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云单闭着眼，歉意的笑了笑，“那你可能会失败。”
本来姜凌云就没想过谈恋爱，现在程墨居然提出追求她。
程墨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只是淡说，“哦。”
姜凌云：“……”
姜凌云也没在意程墨说的话，可以说是耳旁风。
***
姜凌云吃完饭直接在程墨办公室床上的睡了一会儿。
程墨在办公桌前工作，林卿站在他旁边，“墨总，您这次是为了姜小姐？”
“好好工作，”程墨瞥了眼林卿，优雅又很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对了，去帮我买一台电脑。”
林卿感到疑惑，“电脑？什么电脑？”
“我平时用的牌子，”程墨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烟，拿出一根夹在手指里，“再去买一瓶啤酒。”
“啤酒？”林卿更疑惑了。
“嗯，罐装的，”程墨颔首，将烟抖了抖，又说道，“要温的。”
林卿愣怔，很快就反应过来点，“是……是！”
这股烟味很快就扰乱了在睡觉的姜凌云。
姜凌云醒来发现旁边多了瓶啤酒，拿起啤酒将它打开喝了起来。
姜凌云喝完才下床。
姜凌云的手机响了起来，上面写着谢字，姜凌云接听。
“怎么样。”
“查到了，”谢倩怡一脸趣味的玩着手里的小宠物，“肖烨桦是靠关系才赢得的第一，提前将答案背了下来。”
姜凌云眸子暗了下来，本就犀利的眼神变得更加瘆人，“将他之前的绯闻和他的丑事爆出去，挂上三天三夜。”
“OK，”谢倩怡说完站了起来，“肖家需要我动手吗？”
肖家做的那些勾当事别人不知道但她还是知道的。
姜凌云看了眼外面，慢吞吞的吐出两个字：“不必。”
“知道了，你动手恐怕更加惨烈。”谢倩怡边说边走向管家，拿起盘子上的咖啡喝了起来。
姜凌云挂了电话后，穿好外套走出了程氏集团。
***
这件事挂在微博上已经有三天，但一直不减，热度还在往上加。
肖烨桦和肖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唾骂，而这次期中考试因为肖烨桦的退出，姜珊珊很有信心赢得第二名。
“姐，肖家这件事是你做的？”姜珊珊试探性的询问。
姜珊珊最开始想到的不是谢倩怡，而是姜凌云。
姜凌云不在意的回答，用右手写着十道大题答案一边说话，“谢倩怡解决的。”
“倩怡姐？那替我谢谢倩怡姐！”姜珊珊微微一笑。
“我知道了，”姜凌云将笔放在桌子上，漫不经心的说，“他们的事不要对外人说起。”
姜珊珊淡淡的哦了下，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姜珊珊坐在宿舍的床上，喃喃自语，“为什么我不能去云城？”
“你在说什么呢？珊珊？”姜珊珊床位对面的女同学细语。
“啊，”姜珊珊先是啊了一下，轻摇头，“为什么，我们等会儿去逛街吧！”
这好动的性子不知随谁，姜戚明明很沉稳，姜母也优雅不像是好动的人，但姜珊珊总是喜欢去逛街什么的，总是闲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