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进行的很是顺利,沈意年给南澈月准备了最上面的位置,沈意年安排了几个王府会骰子的混在中间,教这些人玩骰子,第一天,沈意年必须要把气氛做足了,然后才能后面收高价卖酒,今天的所有酒水都是免费的。
除了菜需要给钱以外,其余的都是免费的,北熙夜与随从看到开业也进去了,沈意年不会露脸,带着面纱站在楼上,一切都让乐青来主持,从开场的舞蹈,都是大家没有见过的,到了中途,沈意年拿出重头戏,几个姑娘跳着沈意年安排的青花瓷。
这让大家对这耳目一新的曲子,拍手叫好,“欢迎大家来到我们琉璃阁,今日琉璃阁新开张,我们东家说今日所有酒水都是免费。”南澈月与沈意年在楼上有说有笑的,“你知道吗?你别看今日免费,银子很快就挣回来了。”沈意年跟南澈月说着。
“我相信你。”南澈月简单几个字就回答了,这一个月他过得很开心,他喜欢和沈意年在一起的感觉,“公子,看来沈记的名声不小,一开张捧场的这么多。”“你看上面带口罩的那位是否是上次见到的南姑娘。”北熙夜注意到在上面的沈意年,沈意年所站的位置是整个中心,从上能看到下面所有的地方。
“看身形相似应该就是。”一旁的侍卫说,那无疑,南澈雪就是这个沈记的东家,本来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因为第一次救下南澈雪的时候就觉得南澈雪属于一个温文尔雅的女子,为何又会如此聪明,撑住这么庞大的沈记,还能谈下与西悠国的通商。
北熙夜对这个女子越来越感兴趣了,她身边的那名男子是谁,也带着面具,应该不是左测,因为他刚刚还看到左测今日不曾带着面具,而且,南澈雪与左测也不会如此亲近,“公子我们是否要上去?”“不必了,先看看再说。”北熙夜继续看着台上的女子乐青,这么小的女孩子居然在台上不怯场的带动整个气氛。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让他产生了一系列的疑问,深夜,所有人都离开了,南澈月沈意年左测在最里面算着账目,“今天酒水一共损失了三千两,然后菜钱是收入800两。”沈意年盘算着,“加上菜的成本,还有顾客摔坏了八个杯子,三个盘子,总之就是我们损失了两千两是吧。”左测眼里有点担心了,一天损失了两千多两。
“没关系,明天这些人还是会来,明天挣得会比今天多好几倍,记住,所有的酒水菜钱,点单就结账,给了钱上酒,这是规矩。”沈意年盘算着,几天的准备,这个礼拜的节目安排都是排了出来的,乐青是一个有潜力的女生,天生就适合出现在舞台上。
“今日的损失就从沈记两家店挣的里面扣好了。”南澈月吩咐左测,“是王爷。”这也正是沈意年想说的,没想到南澈月先帮她说了,她感到很欣慰,有人这么懂她,知道她的下一句想说什么,“把那个师卫带回王府,别让人看见了。”“对,王爷,明天我们好好审问他。”沈意年想起来那个猥琐男。
“会不会被人救走?”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沈意年有点担心了,到手的不能丢了,不然抓不住他了,沈意年看着南澈月,“属下会严加看管的。”
快到一切收拾结束,外面鸡叫了,天亮了,沈意年和南澈月上了马车,师卫被放在身后的马车上,装在口袋里面,沈意年觉得有点残忍,把袋子划了几个洞,留着他透气,她只是想帮南澈雪出口气,然后再问清楚自己疑惑的东西,她不想伤害人。
在马车上沈意年忍受不住困意,靠在南澈月肩膀上睡着了,南澈月感觉到一个物体靠过来,便一把抱住,看着怀里的这个人,心底的一股暖意袭来。
“今日为何天师没有上朝?”大殿内,皇帝看着朝下,所有人都不知道师卫的下落,开始议论纷纷,皇上最近查了师卫的为人,在朝中还是宫里无人不夸,偏偏为何南澈雪如此讨厌他,提到师卫巴不得杀了他一样,肯定中间有什么事情,最终通过查证,南澈雪宫女银儿死去之后,曾有宫女看到师卫朝公主寝宫方向走过,但是并不知道是否去了公主寝宫。
最近皇上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碍于女儿的面子不能去过问,但是也不能放过师卫,“回陛下,这天师昨儿个早朝都好好的,今日府上也并未传来告假,无故不上早朝,可否派人去府上瞧瞧?”“罢了。”皇帝正好最近都不想看到他,最好不要上朝。
两人休息好了以后,南澈月和沈意年在王府的地牢中,每个府邸都有一个地牢,面前师卫被五花大绑,气色有点不好了,“这左测应该弄点吃的给他啊,万一饿死了怎么办。”沈意年看这儿南澈月,有点不忍心师卫现在的样子。“不是你让抓起来的吗?”抓起来的还弄吃喝伺候他。师卫瞪着眼睛看着这两个人,想吃了沈意年一样,沈意年上前去拿去他嘴里的抹布,“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然后转身从南澈月腰间拔出剑。
银闪闪的在师卫的面前,这可让他有点怂了,本来想开口大骂这两人的,主人说的没错,沈意年果然是一个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他以为纵使有天大的胆子,沈意年也不敢绑架他,没想到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主人说过让师卫不要接近她,师卫不信,还是去了琉璃阁,结果落的这个结局。
“南澈月你胆子好大,居然敢和这个女人一起绑架大臣。论品阶我可是比你高。”师卫冲着南澈月吼,“最看不惯你狗仗人势,快说,这把剑有点重我快拿不住了。”沈意年把刀对着他,“你要我说什么啊。”师卫急了,他相信沈意年会对他做什么的敢绑架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对啊,王爷,让他说什么?”沈意年转头问南澈月,南澈月满脸黑线。
“算了,我来吧。”南澈月从沈意年手上拿过剑,“从哪儿来的?跟黑衣人的关系,以及你身上的图腾,还有你知道什么,通通说出来。”南澈月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出来,三王爷手下留情啊,小人,小人从小爹娘就死了,便上了山做了老道长徒弟。”南车月的刀紧了一点,师卫的脖子有了一条血线。
“这些话本王听过了。”南澈月把剑拿下来,师卫看到剑上的一点血,一下子晕过去了。“死了?”沈意年害怕了,她没见过死人,“晕过去了。”南澈月拿起桌上的抹布擦着剑上的血渍,“这么不经吓吗?看来想从他的嘴里套话真的很难。”沈意年看着地上的师卫。
两人走在花园中,无意间碰到两个丫头一边浇花一边在讨论,“啊?你昨晚梦到王爷娶了王妃,还对我们挺凶的。”“对啊,你说王爷带回沈姑娘以后,我们月俸都多了一两银子。”“沈姑娘多好啊,虽然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但是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喜欢她。”听到这段对话,南澈月在后面咳了一下。
两个下人意识到了,“王爷,沈姑娘。”“下去吧。”南澈月没有责怪她们,“梦?”沈意年忽然想到,自己以前对催眠术很感兴趣,做过一段时间研究,但是没有找人试验过,也看到过一些心理医生通过催眠术帮助抑郁症患者走出来。
“王爷,我有办法了。”沈意年高兴地说,既然他的秘密那么多,我们何不演戏。沈意年看着南澈月,南澈月不知道她心理想的什么,但是他知道她有办法了。
师卫醒了,躺在牢房,看着周围,一黑衣人悄悄进了牢房,帮师卫解开身上的绳索,“你是谁?”那黑衣人没有说话,漏出手上和师卫一样的纹身,师卫立马明白了,同时也害怕了,主人警告过他不能与沈意年正面接触,只能在背后帮助她。
“主人一定会救我的我知道。”师卫还是在乎眼前能不能出去,他心里开始恨南澈月,她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南澈月,至于沈意年,主人不让动她,暂时自己也是不会动她的,但是这个仇必须要报,“主人说,你不用见她了。”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
“行,你们行。”师卫放声大笑,他只是以为会挨骂,没想到居然送来了毒药,他为主人做了这么多,这个女人心为什么这么狠?让他保护沈意年,却不让他与沈意年接触,到底她与沈意年是什么关系。乘着黑衣人不注意,师卫打晕了他,慌慌张张的看着周围,跑了出去,这条暗道今日格外安静,把守地牢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师卫跑出去,从王府后门到了后山,面前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还有周围几个黑衣人,师卫觉得自己跑不掉了,立马跪下,“主人。”那个女人没有转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见沈意年了,明明是你让我暗中保护她的,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求你不要杀我,师卫命是你救的,看在跟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求你不要杀我。”师卫在地上磕头。
那黑衣人摘下面具转头,“王爷出来吧。”沈意年满脸泪痕,这是她们的一场戏,但是,师卫主人是谁,为什么要让他保护自己,南澈月觉得没那么简单了,对沈意年开始心里有点或多或少的怀疑,师卫说的一番话。
南澈月从黑暗中走出来,师卫再次被绑了起来,“如果,你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可能你不会死。”南澈月冷冷的,师卫明白自己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