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离去
阿秀冲着门口笑了笑,最是无情的就是到处留情的男人,一切都是那么可笑,荒诞。
她走了,回家看看那个可怜的男人,呵呵。
一行人第二天一大早就拿了行李到村口等汽车。四个人穿着厚厚的衣服,等待着四个人离去的命运。
夏美姗穿着一件阿城的羽绒服,站在他的身边,不敢去看阿涛。阿城有些尴尬的看着阿涛和阿秀。阿秀把手插在衣兜里,不时看着车开来的方向,他们和她都无关了。
阿涛站在阿秀旁边,眼睛看看夏美姗眉头紧锁。
开往市里的汽车来了,四个人陆续上车,阿秀拽了阿城一把,把他拉到后排倒数二排空着的两个座位,阿涛坐在前面一个空位上,后面还有一个,夏美姗坐下。
在前面又有人上车时,夏美姗和前面那人换了座位,和阿涛坐在了一起。身在异地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阿秀凑近阿城用很小的呻声音说了句,“我看到你和那女的的事了,你可真能耐”,拧了他一把。
疼的阿城咧了咧嘴,也凑近阿秀,“怎么,吃醋啦,”拿起小手把玩着。阿秀又瞪了她一眼。任他揉搓。
阿涛紧绷着身体坐着,夏美姗换座位,让他更是紧张,他没想到阿秀和阿城怎么就坐后面了。“阿涛哥”柔媚喊声,喊得阿涛身体打哆嗦,他想朝后看看媳妇,可柔软的身体向他靠过来时,硬生生的挺着脖子,生怕后面看到什么。
阿秀看着那长发的后脑倒入一边,笑着看着阿城,“怎么样,”
阿城也笑了笑,伸出胳膊把阿秀搂紧怀里。
她挣脱了几下没挣开。
汽车到站,乘客纷纷下了车,四个人来到火车售票大厅,排队买票。开往广州的列车是中午的,但阿秀瞒着他们买了去往武汉的列车,同一列车,中途下车而已。
他们又匆匆买了些吃食,广播提示要检票了。四人拿着行李检票上车。
车票的位置很有意思,阿涛和夏美姗是挨着的,阿城的在邻座,但阿秀的在另一个车厢,阿城却跟着阿秀坐在一起,和别人换了座位,给对方买了一瓶水。
阿涛感到了阿秀和他的疏离,但旁边有夏美姗的陪伴让他也没有多说,还感觉这样也不错,毕竟他们这些日子都是疏离的,与其坐在一起别扭,不如不见。
可阿城........阿涛不解。
夏美姗还是瞌睡,上车后又倒在阿涛身上懒洋洋的睡去,阿涛怀里抱着娇人儿,很是美哉。没在阿秀的视线里,他多少还是自在的。
.......
另一个车厢,嗑着瓜子的阿秀,把身子靠在阿城身上,听着阿城在耳边讲的笑话,不时哈哈大笑,或是羞怯的打他几下,真真的打情骂俏,把旁边的人看的直摇头。
下午四点多,阿秀听到武汉站要到了,站起来整理下衣服,他让阿城去向阿涛的行礼包里拿她装错的水杯。她拿了简单的行礼,火车停下时,匆匆下了车,她不想和他们一起去生活啦,车上也是她最后的欢愉,却不是自己的丈夫。
阿秀消失在来往的人流中,当阿城拿着水杯回来时,早就没了阿秀的身影。问旁边的人,说不是你们下车了吗。
咣当,水杯落在地上,“真是看透了你们男人,不想和你们在一起了,我要去过我自己的日子,”,他以为那会儿她是开玩笑,原来是真的。
火车轰隆隆的启动又开往了广州,阿城又跑到阿涛的车厢,“阿涛,阿秀在武汉下车啦,你知道不知道,”
“在武汉下车啦,不是都买的广州的票吗,下错了,你怎么拦着着呀”阿涛以为是阿秀下错站啦。
“这车又开啦,怎么办呀,怎么办”他趴在窗口,试图找到阿秀。
“你不知道啊,还以为她给你说啦。”
阿城手里还是拿着那个水杯,原来阿秀把他们都扔啦。哈哈。拿起手机拨打阿秀的手机,没人接听,一直打到对方关机。三个人,都愣住啦。
剩下四五个小时的时间,三个人都各自坐在座位上,等待火车的终点。除了夏美姗饿啦,吃了些东西,两个男人谁也没有胃口。
晚上九点多到站,他们找了家旅馆住下。要了三人间,客服看了看三人,没说什么。
夏美姗坐车累了,洗洗又睡了,没有避讳两人。阿涛和阿城谁也没多话,一人一个床,都睡了。
又开始忙碌的上班时间,阿涛和阿城的工厂过完年的订单比较多,他们时常加班,都没有时间去陪夏美姗,而她上班总是感觉腰酸,累的难受,半个月请了三次假啦。
她在宿舍里躺着,有时干呕的难受,原本是打算和阿秀住一起的宿舍,还是一个人住。其实这样倒也方便。有时阿涛或是阿城也会过来。
这一天,夏美姗下班,阿涛过来了,带了好多吃的,鱿鱼干平时夏美姗总是爱嚼几口,阿涛拿出一袋,打开递给她,可刚递过去,夏美姗闻着味儿就吐得难受.
阿涛忙放下袋子,拿纸帮她擦拭嘴角。其实什么都没吐出来,就是反胃的难受。
“这是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阿涛给她倒了杯水。
“我也不知道,最近总是一吃东西就想吐,又吐不出来”她靠在床边,“阿涛哥,快把刚才拿的鱿鱼干放外边,我现在闻不了那个味儿。”
阿涛拿了袋子放到外边的窗台,“你不是最喜欢吃那个吗,现在怎么连味儿都闻不了了?”
“我不知道,阿涛哥,”
“走,咱去医院看看去,别是的了什么病,的早点治治”阿涛拿了她的外套,给她穿上,拉着她向厂区的医务室走去。
“什么,可能是怀孕啦?”夏美姗说了最近的情况,医生给出了一个初步判断。
“根据你说的情况是这样,这里有测试棒,明天早上用尿液测试一下就知道了,给,上面有说明,10块钱”,这种情况,在这个厂区医生见多了,也不愿多说什么。都是些年轻人,她都两个孩子的妈了,什么不明白。
付了钱,拿着东西,小小的测试棒,阿涛感觉像是偷了孙悟空的金箍棒,重的,他拿不住。
“怎么会这样,我,姗姗,咱们先回去,明天再看看,要是真,”
“要是真怀孕了,怎么办,阿涛哥,我怕”夏美姗是真怕,因为她现在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还有,家里后妈又给她打电话啦,催着她回去结婚。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