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带着那五个人,穿入了另一条小巷,正往自己住的旅馆走去。
“刚才你们说自己是棋阁的人,棋阁是什么?”肖云好奇地问。
“棋阁从下级到上级分别有:弃卒、阴马、冥炮、疾相、黑士、死车,我等都效命于棋主!”
“这不是中国象棋吗?该不会这人数也是……你们弃卒五人,其他都是两人吧?”肖云有些许觉得诡异,这以象棋命名的棋阁到底又是干什么的?爷爷为什么又是第六代棋主。
“正是,第六代棋主临终前将棋主之位传授给您,您就是第七代棋主!”弃卒说道。
“什么?爷爷出事的时候你们在场?”肖云突然停下脚步问道。
“上代棋主传位是三年前的事了,只是上代棋主下令,他死之后我们才能侍奉新棋主。”弃卒并没有在意肖云的情绪变化直接回答,肖云觉得这五个弃卒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说话都是这么淡淡的。
“那其他人呢?我要怎么样才能召集他们?”肖云心想,最低级的弃卒都这般强大,要是召集其他棋阁的人也许就能与天鹰夺宝联盟抗衡了。
只要报了仇,找到哥哥,他就回去过普通人的生活,不再纠缠这些事事非非。
“上代棋主给每个人都下了密令,您没办法召集他们,只有时候到了,他们才能出现!”
“什么?那上代棋主给你们下了什么密令?”
“暗中监视况佐,若他打您主意,杀之!”
肖云一听,背后惊出一身冷汗,这是他有始以来最惊的一次,他没有想到,爷爷竟然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而丝毫没有向自己透露过。
“你们很强吗?”肖云很镇定地问道。
“您的强是指?”
“和我爷爷相比!”肖云只是随便拿爷爷当个标准,可没想到听到的回答,让他的内心又受到一次冲击。
“棋阁所有成员一起上,都打不过第六代棋主!”
“胡说,不可能,爷爷要是这般强大,那为什么还会被杀,为什么会让天鹰夺宝联盟追杀,为什么?”肖云无比激动,扯着对方的衣领怒吼道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您的敌人向来不仅是天鹰夺宝联盟,当年那起事件背后的秘密还很多!”
“什么?除了天鹰夺宝联盟,还有更大的势力?”肖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鹰夺宝联盟只不过是些微异能人员,能伤到上代棋主的只能是七门中人,甚至可能是天异界的人……”
“什么七门,什么天异界?什么微异能?你们是来给我讲故事的吗?”肖云脑袋“嗡”地一声,瘫在地上,他已经麻目了,他没办法接受这一切。
“异能人,分为微异能人、半异能人、全异能人、超异能人更上的就不知道了,我等就是半异能人,所以棋主,您当下最要紧的是解开斩阴枪的秘密,得到斩阴枪!”
“够了,我想一个人待会,你们先下去吧!”肖云呆呆地瘫在地上,双目无神。
这一刻肖云才感到,自己被现实压地连气都喘不上来,他真的觉得自己好累,累地连心跳对他来说都是负担。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而肖云几乎连躲的心情都没有。
“淋巴,淋巴,我此刻真希望你下的是刀子,直接来个万剑穿心,到也快哉!”
肖云在雨中自我讽刺,任雨水侵蚀自己,这时,一只瑟瑟发抖的流浪猫,慢慢地朝他走来,看的出这只流浪猫已经饿的不行,
肖云觉得它想到自己身边来躲雨,又觉得它没办法走到自己身边,它会倒下然后死去!
雨一直下,流浪猫一步一步地走着,肖云正等待着它倒下的那一刻。
然而肖云想要的那一幕并没有发生,那只猫竟慢慢地走到他身边,钻进他怀里
“我和你一样,无家可归,但我没你坚强……”
肖云轻轻抚摸着那只猫,虽然手里感受到的都是它瘦弱的骨头,肖云内心深处,感到自己和这只猫一样,这么弱小。
“既然无路可走,那我们就让他们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我们一起活着!”
肖云此刻才知道,自己的逃避有多愚蠢,一直以来,他都在逃避,在队里他逃避那个对战的赛场,爷爷死后他逃避那些人,现在他又逃避现实,肖云微微抬起头看着那天
“以后,再也不会了!”
肖云深邃的眼神在雨中异常清澈。
“五弃卒!”肖云镇定的喊道。
“属下在!”那五个人瞬间出现在肖云眼前。
“我要你们帮我,打破这该死的现状!”
“属下,领命!”
“对了,刚才打破路灯,开枪救我的,是你们吗?”肖云突然想起刚刚开枪的人。
“并非属下!”
肖云微微一惊,心想看来打自己主意的人还真多,有要他命的、有不想让他死的、还有冲着斩阴枪来的。
这一切几乎都和斩阴枪有关,爷爷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爷爷这么强还被追杀?关于斩阴枪你们又知道些什么?”肖云眼里闪过一丝丝疑惑。
“这些……属下不知,您可以去找异械门现任门主何当烛,此人是六代棋主的故交!”
肖云发现一切好像开始渐渐变得越来越超出自己的想像,这一切都在渐渐地把自己越推越深。
“异械门在哪里?还有我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强!”
“属下……不知!异械是七门之一,不是七门中人不知道他们在哪,您要变强的话,六代棋主留下这个给您!”
说着他们拿出一个把短刀和一粒珠子给了肖云,肖云接过细细观察起来,
这时巷子走进一个人,五弃卒直接肖失了。
肖云收好短刀和珠子抱着那只流浪猫回了旅馆。
“你就是肖云吧?”
肖云刚走进旅馆便从房主的房间传出一这句冷冷的话,听得出来是一个年轻少女的声音,
说话间,房主的门打开走出的不是老太婆模样的房主,而是那个年轻美丽的花流烟,
花流烟站在门口眼神犀利地盯着肖云,宽松的睡衣并没有隐盖住她曼妙的身材反而将她的身体突显得丰有肉感,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胸前。
然而肖云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只是非常惊讶,为什么她要以花流烟的身份出现在自己前面?又为什么知道他是肖云?
“看来,我在贵圈还算是个人物,知道我名字的还真不少!”肖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害怕与躲避,他心里清楚,不面对自己迟早是死,还不如破釜沉舟呢。
“哼,你就是一头肥地流油的猪,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正等着宰了你,拿去献祭那群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花流烟说着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了下来,
只见她倒了怀水,轻轻地喝了一小口,依旧面无表情。
“那你呢?也想讨好那群所谓的统治者?”虽然肖云此时也很是紧张,但他仍故作镇定地坐在花流烟对面的沙发上。
“如果我想,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花流烟说着看了一眼肖云,那眼神之锐利就像能看穿肖云的心思一样。
“那这是为什么?你当你的房主,我好好当个租客不好吗?”肖云试探地问道。
“你是个聪明人,秘密每个人都有,只是有的人不一定藏得住!”花流烟说着,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于被察觉的伤感,
而肖云却捕捉到了,她那一丝丝的伤感,肖云认真地看了一下花流烟,二十出头的样貌,但实际年龄应该要比自己大上几岁,然而她的美丽足够让别人忽略她所有的不足,
在肖云的这样打量之下,她似乎没有半点不自然,和少女本该有的害羞。
“不早了,休息吧!”花流烟冷冷地说道,便起身回了房间,留下肖云一个人呆呆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