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石在一尘不染的实验厅里,继续在为空白的玄镜而挥毫泼墨,因为频率的波动促使它一刻都无法停下来……
耕父接着盘龙山龙王的话茬说到:“倘若这大荒之众都无欲无求,责断不会有轩辕台的存在,方才众位都为都为一片水草地,挣得不可开胶,何况没有奢求!既然轩辕台筑立存在,则说明它有更深的意义……”
青龙山雷神说到:“不知道大荒之众所谓的,轩辕台更深的意义是什么?”
而耕父说:“更深的意义是在众位眼中,轩辕台是一座恒古不变的存在,却不懂轩辕台的变化运行常理,轩辕台自先古大神伏羲创立,已有五千余载的时光。之所以创立轩辕台,就是教化族类,要适应天地万物的变化而改变,只有改变则可通达!”
显龙山龙王说道:“可轩辕台屹立五千载不变,然而自通各个部落氏族的心里,不知外族所言的变则通,所指的是怎么样的变,又是什么样的通!”
这时耘禾却说道:“其实众位心里已然明白,只是不敢说破而已。眼看当下,伏羲也深知轩辕台到了今时今日,不在是那么永固而坚硬有力了。而就在上次的朝皇逢会中,西牛贺州、北俱芦洲则无一族部到成纪,来朝拜说明什么?”
八龙山龙王说道:“异族所说的西牛贺州、北俱芦洲!其地域道途遥远艰险,与轩辕台的交往呼应渐行渐远,怎么能维持与遵守着轩辕台曾经的教化,到龙月朝拜天地人皇!”
耘禾说:“说的非常好,而恰恰就在这样的时期,伏羲存心无意的将其后人‘炎’,封为赤县神州的赤地,也可称炎地。而又把东胜神州的‘地’,封为黄地,其用意说明什么?则是告诉天下之众,也就是天下五洲之地,到了每一个州,封立一个类似于三皇一样的首领,来统率各个州地!”
青龙山王母说道:“那又如何?伏羲在轩辕台上,为两个幼众男娃封立称呼,以示通顺易唤而已,那时我们都在旁边,没见得有什么特殊用意,难道外族人就此,就能看到轩辕台变化的动因!”
耘禾说:“就如此的动因,难道众位就一点都没看明白?而就这一点点的变化,就足以宣告‘五地’时代的来临!那么青地、白地、黑地三州之地的封号还在空悬,伏羲是希望大荒之众,特别是十部山龙王去征服拓土,给予封立!”
青龙山王母说道:“那为什么轩辕台三皇的旨意,没有直接下达到十部龙山!有什么依据说,三皇伏羲会有这样的期许!”
耘禾说道:“如此名言岂非三皇之作为?因为各个部落族类,是受轩辕台一直以来的教化启蒙,才存活壮大起来的。而就上次的朝皇会中,东胜神州与南瞻部洲的族领,都明确地告诉伏羲,其州部大多数的部众,都已经失传了轩辕台的教化!”
耕父接着话音说:“由此更能说明一些突出的问题来,而伏羲更明白的是,不能在同一物种之中,又出现分裂出异类与族类并存!轩辕台三皇更加希望的是,在这赤县神州的有些族众中,能出现像东胜神州的‘黄地’一样天赋异禀的族众,来深领其意!”
这时,卧龙山龙王说道:“异族之人,似乎把这大荒五洲描绘的汹涌澎湃,炙手可热的地步了,可纵观大荒之州,并无不可开胶的争斗之势。如果正如异族之众所言,天地人皇为何不说明其要害,可知族众的争斗,是要用金器族命来交换的!”
耕父接着说“就是因为各部山龙王深处龙山,不觉察外界大荒之乱,其实大荒外界的一些部落,早已暗流涌动!而三皇不明言,是因仁心法度,历时五千多余载,神立四百九十余代,大荒之野都是其后人。就在上次朝皇逢会结束之时,在不得已之下,伏羲才对南瞻部洲牛黎氏族领,道出的言语是为心声,更是对十部山的暗暗教导!”
化龙山龙王说:“可即便是外族人的道理通透,与我十部龙山三宵而言,能意味着什么?”
耘禾说:“就拿各部山龙王、王母、雷神之处境而言,三皇也是不得已,才想出将各个部山族众迁移五部城之策。可试想一下,当你们的部众,都迁移到了五部城,你们十部山上至龙王、王母、雷神三宵,下至刑天、月老,山神、土地、牛王、马神、水草代王当何以自处?”
耘禾接着说道:“再者,自上次朝皇逢会结束之后,伏羲让神龙亲自去了成仓,教导炎地研习精武之道,驭众之术。而东胜季离神部落,呦熏氏少典,更是为黄地在立基本、蓄力量,他把大多数的牛鹿羊犬,换成了马匹,把大量的皮革宝石,运到各地的后羿坊和祝融坊,换成金器也在蓄势待发……”
耘禾当看到众人无语,进而接着说道:“而南瞻部洲。牛离神部落族领,也深知伏羲对他的言说,更是没有懈怠……那么北俱芦洲,西牛贺州,或许才是十部山龙王的出路,能否把握也看谁有造化!”
十部山龙王本来就是忧心忡忡,再经耘禾耕父这么一说,更是五味杂陈。而此时七龙山龙王说道:“自从三皇历世以来,所立龙王之执,本来就是有着拓土开荒之责,今十部山更是地疲木乏,三皇还要将我们的部众迁往五部城,就像这异族之众所言,我们何不另辟蹊径,寻求出路……”
卧龙山龙王立马打断了七龙山龙王的话语,说道:“只是听信来路不明之众的胡乱说辞,有违天命,何以担待!”
耘禾却笑了笑说:“本着为你们十部龙山三宵着想,才来透露天机,信与不信还看你们的觉悟,我们远道而来,也该远去了!”说完耘禾耕父便走了。
莫禾与郝萌在一处吧台,各自点了一杯酒水,边喝边聊着。
“怎么样,不错吧,不然这么久不会了无音讯!”
“嗯,还真是找到感觉了。”
“什么感觉?”
“你说什么感觉……哪有你这样问问题的呀!哎……你说我们这个城市,是不是好像有个公司,在研发一种稀有物质,并且还将此物质给初步研发出来了,听说有着相当可观的价值和可怕的能量!”
“你是听谁说的,怎么会有这种公司呢,他们研发这种物质的目的是什么啊?”
“也是听说,是为了接触外星生物,或者说是为了跟外星文明,建立一种初步的初级互动!”
“不是,你一天听谁这么无聊瞎胡闹呀!”
“我的公司高管!他今天专门找我谈话,就是安排让我与这个公司进行接洽,进行投资合作与商谈。如果谈成功的话,我们公司可能获得一个领域权限……”
“什么领域权限,干嘛用的呀?”
“就是我们公司提供研发资金,让这个公司把他们的研发,腾出一个框架,给我们接手来完成跟我们公司领域相符的开发!”
“有这个可能吗?然后会怎么样?”
“但如果有了这么一个权限的话,开发和利用之后,是一次绝大商机。我们公司似乎还在组建一个专业工程部门,需要大量的技术人才,你们家方岩不是搞研发的吗?”
“那又怎么样?”
“如果,你能说动你家方岩来我们公司,待遇是以前的三倍!”
“你少来这套,你们高管不是才让你进行商谈吗?招募挖掘人才这些都是人资的事情,跟你又有啥关系啊!”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跟我们高管这么说的呀!可人家说现在组建的这个工程部门,是公司一个专门独立的部门,从经费的投入到人才的引进与公司其它部门脱钩。最让人头疼的是还要让我,把这个部门组建并管理起来……”
“这又是一个什么梗,这跟你的专业不对口啊?”
“是啊,但是我们的那高管怎么说呀?说我跟这家公司商谈的前提,就是要跟一些主攻专业编程的人才,进行交流,了解这一行之后,才有商谈的余地。所以,让我先搜罗这一专业的人才!”
“怎么会这样呢,这让你如何入手!”
“所以,我一头雾水,想到了你家方岩……”
“郝萌,我给你说清楚,不要胡闹!”
“干嘛这么严肃呀?我这不是在试探一下吗?”
“我哪里严肃了,不管怎么样,不要打他的主意,绝对不成!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是商业机密嘛,那你随便怎么能跟别人说啊!”
“难道我跟随便的人说了吗,这不是跟你才这样透露的吗?”
“哎,我宁愿不要你跟我透露这些!”
“不过,这是商业机密,但在一些有实力的公司,已经算不上什么机密了……”
“怎么讲,这样的商业模式研发,难道谁都能分到一杯羹?”
“就是因为这一杯羹的价值不可估量,在商界反响非常激烈!我们的高管今天又告诉我,只竞争这个项目的科技公司,就有十多家,最有实力的还是这个市的那几家巨头!”
“哪几家呀,你还知道的不少?”
“或许你也知道啊!你同学程旭的家族企业绝对的实力,还有也是你同学,我曾经交往过的午晧,他的控股企业,还有……”
“等会!你说谁?我同学……”
“是啊,这也是我们高管透露给我的!”
莫禾浑身一惊,通体一冷,立马拿起了电话拨给了方岩。
“莫禾,我受约正和程旭,甄一淳他们喝酒呢,你不是今晚,也约了你的好朋友吗?”
“你立刻回家,我也去你那边,有点急事找你!”
“出什么事了呀?电话里不能说吗?”
“你别管,赶快回家好吗?”
“那行,这么晚你过来的话路上小心点……”
“你别啰嗦了,回家就是了!”莫禾挂了电话,看着郝萌。
“你赶快回去吧,我得去方岩哪里!还有就是,不要打方岩的任何主意,我给你提前说好……”
“莫禾,你怎么了,你还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不是随便聊聊天吗?”
“改天在聚吧,要早点回去知道吗?”
“我知道了!”于是,莫禾拿起包走出了酒吧。而方岩与程旭,甄一淳他们喝的是额头放光,聊的是兴高采烈,但方岩忽然被莫禾的电话给呛得一头雾水。
“兄弟,谁的电话,不是你说今晚要痛快畅饮吗?”
“我看也畅饮地差不多了吧,忽然接到电话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我就先行告辞了!”
“不…行……,我们还没尽兴,你不是说莫禾,不在你这边吗?除非你告诉我是什么事,不然不让你走!”
“你看你,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没尽兴吗?”
“没有,没有……第一我们继续坐下来喝酒,第二,给我们说说什么急事,非得扫我们雅兴……”
“是莫禾,不知道怎么了,叫我立马回家!所以,我也不得不散场!”
“一…淳!方岩在撒谎,他明明之前说了,莫禾不在这边,这会又说叫他回家……什么道理,这是什么道理……”
“我也是丈二的和尚好不好,但我听她的口气非常着急,所以真的让两位担待了……”
“不行,不让走……”
“好了程旭,既然方岩真有急事,就让他走吧,我们都这么投缘了,害怕以后没机会同饮不成?”
“真是这样吗……方岩!”
“是是是……一淳说的非常透彻,来日方长!”
“那好,我怎么着也得让我的司机,送你回去,这点面子你是不是要给我?喂!小孔,看着把方先生安全送达!”
“好!恭敬不如从命,与两位先行告辞……”
“即是哥们,就不送……”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