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庵堂我才感觉踏实第二天一早,陈叔他们就回来了,这时的庵主看起来十分疲惫,躺在床上对林奶奶他们说“我也不知道这次能管多久。若是不可违,你们就举村搬迁吧。”
说完庵主就让我们都出去了,这时才发现原来村长和村里的几个人都过来了,大家聚在一起,什么也没有说,村长则默默的抽着烟。
后来我才知道庵主她们去了村里,在树林里也见到了那牛,并且在那边念了很长时间的经文,而当夜的风很大,庵堂的师傅们都吃不消,回来都大病一场了。当天洋洋和阿柯都醒了,但是她们一走,又开始哭起来。
此时的大伙都在这里,但是空气仿佛被冻结了,没有一点声音,我手里捏着铜币,心里总觉得那个男人他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想到他们对男人的看法,我也不敢说出来。不多时,阿柯和洋洋也被送过来了,两人面色都红到发紫,阿柯妈妈也一直嚷嚷想带他去医院。
到了中午,吃过饭,陈叔也没有办法,便送阿柯去了镇上的医院。而我则偷偷去了大桥,等待男人的出现。
晚上五点,他果然来了,还是那身中山装,肩上还是那包东西。他看着我说“怎么今天就过来了,是要买东西吗?量大从优。”
看着他那贱兮兮的表情,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找错人了。“可不可以救我的朋友”但是我还是开口了,“庵主生病了,现在阿柯和洋洋都快不行了。”
男人听完沉默了一下说“我可以帮你,但是就看你能不能付出代价了,去把你家大人找来吧。”
我一听,就连忙跑回庵堂,找到林奶奶,说了这事,这时庵主也出来了,说“还是先把小白的父母叫过来吧,这事不简单。”
我爸妈都是镇上的商人,平时都很忙,所以经常把我寄居在奶奶家。听到庵主发话,村长就骑车去了我家,晚上我爸妈、庵主、村长、林奶奶还有那个男人都在我家聚集了,村长便把事情跟我爸妈说了一遍,刚说完,我妈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时男人说“如果想解决问题,有两种,第一种,只要死上几人,将他们葬在羊子山下,每年三祭拜,可管5年村里平安,之后每五年死一人,每年三祭拜。”
“那肯定不行啊,第二种呢?”村长连忙说
“第二便是小白,作为能回魂的人,本身就有灵的存在,如果我没有看错,他应该是申年酉月戌日亥时之人。所谓天地之顺,阴阳相合,这类人也被称为封印,天生五行平衡,加之他的魂魄粘上了阴气,所以只要他以自己的手指为代价,便可以将散发的阴气封锁。”
“手指代价?是什么意思?”妈妈连忙问
“那便是被封印手指不能在动用,但是十指相连,也可能会双手都不能动。你们想想吧”说完,男人便不在说话。
这时听完又一阵沉默,只有妈妈在不断的流泪,老爸默默的抽着烟,不多时说“大师,他是我儿子,他可以,我想我应该也可以,用我的手还他的手。”
男人摇摇头,也不搭话。
妈妈问“为什么是我儿子,他还这么小,如果没有手,以后怎么生活。村里的问题凭什么让他来承担。我不同意,大不了我们搬走。”
这时村长就急了,“大妹子,那村里还有那么多人,不行啊。”
这时林奶奶站起来说“走?能走到哪里去?迟早都要来的。”
原来我们村上曾经是战国时期楚国某一个王的卫兵,后来王死后,村的先人便被分封于此,守候王墓,而羊子山便是曾经的王墓墓口,后来村上有两个村民偷偷潜进去,虽然没有偷到东西,但是将墓口的镇灵石碑给挖倒了,而我们去羊子山时,阿柯和洋洋便踩了石碑,而我只是被牵连进入。从石碑挖倒后就再也没有人进入树林了,因为进入的人出来总会出意外,曾经林奶奶也说过要大家去还原石碑,但是被拒绝了,而林奶奶的丈夫和父亲也在还原石碑的时候出了意外,此后大人也禁止再进入树林。
“哎,报应啊,如果真的要来,就落在我身上吧”林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