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给孩子们看看吧。”司马怡害怕自己好朋友再摊上这种事情,便主动要求到。
沈瑾华点点头,充满感激的看着她。
司马怡走上前一个一个的给学子们把脉,等到秦琴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为什么不让我看看呢?”
“不想。”
秦琴说话直,也没藏着,不管是话语中还是神色里,都透露出对司马怡的排斥。
沈瑾彦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走上前不满的说道:
“你现在不看看,万一到时候出事了,我哥可是有责任的。再说了,人家司马小姐好心好意的给你看诊,你却如此不礼貌,让别人怎么看待我们长安学院的规矩?”
听到他这话,秦琴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无事,我能理解。”司马怡温柔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可以与我说说。”
“没有,方才失礼了,十分抱歉。”秦琴关键时刻还挺识大体的,当下就和司马怡道歉了:“请您帮我看诊。”
“好,伸出手吧。”
早就坐在摇椅上的沈瑾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她在和自己的系统讨价还价呢。
“任务给我提前结算奖励行不?”
{宿主觉得呢?}
“我觉得行。”
{那就是不行了。}
嗯???
“你要不然先把学院修缮图给我也是可以的。”
{想都别想,我倒是可以提供给你一个消息。}
“说。”
{某人正在皇上那里告你呢。}
王永元回到家后越想越生气,带着自己带着自己皇商的令牌去面圣了。
“皇上,王家家主王永元求见。”皇宫大门的守卫通传道。
“传。”
公孙玄烨冷冷的蹦出了一个字眼。
他昨天因为和沈瑾华吵架心情就不好,今日早朝时竟然还有一堆人反应算学是小道,代表不了什么,不支持他推行长安学院算学书。
虽然最后还是以他自己的决断确定了推行算学书,但他知道大臣门的内心肯定都是质疑的。
“哼!一群不长脑子的东西!”
公孙玄烨抓起一本奏折就往门上扔,可好巧不巧的是,正好砸到了王永元头上。
“砰!”
王永元直接跪在了地上,他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生气,但及时认错肯定是对的。
公孙瑾瑜瞥了一眼被自己无意间打到的王永元,语气稍微缓和,说道:“起来吧。”
“小人谢皇上隆恩。”
“来干什么?”
他这么一问,刚站起来的王永元又再次跪下了,甚至还磕了头:“皇上,您要为小人做主啊!小人的儿子差不点被害死了。”
公孙瑾瑜眉毛轻轻一挑,怪不得这王永元平时从不进宫一次,而今天却会匆匆忙忙敢来,原来是给儿子打抱不平的:“说说看。”
“小儿是被长安学院沈先生害的差不点没命了啊!他今日开设了一个叫做体育课的东西......”
王永元倒也是诚实,把事情经过从头到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但却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公孙瑾瑜越听脸越黑,站在旁边的高公公看了一眼王永元,心里默默的为他祈祷。
“皇上,请您替小人做主啊!”
“沈先生确实有一部分的责任,但是你难道不认为自己也有错吗?”
王永元一听这话,懵了,我有什么错?
“看来沈先生果然没说错你,真是不知道反省,如此固执!你给朕跪到外面,想清楚了再进来回话。”
“是。”
这本来是进宫讨说法的,最后却被罚跪。
王永元真的是想不明白,明明就是沈瑾华的的问题,怎么到自己这就变成了他有错了?
老老实实的跪在外面,烈日之下烤的地板发烫,路过的宫人也对他指指点点,王永元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进去,今日这脸丢大了。
屋内,公孙瑾瑜心烦意乱。
突然,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皇上,长安学院沈先生在宫门口闹事。”
“带他来见朕。”
今日这是怎么了,所有人都赶在一起给朕添堵,没一个省心的。
公孙瑾瑜后仰在椅子上,面色显得十分疲惫:“朕的面具。”
“老奴给您拿。”高公公从另一个屋子取来面具,给他戴上,申俞也是很有眼力价的退了下去,他可是跟着玄烨一起的人,暴露了可不好。
沈瑾华跟随着侍卫朝御书房的方向走来,第一个看见的便是王永元,笑道:“啧啧啧,老头,怎么被罚跪了?”
王永元抬起头,发现是竟是那个不知礼数的臭小子,刚想骂上两句时,沈瑾华又说话了:“皇上果然英明,想必是让你在这里反省自己吧。”
“你怎会知道?”
“猜的。”
沈瑾华甩下两个字后潇洒离去,给王永元留下了一个背影。
“皇上,沈瑾华到!”
“进。”
今日的她还是身着一身的红衣,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唯一不同的应该是没用拿折扇。
沈瑾华走到御书房正中央,跪倒地上,先发制人:“小人参见皇上,今日来此只有一个目的,请罪。”
公孙瑾瑜没有想到,她会是为了这个来,启唇问道:“请什么罪?”
这个声音好熟悉!沈瑾华抬起头,想看一眼皇上的面容,却看了个寂寞。
这皇上在自己宫里还戴面具?怕不是长得很丑,脸上有疤那种吧?
“皇上问你话呢。”旁边的高公公见她入神了,提醒道。
沈瑾华感激的看了一眼高公公,回道:“皇上,因为小人的关系,长安学院学子王尚犯心疾,这又听说王家主也来宫里了,所以小人特来请罪。”
“叫王永元进来。”
“嗻。”
公孙瑾瑜瞧着沈瑾华跪在地上,有些心疼,但是一想到昨日和他吵架的事情,硬生生的把想要让他起来的话憋回到肚子里面了。
和朕犯脾气,让他跪着已经是最轻的了,而且这都是来请罪的,站起来像什么样子?
公孙瑾瑜虽心里是这样想,但是面上还有些许的不忍,别过头去不再看沈瑾华。
“小人见过皇上。”王永元刚走两步道,结果进来之后又不得不跪下了。
嘶~我这一把年纪的,今日是来宫里找什么罪受的,一直在跪。
王永元心中哀怨,却又不敢拿皇上说事,就把这一切归根到沈瑾华的身上:小子,待会对峙的时候,一定要给你按个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