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鸭子渐行渐远,一位气宇不凡的男子躺在了草坪上。
“甲鸟,你可知青青瑶?那里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啊!特别是那里的花魁,如月姑娘,那小脸哟!可谓是肤如凝脂……”
这位是张三三,甲鸟的邻居。甲鸟身为一个农夫,从小就在这鼓楼县长大,他没有父母。不过,自己偶尔种种菜,养养鸭子,独自一人,倒也逍遥自在。
“唉,走了,鸭子都跑远了”甲鸟起身,去追鸭子去了。而张三三还在地上躺着,捂着脑袋想着他的如月姑娘呢。
入夜,远处的溧水村里的青青瑶却热闹非凡。
“如月姑娘!再来一舞!”不知名的男子高声大喊着,“再来一舞!再来一舞!”
舞台上的女子,一袭红衣,凝脂般的肌肤显得更加白嫩。她看着底下人热情不已,不禁轻声笑了一下。
(哈蛤!)
搞错了——重来
底下的人,个个被勾了魂一般,脸上浮起阵阵绯红。
老鸨在旁边喊道,“各位客观呢,我家如月姑娘今日已经舞了三曲了,累坏了身子可不好,请大家多多体谅。如果大家觉得我们如月姑娘跳的好,大可留下些许银两,给如月姑娘添置几件新衣,也算是一点小小心意了”
“如月姑娘!你好好休息,俺明天再来找你!”这位是朱小言,溧水富甲的独子,从小就十分宠爱,有求必应。
他手一挥,后面的侍从便递上一盘银子给老鸨,搞的这老鸨乐的合不拢嘴。
……
“大哥,你快回来吧!没有了你的领导和指挥,野府收入逐渐衰落。近日,几个兄弟惹到上头的人,被抓走了!救救他们吧!”甲鸟收到了一份来自远方的信,落款人野鸡
“可是我本打算金盆洗手,不再参与这些。现如今兄弟有难,我又怎么能置之不理呢。”甲鸟独自叹息,认命般的回到家中,开始收拾行囊。天才刚刚亮,连鸟儿都还没从熟睡中醒来,甲鸟便开始向总部秦淮出发。
溧水,是从鼓楼到秦淮的必经之路。
甲鸟出了鼓楼的界后,去了一条小路。
“我依稀记得,当年就是埋在这棵树下的。”找来一块石片,开始挖起来,不久就能看到底下的铁罐。
打开铁罐,里面都是一些陈年旧物,甲鸟依次将他们掏出来,一把锋利的小刀刀柄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刀身上有个YA字母,还有一个小瓷瓶,以及一本画册。
正打算把画册和瓷瓶放回去,远处传来了女子的呼身。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哼,爷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这荒山野岭的小路谁会经过?”
甲鸟只能先把画册和瓷瓶放在怀里,走过去一看,发现是个头发乱糟糟的地痞。而他的身下,是一位大约十九的女人,女人的上衣已经被扯开,露出白色的胸肌,暴露在阳光下显的更加白嫩。
甲鸟悄悄走到男子身后,刀子一捅,那男子便倒在地上。
女子的眼泪还在不停的流,眼里的无尽的恐慌。“没事,他死不了。我不是来杀人的。”甲鸟的话,像是安抚,女子的眼泪逐渐停了下来。她急忙站起来,甲鸟将自己的披肩脱下,批在女子是肩上,然后身子转了过去。
“敢问姑娘为何会在此?”甲鸟问道,“我乃溧水肖家庶女,那女。因为不是嫡女,从小就备受争议。偏偏我又十分无能,反抗不了,之前遭人陷害,被拖到了市井深巷中,下了昏睡药,醒来就与那些个乞丐在一起,还被人看到,从此便败坏了名声。爹爹见我如此不中用,昨日将我逐出家门谁知今日就遇见了如此情景,还好有您出手相救。”
“那女姑娘不必多言,这只是举手之劳,这种人渣,死不足惜。我乃一介农夫,名为甲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