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他就一个人,咱们是十几个人,不要怕他。你们都听好了,谁能把他打趴下了,我就给他十万。”
已经被程华亮打趴下,躺在了地上的红衣男,可能觉得自己今天基本上,难逃这个年轻人的手心了。他已经完全不理会程华亮的各种威胁,依旧是在做着垂死前的挣扎。
“不要再说话了,兄弟。你没听到刚才我说的话吗?你现在的处境,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说话,别再浪费力气,休息一下。一会儿你还得变成我的坐骑。”
红衣男已经被揍的躺在了地上,可是他的嘴巴一直很强硬,还在磨磨唧唧个不停,一直蹲着没有站起来的程华亮,也没有生气,只是用冷冰冰的眼神,毫无表情地看着他。
“哼,姓程的,你不要太嚣张了,你不过就干趴下一个人。我们这边十几个人,剩下的这些人一起上,我看你怎么招架得住。等把你打趴下了,那辆皮卡里面的两个女的,可就要受罪了,哈哈哈……”
接连被程华亮用语言羞辱了,红衣男的身体,气得直打哆嗦。
可是,程华亮的那一拳,实在是太厉害了。
自己的身体,到现在还是一阵剧痛。脑袋也因为和硬邦邦的地面,来了一个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一直晕乎乎的。
陪伴自己多年的那根拐棍,也被程华亮折断扔出去了。自己现在想站起来,都是不可能的了。
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在躺在地上,冲着这个年轻人,过过嘴瘾了,可是他却做错了一件事情。
对程华亮再怎么无礼,程华亮可以毫不在乎,反正一会儿还得继续收拾这个渣男。可是,对春虹和荣儿不尊敬,那就坏事了。
“啪啪啪……”
连续六记响亮的耳光之后,红衣男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几道血印。
“对我不礼貌,我无所谓。可是,对那两位女性不礼貌,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先好好考虑一下,怎样才能站起来,再考虑其它的吧。不过,你觉得你自己,今天还有可能站起来吗?”
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嘴巴却还这么硬撑着,程华亮是越来越气愤了。
“都听好了,今天你们当中,谁能把这个年轻人打趴下,让他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我给他二十万。”
看着周围十几个人,一时间被程华亮的气势惊吓住了,自己刚才给出的诱人条件,依旧没让那十几个人有所动作,现在又挨了程华亮的几巴掌。躺在地上的红衣男,开始着急了,也顾不上会不会继续挨耳光子了,又开始了嚎叫。
“只要有人能把他打趴下,让他再也站不起来了,我就给那个人二十万,你们快点上啊。”
看着仍站在原地不动的那些人,红衣男开始想骂他们了。
这些人可都是自己花大价钱找来的,一个个都声称不怕去往另一个世界。可是现在,第一个人的悲惨下场,就让这些人被吓住,站在原地不动了。
尽管红衣男又一次提高了诱人的回报,可是那十几个男人的脑海中,第一个出手男人的下场,还一直在他们的脑海中浮现。
完全还没有碰到这个年轻人的身体,那个男人就在一瞬间被踢出了十几米远。一条胳膊,还被折断了,耷拉在肩膀上。
这么恐怖的力量,可不是他们敢惹的。
这个红衣男即使给的钱再多,要是自己的命都没了,或者彻底残废了,根本就无福享受了那么多钱。
那还有什么用。
更何况,这种情况下,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谁也不敢做保证。自己的小命,都牢牢地掌握在了那个年轻人的手中,他怎么可能还会顾得上雇来的这十几个人。
“弟兄,你已经有这么多钱,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待在你的地盘上?为什么老是喜欢出来找抽呢。你不疼吗?”
看着虽然被一拳打蒙了,可是还是很嚣张的红衣男,已经站起来的程华亮,低着头,用着很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程华亮的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小飞刀。和上次使用的那把小飞刀,一模一样。
“看着这把刀,你是不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错,这就是上次让你身体流血的那把小飞刀。这上面应该还留有你身体血液的味道,你想不想闻一下?要不然,我现在再用这把小刀,在你的身体上,再留下来几道又长又深的伤口,再次让你感受一下那种感觉?”
看着红衣男的双眼,一直在盯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小飞刀,程华亮再次蹲了下来,把手中的小飞刀的刀尖,抵在了他的脸上,轻轻地来回摩挲着。
“你干什么,姓程的,你别乱来啊。”
冰凉的刀片,在脸上来回地摩挲,红衣男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把飞刀的刀尖。他的脸,也不停地晃动着,试图摆脱那把小飞刀。他整个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想躲开,可是又挪不动自己的身体。
虽然自己皮糙肉厚的,抗揍,但是被一把小刀割破了皮肤,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来吧,你们一个一个的上,还是一起上?”
红衣男开始抽搐的脸面,程华亮讥笑着再次站了起来。看着周围十几个开始有点儿蠢蠢欲动的那些人,程华亮又一次诳语出口。
“不过,不管你们一起上还是车轮战,今天,”
程华亮提高了嗓门,用手指,从第一个人一直滑向最后一个人,挨个指了一遍,
“你们每一个人,都要躺在这里。”
霸气的几句话,从程华亮的口中,冒了出来。
“快回答,你们打算怎样动手。是像跪在那里的那个人那样,单打独斗,还是你们一起上。”
根本就没有看向跪在那堆建筑材料前,依旧没有停止哀嚎的那个彪悍的男人,程华亮只是用手指,指向那个人的方向。他的鼻孔中,也传出来一声轻蔑地鼻音。
此时,跪在那堆建筑材料前的那个男人,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只要他稍微一动,已经断裂的几条肋骨和一对膝盖骨,就扎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