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把武器扔掉反而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可是这并不是两个人的战斗,如果丢掉了武器,随时都可能会出现第三者插足,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
可如果不丢掉武器,黄雀二号恐怕马上就要死在这里。
所以,黄雀二号还是丢掉了武器。
尽管这是一把无比奇特强力的武器,可黄雀一号看也不看这把武器一眼,死死的和黄雀二号纠缠在一起。
而这时,在一旁虎视眈眈已久的黄雀三号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目标直指这把武器。
眼看着黄雀三号就要得手,可这时这把武器却突然飞了起来。
黄雀三号明显吃了一惊,可还是去势不减,一只手向着飞起来的武器抓去。
然而,飞在空中的武器,却突然在空中滑动起来。
只一秒,黄雀三号的身上就多了三道伤口。
“啊!”
三道伤口对明显不是一般人的黑人玩家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看起来还是个普通人的黄雀三号来说,绝对算的上是不小的伤害了。
这声痛呼也惊动了黄雀一号和黄雀二号,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变故,两个人也默契的停下了手。
就在三人死死的盯着这把武器之时,这把武器却突然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三人都愣了一下,可留给三位黄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首先是黄雀三号,他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遭此重击,黄雀三号疼的倒在地上根本无法行动。
黄雀三号刚刚倒下,伤口就出现在了黄雀二号身上,不过黄雀二号的抗击打能力明显比黄雀三号强多了。硬顶着刀伤,头也不回的向前跑去。
黄雀二号一跑,黄雀一号也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傻傻的挨刀,可他没有选择另一个方向,反而是朝着黄雀二号的方向追去。
一个受了伤的人当然不可能跑得过一个没受伤的人。
黄雀一号只挨了两刀,就追上了前面的黄雀二号,那可怜的黄雀二号也就只能继续吃刀了。
眼看几人越跑越远,白池自然不可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也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
此时的黄雀二号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神器,却成了让自己送命的工具。
这把武器叫做不能杀人的善匕,只要挥动它,它就能在半米内给敌人造成一道又一道的伤口,与此同时,这把武器不能直接攻击敌人,不然就会破碎,而且也不会造成任何致命伤。
虽然有着诸多限制,可在敌人不了解的情况下,这把武器绝对算的上是一把神器了,而黄雀二号也正是凭着这把武器杀死了远远比他强大的黑人玩家。
黄雀二号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景象。
一片空旷,可自己的身上却不断的出现一道又一道伤口。
黄雀二号心里有两个推断,一,是隐形人,二,是操纵物体的能力。
虽然还有其他的可能,可这时黄雀二号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他还有一张底牌,那是刚刚从黑人玩家那里得到的底牌——伤害转移。
可以通过身体接触把自己身上的伤势完全的转移给其他玩家,但伤害的程度必须是致命伤。(剩余次数2)
刚刚的黑人玩家似乎就是想通过这张卡牌来阴死黄雀二号,可对一个肌肉发达的黑人而言,他最大的死因就是他相信了自己的脑子。
而这时,摆在黄雀二号面前的,也只能是拼死一搏了。
尽管只有百分之50的可能,可黄雀二号相信,老天一定会保佑自己,因为他还有不能死的理由。
黄雀二号从小就是一个特别执拗的人,他认准的事,从来都不会放弃。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从一个贫民窟的男孩,变成了他们国家的精英人士。
他的爱人,也为他数年来的一次次坚持所感动,嫁给了他。
可地球上总有一些国家是混乱的,是不和谐的,哪怕已经成为了他们国家的精英人士,可在某些人面前,他依然连条狗都不如。
这个时候,美丽就是一种罪过了。
接下来的剧情就很俗套了,总有一些人,管不住自己的屌,而黄雀二号自然只能家破人亡了。
正如前面所说,黄雀二号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他用了1年的时间,收集了各种证据,想通过法律的力量来解决问题。
那结果自然不必多谈。
接下来的三年,黄雀二号忍辱负重,亲手杀死了那个管不住自己屌的人。
似乎仇恨已经结束了,可并非如此。
忍辱负重的这三年,黄雀二号更是看见了上层之间真正的黑暗面,他的国家——耐尔金早已是腐朽不堪。
他的心中,也出现了更大的欲望,或者说是梦想。
他要杀光耐尔金所有的统治阶级,杀光所有用自己手中的权利,金钱肆意谋害他人的人。
临死前的走马灯已经播放的差不多了,黄雀二号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不再犹豫,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向后扑了过去。
很幸运,他赌对了,他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一个温暖的身体。
“使用。”
黄雀二号在心中默念。
黄雀二号身上出现了和黑人玩家使用时一样的白光。
可这次却稍有不同。
他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脸色也从刚才的苍白变得红润。
而空气中却开始不断的凭空冒出鲜血。
片刻后,这位神秘的玩家现形了出来,是一位白人。
机械声音的的提示也响了起来。
黄雀二号迅速的翻找了白人的尸体,身后的黄雀一号见状,更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试图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刚才黄雀一号出于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心思,只是稍稍的的跑在黄雀二号前方十几米的位置,此刻,满状态的的黄雀二号面对已有疲势的黄雀一号,结果可想而知。
更何况,此时黄雀二号的身影也消失在了空气中。
黄雀一号也没有坐以待毙,立马把矛头指向了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的白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