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王妃,不如你来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本王怎知你说的是否为真,你应该知道,你于我而言根本不具有任何可信度。”说白了,还是不愿意相信明煌敏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利用。
这话就说来话长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如果严格来说,应该是当朝皇帝的救命恩人吧。
还记得当时随着师傅游历山间,刚回到木屋里,就听到一阵阵着急的敲门声,扭不过一声高过一声的呼救。是的没错,门口就是明煌敏和一个年轻男子,两人都是浑身是伤,就是在这种危急生命的时刻,两人都记挂着彼此。
为什么会对明煌敏感兴趣,应该还是那个男的,又或者说是他们两人的爱情,因着两人背上有伤,要解开衣服医治后背的时候,那男的死死的扣着明煌敏的衣服,嘴里还念着“敏儿你快走,快逃。”
生死相依的爱情,美得让人羡慕。
度过了最危机的夜晚,渐渐恢复过来,她也娓娓道来的介绍说“感谢两位救命之恩,小女子和夫君二人家中都反对我们二人婚事,所以才出此下策,不料家中来人追赶,才躲避至此。”说完还用手拉了拉一旁男子的手,两人相视而笑。
接下来几天陆续知道了一些基本信息,比如女的叫明煌敏,男的叫宫锦程,如果当时说的名字和故事都一样,我只能说,地球是圆的,该遇上的终究会遇上,还发生的故事也会如期而至。
“如果你不信我,又何必好奇,你好奇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就是你的弱点,我还不想害你,不必把这弱点暴露给我看。”说了你不信,又何必要我浪费口舌。
“你,你一定要把话说决吗?”似乎对于这份无反反驳的铁证无力垂下肩膀,低着头,走向门边,到了门边几近是夺门而出,宛似洪水猛兽在身后不懈追赶。
这也是可怜之人了,人一旦有了例外,只会牵绊到底,除非真的下定决心拔掉毒瘤,可是,又谈何容易,所有悲伤故事的开篇只是为了特别的人,伤的彻底。
在一定程度上,林梓汐是真的同情这样一个外表强悍,内心孤寂的男人,也许他的要强只是为了他眼里的美好,不管不顾的为了她。
出于新婚之夜,总不能让新郎在外过夜的原则,也是为了日后在这府中的地位,也不能放着不管,去看看吧,好歹找找。
将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门走去,说来平时也没有机会好好欣赏古色古香的院落,如今倒是拖了这宫王爷的福了,虽然有便宜老爹的院落,可过来多久就被压着过来结婚了,好在还有两个哥哥,能依靠。
记得在现代的时候,就很想有个懂得疼人的哥哥,现在有两个,回不回去也已经不要紧了。
悠闲的逛着锦程王府,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来回忙碌的丫鬟婆子,虽然看了不是一两天了,总觉得不真实。好像现在的生活都是梦境。
不知不觉逛到了庭角里,坐在庭角的凳子上看着天空闪亮的星星,发着呆,出神的喃喃自语“如果我不在那个世界了,父母有没有好好的生活?有没有好好照顾着自己?还是沉浸在悲伤中呢?好像回去看看,载体到底是什么呢?”
“你在说什么?”突然出声的人不正是便宜夫君,提着一潭酒像个木桩似的杵在林梓汐身后,低下头看着坐在石凳上的女主,眼神里透着一种询问和不解。
这种情况下,按照一般剧本应该是回避不谈,用所有的智慧去掩藏,可能是她的性格使然,并没有按照一般套路,所以林梓楠拉着他的手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话家常。。。
“其实我真身不在这落后的古代,简单来说,我属于穿越者,可能在某个特定的时候和媒介我还是会回到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所有穿越者都不清楚自己会在什么时候,什么状态下突然再度消失。
这女人是怕疯了吗,竟然说这样的话来逃避死亡,就这么怕死吗?“简单来说?”
“我不是兵部尚书的女儿”
“你从他府上出嫁,叫他爹爹,有两个哥哥,你说你不是他们府上的小姐,怎么证明。”说胡话?想逃避死亡?
“只能说我在尚书府,你又何以证明我就是尚书大人的女儿呢,别忘了,尚书大人的女儿可是被后来才找回来的,并不是一开始在府中没出过门的女子,就思想上我和那个怯懦的林梓汐就不一样。”
不得不承认,每一个人都一样自己是特别的,所以才会拒绝和别的已有的事物相比较。
说完这些话就没有好像忘记下有身旁一样,抬头看着耀眼的星光,恍惚间看见了父母睹物思人的面孔,日渐苍老的容颜,那一刻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和不安,从眼角滑下了一颗颗泪珠,断了线。
一旁还没回过神的宫王爷深色冰冷的看着哭的不能自己的女主,竟然转身走了!这个时候,起码应该给个拥抱,递个袍角什么的吧,走了,竟然走了,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影响别人哭泣的情绪吗?
用余光撇了撇已经有下台阶的男人,死死的瞪着那直挺的有些冰冷的背脊。
“大哥难道不知道,女人哭的时候应该给她一个结实可靠的肩膀,毫不吝啬的送上衣角,轻轻的拍着后背加以安慰吗?”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林梓楠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象征性的拍了拍林梓汐的后背。
冷眼看着相拥的男女,时间在那一刻已然静止。
抬脚,转身,走。回头,大步流星的走向相拥的男女。
“二弟难道不知道,你口中的女子是本王的妻子,也是你的嫂嫂,对嫂嫂这般无礼,为兄可是会生气的。”说完狠狠的拉起了林梓汐,也不管她受不受的住那足以拧断手腕的力道。
可能是觉得自己东西被别人强了,所以那股狠劲和腰上的那股毫不示弱的力道相冲,一瞬间就感觉骨头马上就能散架,手腕不是自己的手腕,腰骨不是自己的腰骨,生疼。
为了快些弹开这两股相冲的力道,使尽浑身所有能用的力道挣开腰骨上的手,失了那一股支撑力,眼看就由着惯性倒下,好在呕气的两个人还知道伸手去接。
屁股保住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