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班楼三楼,昊凡坐在粉红桌前,用顺风耳听着楼下的情景,冷笑一声,这孙妈妈真真是两副面孔,看来这青楼大有问题,想到这,昊凡觉得自己该抓紧时间了。
刘彪彪有些心急,已经撇下小芬独自一人跑上了三楼,三楼粉红小屋,几号来着?刘彪彪有些想不起来,一眼望去,看到一间房门口的粉色网纱帘子,顿时明白,“就这了,小和尚,我来了!”
说着刘彪彪就冲向了粉红小屋,一脚将门踹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粉红小桌上,身穿粉色长衫的昊凡,“真美!”刘彪彪觉得这样的场景太好看了,就是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奈何彪彪没文化,一句真美走天下。
刘彪彪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粗鲁,将滴在手上的口水蹭了蹭裤子,局促地走到了昊凡跟前,“小和尚,大爷我叫刘彪彪!你叫什么啊?”
没听到回答,刘彪彪有些讪然,摸了摸鼻子,没关系,美人嘛,就得有点脾气!我就喜欢这款的!
“小和尚,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啊?”刘彪彪咽着口水看着昊凡的光头问道,光头都这么好看,真美!
等了半天小和尚还是没有搭理,刘彪彪失去耐心了,要搁以前,凭他寨子里的几千兄弟,这满金陵城他不是看上谁就直接上的,还没这么有礼貌过呢!
等的不耐烦的刘彪彪终于撑不下去了,一把抓向昊凡的光头就要将他的衣服褪去。
“诶?”刘彪彪看着手中的空气,满脸疑惑,自己明明抓向了光头啊?难道光头太滑了?只好又向昊凡的光头伸去。
“诶?”什么情况!在美人面前这般丢人!刘彪彪有些气急败坏,于是直接冲向了昊凡,这样总能抓住了吧。
“诶哟!”咚的一声,刘彪彪扑了个空,冲向了地板,额头立马肿起了一个大包,狼狈地躺在了地上。
刘彪彪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了,挣扎着站起来,“嘿,小婊子,跟爷玩阴的是吧?给脸你不要脸,就别怪爷来硬的了。”
刘彪彪抓过床边挂着的长鞭,狠狠甩了两下,就要向昊凡甩去,长鞭划过的地方带着一股凌风,昊凡身旁的桌子已经裂成两半,砰的一声散架了。
刘彪彪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想他金陵城霸主这称号也不是白得的,只是。
转头一看,昊凡仍然淡淡地端着茶杯喝茶,喝过之后,轻轻将茶杯放在空气上,仿佛那里还有个桌子一样,茶杯稳稳地里在半空中,昊凡转头微微一笑,“阿弥陀佛。”看向眼睛快瞪爆了的刘彪彪。
刘彪彪踉跄着这往后退了半步,揉了揉眼睛,茶杯仍然立在半空中。
“啊,鬼啊!”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刘彪彪吓得拔腿就准备往外跑,想跑!昊凡一挥衣袖,将原本敞开的门关上,一瞬间到了刘彪彪身前,笑着看向他。
“啊!救命啊!”刘彪彪赶紧往回跑,四处无门,只好躲在床底下,奈何身材太过魁梧,硬生生塞了半天才塞进去。
昊凡懒得理他,喝了口淡茶,缩在床底下的刘彪彪瑟瑟发抖,愤恨地想着,自己都叫成这样了,那个孙妈妈竟然无动于衷,一定是故意派这么个小和尚来收拾自己的。
昊凡听着刘彪彪的心声,微微一笑,自己早已在刘彪彪进来之后就用幻术将门关上了,外边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里边发生的一切。
见半天也没人来救自己的刘彪彪忐忑地看向昊凡,“那个小和尚,哦,不对,大师,大师,那个您是想要怎样,是打是骂悉听尊便,或者让小人以身相许倒也是可以的,只要大师饶小人一条性命,来日小的必万倍报答。”小子,等你把大爷我放了,我一定叫上我山上的兄弟们,把你和这塞班楼掀个底朝天!
执迷不悟!昊凡摇摇头,沉息打坐,闭眼进到刘彪彪的内心,看看你最害怕什么,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穿过重重酒肉,昊凡终于捂着鼻子来到了刘彪彪的内心深处,刘彪彪的心竟然意外地是红色的,只有一丁点的黑色,难道自己冤枉好人了?可是想到他刚刚的狠劲,那他也有不对的地方,想到这,昊凡看向了刘彪彪的心门处,赫然立着一个胖胖的女子,穿金戴银,正在叉腰怒骂。
昊凡大笑着走出了刘彪彪的内心,妻管严?哈哈哈!回身一个定身术,昊凡独自瞬移到了大王山,山寨最深处建着一栋竹楼,一个胖胖的女子正满脸担忧地立在门口,门外摆着一桌子菜。
西湖醋鱼、东坡肉、荷叶粉蒸肉、西湖莼菜汤、龙井虾仁、虎跑素火腿、香酥焖肉、虾爆鳝背、油焖春笋、烤方、金陵丸子、白汁圆菜、清炖蟹粉狮子头、水晶肴蹄、鸡汤煮干丝、凤尾虾、三套鸭、无锡肉骨头、陆稿荐酱猪头肉,咳,昊凡回过神来,好像有些跑题了。
昊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他一直穿着自己的青色僧衣,刚刚让刘彪彪见到的是幻象。
“阿弥陀佛,施主是在等您的相公吗?”昊凡双手合十,轻声问道。
“诶呀妈呀,你谁啊,吓死老娘了!”昊凡对这猝不及防的回答有些愣住,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老话果然没错哈~
昊凡绷住自己一本正经的表情,继续轻声说道,“贫僧是金陵城塞班楼的~,嗯,姑娘,您相公在我那儿喝醉了。”
昊凡说完赶紧使用瞬移术溜回了塞班楼,走之前瞥见那位胖姨逐渐睁大的怒眼和一双粗手里就要甩向自己的石板凳。
诶呀,妈呀,吓死个人,昊凡回到塞班楼自己的小粉红屋里,坐在板凳上拿起空中的茶壶直接灌了起来,太猛了!
一直缩在床底被定住的刘彪彪,一双小眼神透露着满满的惧意,这人还能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还有自己咋不能动了呢?
歇了近十分钟的昊凡终于缓过神来,转头看向缩在床底,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彪彪,顿时感觉孩子有点可怜,想到刚刚的险状,昊凡看向彪彪的眼神中带了许多同情,兄弟这些年不容易啊,刀口上讨生活,能活到今天看来是福德深厚!
缩在床底的刘彪彪看着昊凡的小眼神,有些丈二彪彪摸不到头脑,咋滴啦?这眼神?
一刻钟后,塞班楼外,一个身骑大马,手拿长剑的女子来到门口,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见到的人无一不躲着,生怕误伤到自己。
原本正满脸笑意招呼着客人的孙妈妈见到这情景,立刻收敛了笑意,向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神,然后自己又扬着一张笑脸迎了过去,“客人这是来找小生吗?我们这倒是有啊,就是这架势大可不必,我们这只要银子够数,怎么都好说,但要是那些没银子还来店里白吃白喝的,就休怪我孙妈妈不客气了!”
“滚开!”王思思手拿着长剑四处看着,那臭和尚说那老不死的在这,看她今天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自己还在家里替他担心,竟然骗自己说今天来和朝廷讲和,讲到青楼里啦?
走遍了前厅的王思思还是没找见刘彪彪,人呢?不会已经进房间里了吧?想到这王思思就要提剑上去砍人!
“站住!”半天没说话的孙妈妈看到小厮回来了,立马挺起了胸膛走过去。
“这位大妈,您来我们这塞班楼是来做什么的?要是来这里边当姑娘的就大可不必了,我们这的姑娘是有底线要求的。”从上到下看了看王思思,孙妈妈啧啧称奇道,“您这样的,我们可不敢收啊。”说着就捂着香巾抿嘴笑了起来。
周围看戏的人听到这话也是一片大笑,王思思即便有些目不识丁,看看周围人的反应也听出了孙妈妈的意思,气的就要刺向那个正在那洋洋得意的女人。
孙妈妈正等着她发怒呢,一个眼神,身后就出现了几十个护院,围在王思思周围,“哼,这金陵城堂堂天子脚下,岂能容你一届村妇在这撒泼,来人呐,给我拿下,交给皇太子处置!”
“皇太子?看来传闻是真的?这塞班楼真是有皇太子撑腰啊,这孙妈妈什么来历啊?”
“不知道啊,不过看这些护院装备的人看起来更像是兵啊?”
“什么?兵?孙妈妈后台这么硬的吗?”
孙妈妈一番话后,引得现场围观的人一片唏嘘,孙妈妈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今天就是要让这些人看看,她塞班楼的实力,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
“是谁说要把我们寨主夫人拿下的?”一道粗旷的嗓音,响起,塞班楼门外一阵马蹄声,一个满嘴胡子,身形粗狂的男人带着几百个男人走了进来,有些进不来的就将整个塞班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现场原本看戏的人都意识到了情况不对,赶紧往外跑,奈何大胡子不放人,只能一个个哆哆嗦嗦地躲在墙角,生怕被这些强盗注意拎出来。
原本挺起了白花花的胸的孙妈妈见到这场面,顿时缩了回去,这村妇什么来头啊?看到围在身边的人人手一把砍刀,更是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王思思懒得理这些,高声问道,“刘彪彪在哪?”
“在三楼六号小粉红屋!”孙妈妈颤着声音回答道。
大胡子见此,原来寨主夫人是来捉奸啊,诶呀,闯祸了!算了寨主听寨主夫人的,要得罪就只能得罪寨主了,于是瞪着孙妈妈,说道,“带路!”
许是大胡子的音浪太强,话音刚落,孙妈妈就一个踉跄瘫在了地上,软的走不动路了,任凭云林怎么拉都起不来。
王思思捉奸在急,没等孙妈妈站起来,一个箭步就冲上了三楼,一眼看见粉红色网纱的门帘,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