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在山坡顶上的族众们一筹莫展之时,又在黄泥流浆中的族众们,水深火热的挣扎之中。而这个时候,晴朗的天空又突然昏暗了下来,只顾着足下大地危难的族众们,又抬起了头来观望。
原来,正是那个遮天蔽日的庞然大物共工,不知在什么时候,将身形移到此地的天空。所以,是他的一些躯体,遮住了阳光。并且还将一肢类似于臂体的身段,支撑在了少昊女娲所处的地方,也就是这座连绵山峦的远处,而山峦脚下是幼幼的黄泥浆,黄泥浆里是拼命挣扎的部落族众。
面对这样危难的情形,部落众人更是不知所措,而少昊女娲也是如恶梦方醒,他俩相互抓住了对方的手……
女娲则急中生智地大声说道:“部众们先不要慌乱,要听从我们的安排来执行,天塌不下来……”
就在山顶的族众,此时稍微安静的许多,于是女娲又说到:“以前挑选好的后生族众,还是由祝融带领你们,沿着这个山峦去斩杀共工的支撑臂体,一旦失去支撑,他就不得不离去!清楚了吗?”
一旁的祝融与后生族众,似乎有了底气,同时大声的喊到:“听清楚啦!”然后,由祝融率领着一群族众,朝着远处山峦的共工臂体方向蹦去!
接着女娲又大声说道:“其余的族众们,把你们携带的所有绳索,依次铺展开来,一头绑在山腰的大树上,另一头弥补打结在一起!然后,要你们顺着绳索,下入到黄泥浆中去,去搭救正在黄浆淤泥中,挣扎的族众们,他们都是我们的牵绊,都懂了吗?”
“听懂啦!”族众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族众们此刻,已将恐惧和无所适从,转化成了动力和热忱,一个个都利索的行动了起来,因为绳索已经是当时部落的日常用具。
于是,部落众人也是急急忙忙的展开了救助,没过多久,被困在黄坭浆中那些族众们,有的手还抓着一些救命稻草,有的抱着一些树枝树干,看到了有族众趟到了黄泥浆中来施救,于是也都期盼到了希望。
那些已到山上的族众八成以上,都顺着绳索趟到泥浆中,然后将那些挣扎的族众们的手,一个个放到绳索上,并激励着他们,让他们努力的向山坡上爬去。
一时间,被黄泥浆包裹的族众们,便向像蚂蚁上树的一样,顺着绳索,向山坡上蹒跚着步入生的希望。
而众人正在黄泥浆中,拼命搭救受难族众的时候,正在半山腰上忙活的女娲,却隐约听见有些族众喊到:“最深洼的地方绳索够不着,而又没有绳索可用了!”的时候。
正好这时的黄泥浆里,可以看到各种动物的尸体漂浮着,女娲也是为了能救更多的族众。便让那些去搭救的族众们,用随身携带的石片,将那些动物的尸体刨开,然后把肠子拉出来系挽到绳索上,代替绳索使用。
正好就是这样的一幕,刚好又被五彩石所发出的视线通讯,联通到了天座,于是天座时间运行场的光幕上,显示了出来族众们搭救求存的欲望,被天尊族们正好默默无闻地看到了。
于是,有一位天尊则告诉了共工,已经探寻到了五彩石,它的信息源,正在呼求着搭救人类族群的信号,所以情况不容乐观。因为,此时的人类,正经历着生死存亡的灾难,人类族群正在黄浆淤泥中挣扎着,这样的指令推给共工,让他施以援手!
共工得知缘由之后,自责地给天座说,是他自己的失误所造成的泥石流,也是始料未及。因为,在消除陨石对地球的撞击所产生的灾害时,由于冰沫用量过多,才导致了这样的灾害。
所以,共工给天座推送信息泼说到,他自己正在想办法,救助这些群体。
于是,共工用自己肢体的一臂,从泥石流源源不断地倾泻的地方,开始划出一条“几”字形的巨壕,直通大洋,这样黄泥浆就沿着巨壕流去,减少了向对少昊部落族众,受难所处地域的流量。
而在整个救助受难族众的过程中,女娲则显现出了极强的生存智慧,她和一些在山顶的长老,以及族众们一起,也是非常的忙碌。在这个原始大荒的土地上,从此,开始有了与自然灾害抗衡拼搏的毅力和勇气。
就在黄坭浆经过的山坳上,女娲和众人在黄泥浆的岸边忙碌着。急切的将一个个族众,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求存线绳上,把他们一个个的拉上了岸。然后,并用手擦拭去了他们脸上的黄泥浆,当族众们走向生的彼岸之时,得到如此温暖的双手抚慰。于是神一样的女娲,更加得到了族众们的感念赞许,至此之后泥土捏造的神话传说故事,就这样就流传在了族众们的心中。
对于曲文文而言,她离开实验厅去往公寓楼的路程,是为了什么?让她疑惑不解,她中途折返了三四次,但依旧没能克制住自己的行为。倘若,是因为天灵石的误判,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但是,因为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不是误判。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来到了她们住宿的家门口,她迟疑了。她脑海中,一切关于此刻的画面通通上演一遍,最后,在她心中却这样,为自己的悲壮先默写了一点寄语:
我只是个凡人,我没有那么伟大,那些伟大的洒脱画面,就留给可怜巴巴的一点稿酬吧!
她掏出了钥匙,看到了锁孔,正当插钥匙打开之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没事,这是非常正常的事。
门开了,客厅的灯亮着,茶几上一个红酒瓶,两个红酒杯。她倒觉得有些尘埃落定,最起码有迹可循,她却此刻在默念,最好是他们喝了两杯,就各自散场了。
曲文文这时反而却镇定自若地走进了卧室,但她希望看到的,或不希望看到的,都摆在了她的眼前。她无所适从却冷静地出奇,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勇气,不慌不忙地俯视着他们,看着他们一丝不挂,却又酣畅淋漓的入睡……
“你们两位要么起来再继续?”
一语惊醒梦中人,床上的两人,立马坐起,他们此时的脑回路中,似乎是被押上了刑场,都感觉到了,刽子手刀刃上的寒意了,却又回荡起了那一句“刀下留人!”才开始躲到被窝里。
“曲文文,你这是干什么呀?我那么爱你,你却给我来这么一出!”
“那你你告诉我,此刻我该怎么回答你……”
“你先出去……!这是怎么啦……”尹哲刺挠着头发,抓狂似的说道。
“是啊,这确实是怎么啦?反正我是看懂了,你如果还不懂的话,我们的朋友正在路上了,让他们来告诉你‘这是怎么啦……’!”
“文文不要这样,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你,好吗?”
“好,她是谁?把她从窗户扔下去,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行么?”
那女的被吓得直摇头,几乎失声痛哭起来。
“曲文文,这是何必呢?我们不至于犯罪呀……”
“你说不至于,那就不至于吧!我先在外面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