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嗯，就这。”
“你的童年也太没意思了。”
“没办法吧，我那种童年想有意思起来很难的。”
黎水无奈地摊开双手，放下右手的骨头架子，黎水站起身：“我倒羡慕你呢，这么小就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姬八心里的怨气稍稍平复了些，她刚要开口安慰，却听黎水说道：“不过要是让我来做这些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被shi炸一身这事光想想就膈应。我先走了。”
“。。。”
黎水去洗手盆里洗干净双手，走出膳厅，留下了怨念横生的姬八。
“给我死上一万遍啊！！！”
...........
回到身居的客房，黎水躺在床上，翻看着那本小黄书。
“八哥前两年有游街过吧，那时候才几岁，十一二岁吧，这都下得了手吗。”黎水面无表情地看着小黄书，就这贫瘠的身材也不知道谁会动心。
将小黄书好好地放了起来，黎水双手靠在脑后，看着焕然的天花板打了个哈欠。
“最近真是越来越贪睡了.....”
过了不知多久，黎水的思想渐渐变得模糊，直至陷入沉睡。
........
“公子，要图吗，绝对上品！”
正吃着手里冰糖葫芦的黎水从小巷里听到了一个声音，他扭头望去，一个衣衫褴褛的孩童正用他贼兮兮的表情看着黎水。
怎么感觉这场景有点熟悉？
黎水挠了挠脑袋，吃下最后一颗糖葫芦，他刚想拒绝，可又觉得看看也无妨，便说道：“走吧，去看看。”
二人七绕八拐来到一个破旧的老屋子，里面窜出来几个手拿棍棒的孩子对准黎水。
引路的孩童解释道：“公子不要担心，我们这主要还是怕公子要了图不肯给钱，所以才这样做的。十文铜钱一看，百文铜钱便可买。”
听到这句话，黎水顿时明白了自己现在在梦里，他不过是在回忆之前的事情而已。
就是这路感觉走得有点不对，比之前还要绕！
黎水同之前那样掏出一块碎银子扔给小孩：“买了。”
接过这本画册，随意地翻看一遍后便唤出黑雾将其撕碎。
随后，他根本就不给那些孩童说话的机会，黑雾再一次将他们笼罩，抹杀！
“即使是在梦里，可还是想杀你们一遍，果然到现在想起这件事还挺不爽的。”黎水郁闷地看着这一地再不可能动弹的尸体道，“虽然说是生活所迫，但罪就是罪吧。”
摇了摇头，黎水刚往回迈出脚步，周围景色却如破碎地玻璃般倒塌。
他站在原地，静静等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可等了许久，周围却还是一片漆黑，黎水挠了挠脑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啊......”
下一刻，漆黑的空间演化成黑雾，上面还印刻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待黎水走近一看，那黑雾上赫然是一张张黎水见过的人脸，那些孩子欲死不能的狰狞面目在黑雾上栩栩如生，其他蛮人也是如此。
他们就好像费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去改造自己恐怖的面容。
本就对鬼怪有些阴影的黎水看了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这可比地球演的那些鬼脸可怕太多了，那种怨恨愤怒的情绪在他们脸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缓了三秒多，黎水吐出一口浊气，镇定心神看着那一幅幅面容。
都有印象，尤其是那牙最长的蛮人头头。
“他们都是我杀得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黎水轻声低喃，他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这黑雾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拽进去。
“不过这黑雾好像是我的，那我应该能控制。”
说罢，黎水右手一挥，那些黑雾翻滚了几下又重归平静：“咦？”
黎水再一挥手，黑雾四散开来，一副副狰狞的面孔飞在空中。
紧接着，它们重新变回黑雾，涌入了黎水的身体。
下一刻，黎水紧皱眉头，右手握紧：“没什么变化吗....”
黎水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东西的的确确是化作了一股能量被他吸收。可在他的观察下，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啊。
【隐藏技能已触发，是否消耗部分力量解开因果？】
听系统这么一说，黎水就明白了个大概：“就是说我掉一部分力量，这些人就跟我无关，也就是说不算我杀的了？”
【是。】
“那你这个力量是怎么算的？”
【你的总体实力，若同意便会永久抹去其余一部分，可以通过锻炼之类补充。】
黎水右手捏着下巴，系统既然会有这个技能，那肯定有它的用处，不可能是平白无故来消减宿主实力的。
要真那样，那不有病吗？
“这东西的利弊怎么算？”
【请自行体会。】
寻思了一会儿，黎水决定放弃：“那就不用了，这罪孽放着就放着吧，我也没必要去洗，还有我该怎么出去？”
【请自行体会。】
“？？？”
.........
折腾了半天，黎水终于脱离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空间，他睁开双眼，烛红的火光吸引了他。
黎水坐起身子，此时姬八正坐在桌旁看着一本薄书，黎水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马萨卡！
“你醒....怎么了？”姬八合上书本，紧张问道。
看清封面，黎水顿时松了口气，是本他不认识的玩意儿。
“没事，你怎么在我这？”
见黎水醒来，姬八打开屋内大部分油灯，昏暗的房间再一次迎来明亮。
姬八指了指桌上的棋盘：“找你下棋，要是你饿了的话可以先去吃饭。”
“象棋啊....”黎水来到桌前，棋盘上已经摆好了阵容，只等他来守战。
姬八先声夺人，率领红方抢先进攻。
黎水不甘落后，引导黑方夺下主权。
很快，棋盘上的局面如往常一样，黎水势如破竹，姬八应对的游刃有余。
如今的八哥在象棋上的造诣已经不比黎水差了，这种防守战更是打了上百盘，对付黎水，她早已准备了相应的对策。
只要守住他凶猛却短暂的攻势，接下来想赢十分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