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皎洁的月光,冷冷清清洒在我的脸上,没回家的风环绕在身边,树叶的影子顺着月光流下来,我站在树下,一双手扒拉着土地,终于找到了那只幼猫的尸体。
两年前埋的,埋的不深,可以说是很浅,没什么特别的寓意,只希望它过得好,祈祷它下辈子当个人,转眼又“呸呸呸”!当人干吗?还是找个好主人家吧,最好找个心地善良的老婆婆。
猫是家里的老猫生的,老猫已经在家五,六年了。
那只被我埋掉的幼猫不是它第一次生的孩子,我只陪过它生产过一次,那时真的手足无措,什么都不会,现在也是。
幼猫是被爸爸扔掉的,一只扔了湖,一只扔到了河道旁。
它被摔死了,我在老猫看见前捡了过来,以最快的速度用布裹了起来,然后埋到了家门前的樱桃树下。
它的眼睛是蓝色的,我在埋之前用小拇指把它的眼睛闭上了,或许描述的不好,但确实如此。
现在看它,是因为我和它一样,没有了生命,它失去了活动的能力,我失去了控制灵魂的权利。
我完全被身体摆弄着。
我没有办法救它和其它的猫,因为那是父亲。
我的反抗没有用,他们不会听你的话,因为他们是父母。
我能理解他们扔掉小猫,因为比起给他们找一户好人家,扔掉更快更能精准解决问题,可是这不是对的。
这是怕麻烦的,这是空洞的,这是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