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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凌云学艺(一)

凌云派,是江湖上的武林正派之一,其他的武林正派有少林,峨眉派,衡山派,蜀山派等。江湖上的武林正派以凌云派为尊。凌云派位于凌云山,凌云山地势极高,常年被云雾笼罩,易守难攻。

过了几日,张云凡带着杨寒枫和周子牧到达了凌云山下。杨寒枫和周子牧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凌云山,心中感叹凌云山之高。两人随着张云凡往山上走,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一处高大的白色石门,石门的上方正中刻着“凌云派”三个大字,笔法苍劲有力。三人继续往山上走,到了半山腰上,有一处六角的凉亭,匾额上刻着“解剑亭”。解剑亭是上山的必经之处,在旁边的一处平坦的空地上有几间屋舍。解剑亭前面的道路两边各站着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的凌云派弟子,居左的弟子左手持着剑,居右的弟子右手持着剑。两人见到张云凡走来,抱拳行礼地说道:“张师叔,回来了。”

张云凡笑道:“两位师侄好。”又接着说道:“山上一切可好?”

两人恭敬地回道:“回师叔的话,山上一切安好。”

杨寒枫和周子牧随张云凡走过了解剑亭,前面的道路是拾级而上的台阶,一直往山上延伸,看不到尽头。台阶甚是宽敞,六尺有余,两旁皆是悬崖峭壁。三人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看到一座巍峨高大的阁楼矗立在山峰之上,宛如振翅欲飞的雄鹰。阁楼上方的正中央赫然镶刻着“凌云阁”三个大字,字红如血,字形如同行云流水。此时阳光穿过云雾,照射在“凌云阁”三个大字上,熠熠生辉。

三人到达了凌云阁门前,有弟子走来向张云凡行礼。凌云阁大门的两边各有一尊巨大的石狮驻守,门口两边各站着两个持剑的弟子。杨寒枫和周子牧随张云凡走进凌云阁大门,前面是一处宽敞的平坦空地,凌云阁的弟子整齐地排列着,正在练剑。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凌云六子”之首李朝南。李朝南的年纪四十多岁左右,鬓角有些白发。李朝南是凌云派掌门长春真人张鹤之的首徒,深得张鹤之的武功真传。凌云六子依次是李朝南、孙绍山、张青松、吴义丰、刘一方、张云凡。

张云凡走上前去,抱拳地笑道:“大师兄。”

李朝南转过脸来,见是张云凡,笑着说道:“六师弟,回来了。”

“大师兄。”张云凡笑道,“师父一切可好。”

“六师弟放心,师父一切安好。”李朝南笑道。

李朝南看着张云凡带着两个孩子,便问道:“这两个孩子是……”

张云凡笑着说道:“回大师兄,这两个孩子的父母都遇难了,我下山的时候刚好遇见了他们,就把他们带回来了。”

李朝南明白了张云凡的意思,笑道:“哦,我懂,六师弟这次回来的真巧,师父过几日便可出关。”

张云凡欣喜地笑道:“如此甚好。”

杨寒枫和周子牧看着凌云派的弟子在练剑,心中很是羡慕。

张云凡说道:“等我把两个孩子安顿下来,再来与大师兄谈下山的情况。”

李朝南笑道:“好。”

张云凡带着杨寒枫和周子牧来到凌云派弟子居住的宿舍,吩咐弟子把两人安顿下来。临别的时候,杨寒枫有些不舍,说道:“张大侠……”

张云凡笑道:“两位小兄弟先住下来,过几日再带你们去见师父。”

杨寒枫和周子牧点了点头,目送着张云凡离去。

等到凌云派掌门张鹤之出关的那一天,清晨时分,凌云六子就一起齐往后山的虚清洞口迎接。张鹤之是凌云派第十二代掌门,凌云派创立于唐朝贞观年间,此时已有三百余年历史。此次张鹤之在虚清洞闭关,为的是能够参透凌云派的武功绝学——无量神功。

待到正午时分,太阳直射着大地,只听见咣的一生,虚清洞的石门打开,张鹤之笑着从洞里慢慢走了出来。凌云六子一齐行礼道:“恭迎师父出关。”

张鹤之须发皆白,穿着一件灰白的衣服,望着凌云六子,笑道:“都来了。”

李朝南抱着拳,恭敬地说道:“回禀师父,此次师父闭关,凌云山上下一切安好。”

张鹤之捋了捋白色的胡须,笑道:“甚好,为师此次闭关,已经参悟了无量神功。”

凌云六子喜形于色,齐声道:“恭喜师父参悟神功。”

张鹤之高兴地说道:“待师父日后再把神功传授给你们。”

凌云六子齐声道:“多谢师父。”

张鹤之笑道:“明日便在太虚殿商议我派之事。”

凌云六子齐声道:“谨遵师父之命。”

第二日,凌云派所有弟子齐聚太虚殿,除了负责值守的弟子。杨寒枫和周子牧站在太虚殿右边的后面人群之中。凌云派的弟子都穿着深蓝色的衣服,整齐地站在太虚殿中,向凌云派掌门张鹤之行礼。

张鹤之端坐在太虚殿里边正中的石椅上,身穿灰白色的衣服,须发皆白。坐在左边石凳的是凌云派清虚真人柳一空,身穿黑色的衣服,须发已白。坐在右边石凳的是凌云派无为真人徐石云,身穿浅蓝色的衣服,须发都已是白色。柳一空和徐石云都是张鹤之的师弟。要论辈分,张鹤之是最大的,其次是柳一空,最小的是徐石云。

前面两边各有三把木椅,右边从里到外依次坐着李朝南、张青松、张云凡,左边从里到外依次坐着孙绍山、吴义丰、刘一方。其他的凌云派弟子都在下面站着。

张鹤之端坐着说道:“此次我闭关于虚清洞,凌云上下都靠朝南主持,一切安好,我很欣慰。”说罢,张鹤之望着李朝南,笑道:“朝南,你辛苦了。”

李朝南站起身来,抱拳行礼道:“师父,这都是徒儿应该做的。”

柳一空捋了捋胡须,看着李朝南,笑道:“朝南啊,你把凌云打理的井井有条。”

“师叔过奖了,这都是各位师弟的功劳。”李朝南笑道。

徐石云看着张鹤之,笑道:“此次掌门师兄闭关,参透无量神功,可喜可贺。”

张鹤之笑着说道:“无量神功的参透,对敝派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改天还须与两位师弟探讨。”

徐石云与柳一空回道:“谨遵掌门师兄吩咐。”

张鹤之望着李朝南,笑着问道:“朝南啊,你有什么事情要禀告的。”

李朝南恭敬地说道:“师父,此次魔教的神功玄冥诀重现江湖,不能不让武林担忧。”众人听了这话都吃了一惊。

柳一空说道:“近年来铁血门在江湖上的势力越来越大,魏无涯更是有一统魔教之心。”

张鹤之说道:“魔教自第十六代教主李重阳死后,已经四分五裂,势力最大的就属铁血门和飞鹰堡。”

左边的孙绍山起身行礼道:“掌门师叔,魔教虽已覆灭,但是余孽犹存,我们不可掉以轻心。”孙绍山位列凌云六子,但是他是柳一空的徒弟。

徐石云说道:“绍山所言极是,此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张鹤之说道:“我闭关之前,对此事已有耳闻,因此派遣云凡下山查探。”说罢,张鹤之看着张云凡,继续说道:“云凡,你查探得如何?”

张云凡起身行礼道:“回禀师父,弟子下山多方查探,得知曾有衡山派弟子死于其手,据衡山派无明真人胡前辈推断,这是魔教神功玄冥诀所为。”

众人听罢都有些担忧,凌云六子之一张青松站起身来说道:“启禀师父,对于江湖传闻,它究竟是不是魔教的武功,我们不能妄下结论,需要查清之后才可定夺。”

柳一空说道:“青松所言极是,现在就下结论还为之尚早,或许有人假借魔教之名,意欲挑起江湖纷争。”

张鹤之说道:“魔教覆灭已将近四十年,当年武林正派围剿魔教教主李重阳,李重阳死后,魔教神功玄冥诀也随其一起绝迹江湖。”

左边的吴义丰起身行礼道:“掌门师叔,不管是不是魔教所为,我们都要对此有所提防。”吴义丰也是柳一空的徒弟。

在凌云六子中,张鹤之的徒弟有李朝南、张青松、张云凡,其中张青松是张鹤之的儿子。柳一空的徒弟有孙绍山、吴义丰。徐石云的徒弟有刘一方。

刘一方站起来行礼道:“掌门师叔,我们可将此事告知于各派,让各派都有所警惕。”

李朝南说道:“五师弟所言甚是,我们将此事告知于各派,一来让各派保持警惕,二来联合各派的力量,便于查探此事。”

柳一空说道:“我同意朝南的意见。”

张鹤之看了看众人,说道:“为了江湖安定,我们须尽快将此事告知各大派,让大家都有所警惕和防备,也便于早日查清此事。”

李朝南说道:“请师父放心,弟子即刻以飞鸽传书于各大派,告知此事。”

张云凡站起来,抱拳行礼道:“师父,弟子还有一事需要禀告。”

张鹤之伸出右手手掌,说道:“云凡,还有何事。”

张云凡说道:“启禀师父,弟子下山的时候,遇到两个孩子,他们的父母都已经遇难,因此弟子擅做主张,将他们带回了凌云。”

张鹤之叹道:“生逢乱世,百姓朝不保夕,云凡,你做得对,不必自责。”又接着说道:“云凡,把孩子带上来。”

张云凡欣喜地说道:“是,师父。”说罢,张云凡转过脸,朝下面大喊道:“杨寒枫、周子牧,你们两个过来。”

周子牧听到张云凡喊自己,拉了拉身边的杨寒枫,杨寒枫回过神来,两人一起来到太虚殿的中间。凌云派的弟子已在中间留了一个空处,杨寒枫和周子牧站在空处的中央。

张鹤之望着杨寒枫和周子牧,笑道:“孩子,你们叫什么名字?”

杨寒枫抱拳行礼,说道:“我叫杨寒枫。”

周子牧站直身子,行礼说道:“我叫周子牧。”

张鹤之笑道:“好,好。”说罢,看了看李朝南和孙绍山。

张鹤之说道:“朝南、绍山,你们各收一个吧。”

李朝南和孙绍山各自说道:“是。”

李朝南看着孙绍山,笑道:“二师弟,你先选吧。”

孙绍山伸出右手,笑道:“大师兄,先选。”

李朝南笑道:“好,我就不让了。”李朝南看了看杨寒枫,又看了看周子牧,然后伸出手来对着周子牧,说道:“我选这个徒弟。”

周子牧望着李朝南,心中感到非常欢喜,赶忙屈身跪在地上,大声说道:“师父。”

李朝南高兴地笑着说:“起来。”

杨寒枫转脸看了看周子牧,心里既为周子牧感到高兴,又有些失落。

孙绍山笑道:“既然大师兄选了,就由不得我了。”

李朝南笑道:“我看这个徒儿的性格符合我的脾气。”

孙绍山转脸看着杨寒枫,笑道:“孩子,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杨寒枫高兴地露出笑容,屈身跪在地上,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众人看着两人收徒的情景,都感到很高兴。

杨寒枫和周子牧相视一笑,两人又看了看身旁的师兄姐们,心中感到十分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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