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用不着担心她,那范璃珃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无害,她出手狠辣得很。也不知道白斯偐发的什么疯,居然敢去招惹她,最后别赔的血本无归才好。”
夏阿房挑眉“她居然能让你有如此高的评价?”就嬴政这样的男人,能让他都讳莫如深的女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嬴政也不怕她生气,直言道“就凭她那张脸在秦国自然是最受欢迎的,哪怕不喜欢,看着也赏心悦目,我那时也起过心思,不过后来撞到她亲手杀人之后就没在继续关注她了,毕竟没人想留一个不确定因素在身边。”
王贲瞪大了眼睛“杀人?就她那样看着性格就淡然如水的会杀人?”
王贲平时看起来跟夏阿房长得并不像,可他眼睛瞪得圆圆的,有些可爱,反倒是有三分相像了。嬴政对别人端的是冷酷无情,对夏阿房身边的人倒是格外亲近。
“她极少会动怒,所以一般人也看不出来。但她十三岁那年,她父亲被刺客重伤,危在旦夕。她一个女子以雷霆手段镇住下人,将范府打理得固若金汤。又找出幕后主使,顶着娴静的脸微笑着将那人一刀刀剔成白骨,若不是那人不断惨叫挣扎的话还以为她是在修剪花枝呢。端的是一个姿态万千,行的却是连沙场将士都不敢干的事。”
“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被她吓破了胆,事后她父亲又将这件事强势镇压下去,不然的话也不会到现在这些人还把她当做温室里的娇花呢。”
“不过明面上她也不可小觑,迷恋她的男人七国皆有。她从不搭理任何人,但是为了能跟她说一句话,逗她展颜,那些人啥事都干得出来,连家族密辛都会告知她。因此她可以说的上是天下消息最灵通的人。”
“若非必要,此女不可为敌。”
看着嬴政这般严肃的脸,夏阿房沉默半响。忽而莞尔一笑,带着一抹邪气“你不敢招惹她,却敢招惹我?说不定我比她更会令你忌惮呢?”
嬴政看着她邪气的笑,莫名觉得有些可爱,爽朗一笑“我只当她是个好看的花瓶,却不想花瓶割到我的手,因此放弃。但你不一样,我想你成为我的肋骨,哪怕你会让我疼也无所谓,因为没有肋骨的我不完整。”
“你连我是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甚至我的身份你都不知道,你居然要我成为你的肋骨?秦王,有些话不能轻易说出口你可知?”可笑的一见钟情,不过就是见色起意罢了,男人都是这般肤浅。
“你方才不是说了吗,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再说了,对你动心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想着她对着范璃珃的表现,嬴政心中暗想,以后一定要尽量避免二人见面。
夏阿房摆明了不信,但是也懒得和他争辩,他说啥是啥。
王贲微微侧身挡住嬴政的视线,难怪他总觉得不对劲,感情这也是个登徒子,没看到他也在这里吗?居然还敢说这些话,明显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