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结束完这一切洛清弦歉然的望向苏小橘，她怕因为这个而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师姐，我发现自那日我们第一次下山招收弟子之后，你……变了好多。”
苏小橘没有接洛清弦的话，她的脸上甜美的笑容消失，那是十分复杂的表情。
疑惑还有不相信，但更多的是纠结和迷茫。
“你……都看出来了？”
苏小橘这话让洛清弦只感觉大脑一阵空鸣，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原来的师姐很温柔也很善良，或者说柔弱吧，你掩饰的很好只不过有些细节上的东西让我看出了些端倪，一件两件还不算什么多了我就开始猜疑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怀疑原来的洛师姐已经被夺舍了，可你的身上却还有着她的灵魂气息。”
“根据这些年的观察，我得出了个结论，原来的洛师姐没被夺舍。你们俩的灵魂合二为一了，又或者说本就是一体的只不过被某位大能用大神通所分离了。”
“你……是什么人？”
听到这里洛清弦完全懵了，眼前的苏小橘突然变的神秘起来。
“我是你的苏师妹呀，只不过我还有一层身份，那就是万年难遇的天命之体可算天机，厉害吧？”
额……
洛清弦满脸黑线，为什么苏小橘的画风转变的如此之快如此突然，不过天命之体这个听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那我现在，你……”
现在事情全部都摊明了洛清弦都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了。
“洛师姐，你还是我的洛师姐呀，不就杀人手段残忍了点。没事，不影响的。”
苏小橘摆摆手，这些话她很早以前就想说了，现在都说出来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如放下了一个大包袱，只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复杂。
摸了一把脸洛清弦也不再纠结这些，似乎这样也挺好，什么都摊开了她也不必有时候装的那么辛苦了。
她走到杜某人与那名精壮男子的尸体旁，将两个沾着血的乾坤袋捡起又摸了一遍尸，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后她丢下了一个火球术。
看着手中有点沉甸甸的两个乾坤袋，洛清弦二话不说先来了个净化术将上面的血液与污渍先去了这才与苏小橘回到屋中分赃。
可怜的杜某人与精壮男子连名字都没能知晓就领了盒饭，或许这就是弱者的悲哀吧。
“果然，杀人越货什么的是最容易发家致富的。”
面前摆着一堆的东西，那堆成小山般的灵石极为惹眼。
细细盘点，其中下品灵石有八千多块、中品灵石十三块、下品法器五件、中品法器三件、破损的上品法器一件、灵草灵药若干、七七八八的丹药数瓶还有许多杂物。
可以说这两个家伙的财富加起来简直堪比金丹期强者的家底。
“见者有份，一人一半。”
苏小橘咽了咽口水，她笑嘻嘻的望着洛清弦一副你不给我就哭的模样。
洛清弦哭笑不得，她本来就有这个打算，不过似乎看苏小橘卖萌也不错。
两女在快乐的分了赃后也无心修炼与睡觉了，商议一番后苏小橘居然想要和洛清弦打一架，那结果当然是洛清弦赢了。
“师姐，你修炼的应该不是本门的功法吧。”
洛清弦点点头，她对苏小橘的天命之身充满了好奇。
“小橘子啊，你的这个天命之身是不是能预知一切？”
闻言苏小橘先点点头随即又摇头，她开口道。
“是也不全是，准确的说是能洞悉身边人与事物的一些信息，算不上预知。”
“那对于我的信息，你知道多少？”
面对洛清弦这样的询问苏小橘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最终她还是说了出来。
“我对你的信息所知不多，只知道你和师姐的灵魂都有残缺，你来自另一个世界，除了这些我就都不知道了。”
听完这些洛清弦算是明白了，苏小橘的能力是有缺陷的，只能洞悉一小部分信息无法做到全知全能。
“那你看一下这两块石头。”
洛清弦想到了一个可能，她将那两块能引起脑海反应的石头递给苏小橘。
她想看看所谓的天命之体能不能看穿这两块石头的来历，也想知道这石头之中藏着什么秘密。
苏小橘接过石头，一左一右，她闭上了双眼开始动用能力解析。
柔和的光芒从她的双手中释放像是人的呼吸。
“这两块石头中都有一股力量，它们属性各不相同却出同源，好像具有解开封印的能力。”
苏小橘迎着洛清弦期待的目光说出了自己所获知的信息。
“解开封印？”洛清弦懵了，就这？她身上有什么封印？
等等！莫非是心脏处的那道黑光！
洛清弦所能联想到的恐怕只有这个了，可这玩意用怎么用呢？
黑光、三元造化经、灵魂残缺、能解开某种封印的神秘石头，当这些都串联起来洛清弦除了疑惑就是不解。
“师姐，我还得知了一个信息，这石头还能修补你的灵魂。”苏小橘瞪大了眼睛，她上上下下的看着洛清弦。
就是洛清弦本人也是愣了，她的灵魂还是残缺的？
“你是说，现在的我是不完整的我，原来的洛清弦也是我现在的我也是我，这就像一个个碎片拼凑起来的？”
洛清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到底是谁？灵魂四分五裂的还能独立存在，这又是多么强大的灵魂。
那她还是她吗？像这样的灵魂碎片这世界或者别的其他世界还有多少？会不会有个更强大的她在寻找着她？
一个个疑问从脑海浮现，带来的是迷茫与恐惧。
“师姐，你的来历很大很大，可能是某位天尊的破碎之身。”苏小橘从石头中得到的信息似乎要比洛清弦身上得到要多。
“破碎之身？”这还是洛清弦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天尊乃是仙道的至尊，而至尊之上还有道祖。至尊突破道祖失败要么身死道消要么获得一线生机破碎万千，直到万魂归一时就可重回天尊之位甚至直接成就道祖。”
洛清弦沉默了，如苏小橘所言她真的很有可能是某位天尊的破碎之身。如果是这样就意味着有一万个自己，他们有可能是一件物品一个人甚至是妖兽。
这任谁知道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自己都会崩溃的吧。
“小橘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