四:是这样的,确实有人在资助我们,而且我没说到的是他还是我们组织的发起者,他的代号叫无鹫。

崔神探:没错,就是他,为什么刚刚不说呢?

李四:因为我们组织虽小,但是有严格的保密性,其中有一条,要保证我们首领的安全性、当然我们对他了解也不是很深,因为他会带着面具。当时他对我们很好,在支持我们向往的秩序的道路上花了不少的钱。

崔神探:无鹫就是此次事件的幕后主使,你自己都不知道嘛?你还是这个组织的成员。

李四:我真的不知道,当年小组织溃散以后,他还让我帮他做了一些事情,其中有一件事情就是把几个箱子放到寺庙里面掩埋起来。后来我才知道那里发生了命案,但是我不敢多问,因为我知道我可能也算是帮凶。我心里面一直告诉自己我们首领不是凶手,不是凶手,从而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我,我,突然间李四有些面目狰狞,不好,崔神探对着监控器喊道快叫医生过来。说话间,只见李四慢慢的不受控制倾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医生随后赶到,对李四进行了抢救,但是可惜的是李四还是当场去世。

医生:他是中毒死的。事前应该被人下了毒,这种毒是可以治疗的,但是如果情绪过于激动会导致血管扩张,血液加速流动,会加快毒素进入被害者的心脉。如果毒素过多的进入到心脉当中,就没有办法了。

崔神探:可恶的下毒者。我刚想问一问他认不认识王二,如果说他可以从音色中辨认是否认识王二就可以更加确定我心中的答案,可是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这个组织除了那个首领下落不明外,我们已知的4名成员均被杀害,那么问题来了,是有人跟这个组织有仇,还是首领杀死了他们?如果说我没弄错的话,我觉得是后者。队长,我先回去了,我会慢慢把案情梳理出来的,凶手就在这7天我们提到的人当中。

队长:我知道你的探案习惯,你先回去吧,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了。

崔神探回家好好睡了一觉,1月8日清晨,开始整理案件的思绪:这三起案件是出自一个人之手,是一个智商很高的变态杀手,通过他的犯罪手法可以得出,他确实看过我写的相关小说。那么我们就抓住杀人碎尸的这个案子将这名凶手绳之以法。1月1日晚是死者张艳芳的死亡时间,无鹫提供的信件显示当晚10点他会采取杀人行动,但是根据目前的证据显示,如果是10点杀人的话,加上分尸、埋尸,消灭相关证据的时间,这些都算在一起和我们警方发现尸体的时间放在一起进行推演的话,怎么算时间都是不够用的。案发的当天晚上,舞厅的门卫看到了张艳芳9点多从舞厅出来随后打车来到槐花胡同的入口处这与无鹫提供的杀人时间又是吻合的。还记得我们当时做出的第一个推演嘛?第一推演我们认为屠宰场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把被害人骗到屠宰场后杀害被害人进行分尸,然后进行掩埋,但是这个想法已经被推翻了。其一:被害人最后出现的时间是槐花胡同。其二:当天晚上张三及其他的同伴在密道当中并没有发现有其他可疑的人员出现。其三:被害人并没有能力跨越河流,在排除了船只等有效工具之外,被害人当天晚上没有跨过河流的能力,同时选择从桥上绕行费时费力,在短时间内躲避当晚所有的巡逻到达屠宰场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根据我们警方的排班,就算没有任何一个警员发现被害人的情况下,如果从中下游的桥面走过去也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这更加印证了我之前说的时间不够的想法。从这些事实情况可以推理出屠宰场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就是在槐花胡同。现在需要解释一下屠宰场里面的血液因子,我想是张三杀死的手下遗留下的血液,因为密道里面通风系统很差,部分血液混杂在了空气当中,这样才给了我们很大的误导,我之所以会这么肯定的进行推理除了以上的三个原因之外,就是我们在屠宰场里面也没有发现任何被分尸的血迹等证据。所以综合4个因素,屠宰场并不是杀人分尸的场所。即便如此,凶手还是成功的将警方的注意力成功的吸引到了屠宰场的身上,跟我小说里面写到的调虎离山颇为相似,只是这个还是一个升级版。如果没有张三的回答还有我对案件整体的推演,我想警方一定会走的很偏,导致难以破案。

第二个问题:开车撞我的人就是凶手本人。因为凶手清楚的知道,他的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我,他享受着各种刺激的过程,同时他也有一丝的恐惧,当他催生杀害我的一丝念头之后,便开始了杀害计划或者说是事情就想好的杀害计划,我在小说中曾经写到,一次完美的计划如果没有成功那就是天注定,请随缘。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这句话的启发,还是凶手就是想杀害我一次,如果没成功就不再过多的暴露自己。不管怎么样,我没能抓住与他接近的一次机会,在不经意之间放跑了凶手。没错,凶手巧妙的借了我自己的手将监控器安装在了我的车子上。正因为如此,我更加确信了他就是此次案件的凶手。显然的是我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催眠之术,把我自己给催眠了,然后按照催眠者的旨意将监控器安在了时间、地点、环境都不可能的情况下安装了这个监控器。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利用了我的双重人格,他似乎对这个领域有着较深的了解,甚至是我认识的一些人,在不经意间,他激发了我内心的渴求,使我的内心产生了波澜,做出了一些不违背大脑潜意识规定的原则的一些奇怪事情。这个并不是伪科学,而是齐教授现在也在努力研究的一个领域。这个类似于一个人酒喝多了,在喝醉酒之后绝大部分人不会做出强奸、抢劫等违背原则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会做出一些类似在客厅上厕所、把女同学当成自己的前女友进行哭诉等类似比较荒唐的事情。这些酒后的奇怪事件绝对不是空口而谈,因为本人自己也发生过,还因此在一段时间里面成为了他们的谈资。这也是现实生活当中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事情。所以这个事情虽然不能将其定义为凶手,但是还是让我佐证了他的身份。没错就是他。

问题三:凶手埋尸的方法。现在在排除了凶手前往屠宰场的的情况下,我们之前的推理就会被推翻。经过这些天的研究和推演,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凶手会如此埋尸。还记得双鹰会的标识嘛,双鹰的中间是一个“^”标志,这个标志代表的意义前几天在市图书馆的一本古经上翻到过,代表着通往来世的方向,可以超度亡魂。凶手大概的意思就是帮助贫苦的大众解脱,让他早日通往极乐世界。当然这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是一个特别可笑的理由。不管怎么样,凶手这样埋尸的理由终于真相大白,至于我之前所说的为什么凶手要挖走鲜花丛的箱子导致破坏这个仪式是我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但是现在经过这7天的调查整合,我知道了原因所在,因此我还特地印证了此事。凶手带着已经分好的三个尸体箱来到护城河岸,将其中一个尸箱埋在大理石旁。随后将另一个箱子扔到了河里,接着凶手将尸箱套在杆子上旋转,通过惯性和高度将箱子扔向河对岸的鲜花丛,接着运用撑杆跳的原理来到鲜花丛掩埋尸箱。这个时候最关键的时候来了,我们仍然需要回顾一下护城河岸的地形图。河流上游的东边靠近槐花胡同的巷口,西边靠近屠宰场。河流中游的东边是森林,少有人迹,森林中间蚊虫杂多,强行前行很容易造成伤害并留下较为明显的踪迹。河流中游的西边是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个山壁,山壁上有一条公路,公路一头通往市区,一头通往李教授的家。河流下游都是通往市区的。回顾完地形图我们接着分析,河流的下流都是通往市区的,而且监控装置十分的多,从此处脱逃无异于自投罗网。河流的中流的东边也不可能,在排除前往屠宰场的可能性后,现在只有2条路可以走,但是我已经有答案的。那就是案发当晚凶手买好鲜花丛旁的箱子后又利用撑杆跨过了河流,将撑杆扔进河流后从槐花胡同离开了现场。丢入河中的尸箱随着河水的流动正好与岸边所埋的两个尸箱形成了“^”的形状。这个与刚刚所说是一致的。

问题四:凶手的时间把戏。正如刚刚所说,为什么我敢肯定凶手是返回槐花胡同离开,而没有从河流西边的小路逃离就是因为时间的问题。凶手在信件当中提到的十点不是指的开始犯罪的时间,而是完成犯罪的时间,我们都理解错了,我一开始百思不得其解,10点开始动手杀人,时间是很难对的上的。但是如果说10点钟已经完成了此次的杀人任务,那么歌舞厅的门员9点多看到的张艳芳又怎么解释呢?其实很简单。首先第一场舞会结束以后,张艳芳按照凶手的指示从一楼的窗台离开了歌舞厅,凶手早在舞厅后门的车子上等待着张艳芳。凶手驾着车从下游来到了屠宰场,我跟胖子发现的屠宰场的车也就是凶手留下来的。放心,凶手有一万种方法让我们找不到他的身份。比如他用假身份证租的车,花钱买的改装车,包括车牌号等等,当然我也去查了。即便没有在屠宰场里面实施杀人分尸的行动,因为我认为凶手在此次踩点之前已经发现了密道,但是他同时也发现了张三等人的踪迹,将杀人地点放在屠宰场的密室也有很大程度会暴露自己。但是借着屠宰场的密道去往对面的河道可以防止自己暴露在监控器之下,从而躲避侦查。张艳芳之所以同意是因为我们之前提到的凶手是她认识的熟人,加之凶手一定对被害人很慷慨,所以随便找一个理由让张艳芳乖乖的一起走密道,张艳芳都不会因此起疑心,当然也想不到今晚就是她自己最后的时光。两人通过密道来到了槐花胡同里的房间。凶手寻找机会用带有迷药的湿巾捂住被害人的口鼻将其迷晕。随后像我们之前观察所说的一样,进行了祭祀活动。那么问题来了,凶手在什么地方进行分尸的。

问题五:凶手分尸地点的确定。我们排除了凶手在屠宰场分尸的可能性,昨天我让调查科的人重点检查了一下槐花胡同房间里面是否有暗格,结果跟我之前预想的一样,有密室。密室的开关已经被人为的破坏。但是我已经提前跟调查科的人打好了招呼,我猜到凶手会破坏开关,而且会在密室里面撒上高氧化的化学产品,只要一个周期内我们警方没有发现这个密室,里面的血迹及其他证据都会被氧化殆尽,证据会悄无声息的消灭。这就是为什么凶手没有引发火灾的原因。那样的话如果证据没有完全烧掉,反而第一时间暴露了自己。凶手绝对想不到我竟然在短时间里面可以想到这个房间有密室而且他摧毁了密室的开关。而我让调查科的人直接破坏墙面,砸墙,造成的损失我来承担,这些凶手之前都是没有想到的。调查科的人带着防毒面具进行了仔仔细细的搜索并发现了血迹等相关证据,而这些证据更加佐证了那个凶手就在我们这7天调查中提到的人物之一。

问题六:时间差。凶手杀害了被害人之后从槐花胡同离开前往了歌舞厅,从后门的窗户再次来到了张艳芳的休息室,凶手已经提前踩好了时间与地点,他知道歌舞厅的后门胡同是没有任何监控器的,而且对面的一排房屋少于窗户,因为房子老旧,也基本没人居住,所以凶手之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工作,但是事与愿违,我想到了时间差的问题,因此我去调查了一般警察不会去调查的地方,后巷人家的房东。恰巧的是,在当天晚上因为有租户想要下了班看房子,所以他们在讨论之时看到了凶手,虽然凶手的真实面目因为带墨镜、带口罩而看不清,但是凶手的个头,身材看的都一清二楚,而且他们可以证明,这个人进去的时间,并且可以证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他都没有出来过,歌舞厅的门员所说的张艳芳从大门走的时间是晚上9点多,跟凶手从后门进相差不过10分钟。也就是说,凶手从后窗户进去后用10分钟的时间变装,换上了被害人的衣服,并进行了简单的化妆,还记得歌舞厅的门员当时是怎么跟我们说的嘛?门员说张艳芳出来的时候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门员看到的只是凶手变装出来的样子,并非张艳芳本人,张艳芳此时已经被凶手给杀害了。凶手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利用时间差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同时只要歌舞厅里面有人看见这个假扮的张艳芳,又会给自己提供充足的人证,这便是凶手高明的地方。凶手这个手法可谓是以假乱真。

问题六:王二到底是不是凶手?王二并非凶手,同样的王二也并非凶手的帮凶,凶手利用了王二,让王二作为替罪羔羊,将众多证据完美的放在王二身上,将警察的大量精力投注在王二身上,其目的就是为自己的犯罪行为脱罪。首先王二以金钱引诱王二,让其在案发当日在槐花胡同出现,并在案发的第二天早上告知他在河流中流有财宝箱的消息,让其前去挖宝,王二受到前期金钱的诱惑,并遵守了两人之间保密的约定,凶手的目的就是让警方注意到王二,将侦查的重点放在王二身上。凶手知道,王二在起初被警察抓到的时候为了隐藏所谓的财宝箱的秘密一定会编造谎话欺骗警方,等到警方后期查到其他被凶手安排的事件后,王二再说出财宝箱的事情时,警察已然不在相信王二所说。凶手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戏耍了王二,也让警察偏离了侦查的方向。起初我也在犹豫王二到底是不是本次的凶手,直到我演了一出戏码,才得出王二并非凶手的结论。那就是行李箱店老板的证词。当时我就觉得行李箱店老板的证词是有问题的,为了套取行李箱店老板的口供,验证行李箱店老板是否在说谎,在当天晚上,我让钢牙带上黑色头套假扮王二潜入到行李箱店老板的家中,并拿刀质问行李箱店老板:我是王二,我刚刚从看守所里面逃出来,你为什么要诬陷我,那个尸箱根本就不是我买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去警察局做伪证说是我买的,你既然不让我好过,就给我当垫背的吧。说完还佯装上前进行砍杀。惊慌失措的店老板大呼饶命并说:你是被冤枉的,你是被冤枉的。钢牙接着质问: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为何还要诬陷我,我这个人恩怨分明,只要你说出实情,我便不会找你麻烦。行李箱店老板做在地上缓了缓神说道:有个人前几天晚上向我家里面投掷了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不少钱还有一个信封,信封上面写道:希望我可以做伪证证明你购买了箱子,但是没说是什么原因,事成之后还会给我更多的钱。我当时就在想,只是证明购买箱子而已,再加上金钱的诱惑便果断按照信件上面说的实行了。钢牙录了音,因此终于找到了摆脱王二嫌疑的关键性证据,凶手另有其人。

(第一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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