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笛走出门,“小姐,你在这个家的身份是将军的女儿,另外还有一个兄长”长牧一直在门外,看到了谭笛便提醒她。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笛儿,你怎么出来了?昨天你突然晕倒了,可急坏我们了,大夫说只是累着了,饿了吧,我让厨房做些好吃的!”一个打扮的富贵的女人赶忙扶着谭笛。想必这就是我母亲了。“娘,我没事,我爹呢?”谭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爹,到底是个什么大将军。“你啊,从小就喜欢粘着你爹,这两天皇宫里发生了大事,你爹他忙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闲无聊,等吃了饭,娘陪你出去逛逛?听说城西的裁缝铺又有好几匹新布,现在这个时节,做衣服最合适了!”谭母拉着谭笛说。似乎这个世界并不排斥谭笛和长牧,好像他们生来就是在这儿的。
吃过饭,谭笛一行人来到街上。街道两旁店肆林立,阳光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颜色鲜艳的楼阁檐之上,给眼前的燕都的繁盛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谭笛第一次觉得古代的街道也是如此繁华,拉着母亲整条街都要逛。
宫中,谭东亭率领着数百禁卫军巡查,皇后之子遇刺了自然是大事,盘问着各个宫中贵人,妃子。“谭大人,陛下召您马上过去”进安公公身后跟着二十来个太监赶过来通知谭东亭。“你们继续巡查!”“是”。谭东亭吩咐完禁卫军就跟着公公进了寝宫。
“参见陛下”谭东亭作揖。“东亭啊,来,坐”陛下此时身着一身天蓝色便衫,腰间系上了一条玉带,斜倚在矮榻之上,伸手将茶碗搁在几上,朝着谭东亭招招手。话说燕帝比谭东亭还要好小几岁。“臣惶恐”谭东亭并不敢上前。“哈哈哈哈,东亭啊,在这儿,没有君臣,只有好友,过来。”皇帝道。谭东亭坐在矮塌低处。“行刺之事处理的怎么样了?”皇帝随口问。“回陛下,还没有线索,但臣定会捉拿凶手”谭东亭起身作揖。“无妨,此事不要再追查了,凶手早已逃之夭夭,不要浪费精力了。”皇帝道。“陛下,皇后娘娘也不见了,这事定要追查啊!”谭东亭知道皇后对陛下重要性。“就当她不在了,进安,传旨”皇帝突然厉声道。“废皇后之位,此后不再立后!”“陛下,皇后之位掌管后宫啊,不再立后后宫岂不是要大乱啊。陛下三思啊!”谭东亭连忙跪下磕头。“东亭啊,论年龄,你比朕长好几岁,而立之年,为何要纠结于后宫呢?论国事,后宫不得干政,如若真的有人宫中作乱,都察院定会彻查。”皇帝道。谭东亭深知,遇刺一事陛下不可能不会追查,一定是动用了都察院里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