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晧与尹哲在一个烧烤屋。
“大老板,你怎么想到今天来这样的地方了?”
“这种地方怎么了!其实,大城市的生活节奏,烧烤屋加啤酒才是最放松的地方。”
“其实我们来到大城市,对我们所有打工族的认同感而言,就是烧烤加啤酒!”
“也是所有男人的认同感!上次在茶餐厅,看到的那是你的女朋友吧?”
“不过现在不是了!”
“怎么,闹别扭了?”
“如果闹别扭还有挽回的余地不是!”
“是不是,你在外边沾花惹草了?”
“别提了,就两三天的时间,认识了个女的。说实话,我压根就没往男女关系上去想。提出登山,刚好有那么个融洽时间,觉得没啥。提出喝两杯,也刚好就有那个百无聊赖的瞬间,也觉得没啥。但往往不需要什么,就来什么,才懂得了什么叫意外,男人的软肋也就在那一瞬间。以为那一瞬间,就像喝了一杯啤酒,不知不觉就过了,但就是让人逃不了那一瞬间的事!”
“呵呵……看来是被抓了现形?”
“现在我才相信什么是巧合,就像是活脱脱的,被一个导演安排了一场戏!”
“没事兄弟!既然走的就让她去,把能留的努力留下不就得了!”
“什么能留下的,联系方式都没有了,估计是被吓坏了?”
“我说兄弟,你不会真走败字了吧?”
“何止呀!什么叫人财两空,我女朋友走的时候,我把仅存的一点家底都转给她了。别说女的了,我都被我女朋友留下了阴影!”
“兄弟,少喝点,你都喝大了?”
“人真的是个很可怕的动物,特别是女人。有时候就是变得让人完全陌生,那种陌生的阴森让人心有余悸!”
“我看,依你现在的状态,完全需要一个全新的坏境,进行调整。俗话说,人挪活树挪死,我把你调到其它市的分公司,提升一级薪资加倍。你想想提升加薪,先冲冲霉运,桃花运不就跟着来了!”
“午老板,你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迁就?”
“兄弟嘛!就是在遇到低谷艰难处境之时,伸出理解的姿态,为的是让兄弟走出困境。”
“兄弟……来来来……大恩不言谢!全在酒里啦……”
“好了,我喝的也差不多了吧!振作起来,我就看好你,公司需要你这样的干将!”
“来…干……”
“岩哥,你还好吧?怎么了又……”
“我总觉得,你在秘密修改我们的程序!你说你个破石头,这次必须要把感知系统装上!”
“你别这样,是你们的程序代码,出现问题了。无法识别的逻辑代码,我不得不转换成我认得的……”
“这还得了……你不按我们挖的水渠走,我们怎么去收拾你?”
“别别别…我原封不动的还原……你们的这二进制,真的有点二……”
就在女娲向少昊,叙述了葵味的事迹之后。于是少昊接着女娲的话说到:“葵味确实是一个独到细心的族人,他的一些见解能触及到根本!”
而这时女娲又感觉到,有些跑题了,便问少昊说:“你看着这长虫的进食,又想到甚么?”
少昊说是:“这种现象让我想到了,储藏和积累。你看这种虫子,本身就像一根绳索,绳索除了本来的功用,还有还有更重大的意义和作用。”
他接着说道:“还记得就在部落,迁徙途中的两次大灾难中,部落族众几乎是面临灭绝的处境。而你想到了用绳索挽救,进而大多的部落族众,才得以存活下来。因此,我想给这种长虫,取一个相似的叫法称呼,就叫它“神”!“
不一会儿,他们起身,于是,女娲挽着少昊,朝着另一处走去。女娲边走边问少昊说:“为什么要叫它‘神’呢?”
少昊回答说是:“我们要试着创造一种力量,是视而不见却能虔诚信仰。要让部落族众对它敬而远之,还要像这种长虫一样,学会储藏,这种虫子进食一次,可以好长时日不再觅食。”
接着又说到:“就是让部落族众们,要在万物生长成熟的时候。把食用不完的食物,及用具储藏起来,等到天寒地冻,万物枯竭之时用来过渡。”
“再者,要让部落族众,有种信仰和敬畏之心!当族众们有了敬仰感,便能教化凝聚部落!”而女娲和少昊一样,都是人中龙凤,她非常明白,少昊所说的道理。
就在他们走着走着……似乎到了傍晚时分,却看见了远处的织女,在独自坐在一颗大树下,望着天河的水流在发呆。
于是,女娲回头又问少昊:“牛黎他们去驯化野兽之后,走了有多少时日了?”
少昊则说是:“已经过了有四次月圆时日,也应该快到了,回归部落的日子了。”
而女娲,朝着织女坐着的方向指了指,说是:“自从牛黎鹡黎他们,被派去训猎禽兽之后。而织女每天除了编织麻布,就是到天河边上坐着发呆。起初,在部落的族众们纷纷议论,我才最近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少昊似乎明白了什么,便问女娲说:“难道是,被派去的族众里,有织女她牵挂的某族众吗?”
女娲说是:“好像是这么个情况,我正要找织女问问看是那个族众!”
少昊接着说是:“你去陪她说说话,告诉她,就说派出去驯服禽兽的族众,都是族类最强健的族众。不容易发生危险,让织女趁早归去,否则黑夜会身处危险!”于是,两人各自走了。
黄昏时分,一大群不同的鸟雀,在灌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似乎在交谈的很欢快。天河的水清清的、潺潺的流着,而织女脉脉的眼睛,盯着天河的对岸,似乎期待着,一个归来的身影。
而女娲轻轻地走了过去,坐在了织女的身边慢慢地说道:“天河的水流,就这样没日没夜的流着,好像永无挂念?”
织女回头看了看女娲,然后带着微笑的泪眼说是:“那是河水,至始至终都牵连在了一起!”
女娲接着问道:“那远去的那人,可知道你的牵挂?”
织女慢慢的回答说是:“他说,天河注水之时便归!”
女娲听到这些,也不知不觉的泪如雨下。她拉住织女的手安抚了一回,又将少昊的话告诉了她。然后,挽起了织女的胳膊说是:“他们很快就会归来,我们回去,此处夜里危险!”
于是,两人起身,向着炊烟升起的部落走去。
皎月当空的成纪夜晚,远处野兽的嚎叫,蛙虫的鸣奏,似乎影响不了后蚁,对月亮的凝视与思念。
而在他心里,总会觉得,常蛾只是另一种形式的重生。总会有一天,从那个洞里醒过来。然后,抱上那只小兔子,从月亮上飘然而下,会来到自己的身边。
而在他在久久的凝望中,不知不觉中,他真的看到了孤独清冷的常蛾。从月亮上轻轻地飘了过来,对他说着:“蚁,快点回部落里去,这边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