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韵跟两人告别,顺着路回到别墅,走到门口已经闻到了屋里饭菜的香味。
他从背后抱着周蕴,但是也不抵触这个男人抱着自己。
周蕴放下手里的汤勺,疑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拉着周蕴手,示意她坐下,还主动拿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喂到周蕴嘴里。
周蕴细嚼慢咽后,看了一眼墨韵,吃惊道:“怎么变的这么乖了?”
两人吃完饭,周蕴洗簌后正准备回房间,因为她觉得墨韵今天特别奇怪,所以想给他点时间冷静下。
墨韵突然叫住站在门口的周蕴,思量片刻,缓缓道:“明天拜托你,帮我请个长假,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
然后他又沉默了一下,继续道:“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天天想你的!”
周蕴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上学,住在自己家肯定不是长久的事,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
她也想过如果可以,自己愿意做他的女人,可是他任务没完成之前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留在帝都跟自己生活。
周蕴展颜笑道:“我看你进门到现在脸色这么难看,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看周蕴这么通情达理,心里甚是欣慰,连忙抱住她,激动道:我还以为你会生气,没想到我的蕴蕴这么通情达理。”
周蕴没好气道:“不要脸,谁要你天天想我了?还有今天在学校的事情,现在该跟你算账了吧?”
墨韵笑眯眯道:“今晚我都听你的。”
两人进了屋,周蕴的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房里的装饰和贴纸,就连墙上也刷成粉红色的。
墨韵第一次来她房间,不可思议道:“堂堂的御姐,这房间颜色跟你很不般配啊。”
呸!!!
周蕴没好气道:“御姐就不能喜欢粉色吗?”
她躺在床上,不由笑道:“我现在要罚你,今晚抱我睡。”
墨韵见她没有因为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的事情波动情绪,心里真的很开心,自己离开这里,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周蕴的安全。
能在一夜之间悄然无息的潜进风听情报局把人给杀掉,而且都是一刀致命,这个世界上只有快刀飘雪能做得到。
墨韵相信她已经跟内鬼对接上了,自己的身份她肯定也知道,如果继续这里住着,可能真的会害了周蕴。
墨韵提出要离开一段时间,一来是为了周蕴的安全,二来就是任务有了头绪,酒吧和学校并不是第一出发点。
等所有地方全部查明白后,再把事情连在一起,可能真的就水落石出了。
墨韵上了床,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从背后抱着周蕴,渐渐的自己也进入梦中。
幽灵船再一次出现在墨韵梦中,这次自己依然在驾驶舱外站着,他打开门,只见驾驶舱站着一位船长。
墨韵却发现这位船长跟自己有几分相似,自己想问他是谁的时候,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突然墨韵从梦中醒来,这时自己反被周蕴紧紧抱着。
他看着熟睡的周蕴,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安静的房间可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墨韵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渐渐的又有了困意,然后再一次进入梦中。
等自己再次醒来,发现已经天亮了,两人起床洗簌后吃了早餐。
周蕴简单补了个淡妆,换了一套白色长裙,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转身跟墨韵又交代了几句,在外边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就在周蕴要出门时,墨韵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接下来的两分钟里周蕴的脑海一片空白。
等她清醒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跟他接吻了。
两人互相注视着墨韵信誓旦旦道:“等我回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还要给我香喷喷的饭。”
周蕴看着他的眼睛,不假思索回答道:“好,我等你!”
说完两人又进行了长达几分钟的接吻,她被墨韵吻的,已经忘记上班时间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没好气道:“啊,我要迟到了,”说完依依不舍的出了别墅。
过了一小时,风开着宝马,停在别墅门口,墨韵上车后一脸严肃道:“你现在按着我的话,让小雨火速从基地赶来帝都。”
他用基地产出的“任务机”把墨韵的话传给了小雨。
风开着车,看着墨韵沉默寡言,猜测他一定是舍不得周蕴。
风又斜视看了一眼墨韵,突然开口道:“小队长,还有几天就是你生日,那一天我们一起回岛上聚一聚,你说好吗?”
墨韵听了他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缓缓道:“好的。”
没一会功夫两人到了风听情报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林言国的办公室,里面坐着杨少林,旁边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在酒吧被自己暴打的杨明。
墨韵内心微微一颤,突然想到了第一次救下周蕴的画面。
他瞟了一眼杨少林,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这举动把杨少林气的咬牙切齿,一旁的风看见这一幕倒表情平淡的站在墨韵身边。
杨明不知在杨少林耳边嘀咕着什么。
只见杨少林瞪着墨韵,怒道:“你小子,先打我哥哥,又废我侄子,在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墨韵轻轻挑眉一笑,直截了当问道:“那你哥哥在酒吧,霸王硬上弓事情,他有没有跟你说?”
墨韵连声说道:“你侄子花钱请了十几个小混混要废我的事情,你侄子跟你说过吗?”
面对墨韵的提问让杨少林“哑口无言”这些事情他俩根本没告诉自己。
杨少林心中甚是窝火,抱怨道:“现在我侄子还在医院躺着,连医生都说能痊愈的机会基本渺茫。”
林言国缓缓开口道:“那你看这样行吧,我让人把你侄子治好,然后这事情就算了。”
林言国喝口手里的茶,继续道:“好歹你也是风听情报局的副局长,这事情查下去你也不好过。”
杨少林听完显得心虚,喃喃道:“好好,能治好,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