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礼物最后都被陆尧和前桌几个人分了去。
于是苏清又被刘於叫去喝茶，只是这次还有物理老师在场，两人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这是打算去演戏了？”
面对质问苏清连眼皮都懒得抬，把办公室当自己家一样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师面不改色的做着自己的事，耳朵却都竖起来生怕错过什么新闻。
“你还准备和程齐齐一起考个艺术学校是怎么的？”刘於是故意那这话噎她，要是真让苏清去艺术学校他是不甘心的。
苏清倒是知道他所想，也反将了一军，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也不是不可以。”
一听这话旁边的物理老师更坐不住了，站起身子就开始说道。
“你这脑瓜你甘心不去做学术？那个圈子复杂得多，你勤勤恳恳的为国家效力怎么了？”上了年纪的人有些死板，尤其是教书做学术的，对娱乐圈这一行业并不能看好，他们都有自己的傲骨。
苏清到不可置否，“我倒觉得来钱挺快的。”
大概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在场的几个老师都吸了口气。
“我不觉得你是这么俗的人，你做研究，学知识，哪里不必那上电视的名气来的强？”刘於对苏清的变化看在眼里，对她的信任不止高了一度。
“我让你去物理竞赛你不去，是不是因为你要拍戏做明星？这些你若你喜欢你高考后在做又有何妨？物理竞赛关系到高考成绩，你就这么放任自己？再说你若有了名气那些成绩出去傍身不是更好？”这话说的物理老师已经保留了退路。
提到物理竞赛苏清就顺着问了句什么时候结束。
这话问的物理考试以为她动了心：“年前就能结束，先由学校培训然后参加市级比赛，最后在京城统一培训，留下来的人参加国际赛。”怕苏清不知道又多提了一句：“我们年级以前竞赛过的苗子早就开始参加培训了，你把竞赛表交了我安排你进竞赛班。”
“我在考虑考虑。”
“你还考虑什么？！现在都几月份了！在等下去就是市级比赛了，你能自信到去京城培训？！”
看物理老师躁动的样子，刘於安抚着人坐下商量。
“你对我这么没自信还想让我去竞赛？”苏清轻哂一下，物理老师哑言。
他看好苏清的能力是一回事，对她到底有多少能力又是另一回事。
终于在刘於的和事佬劝说下物理老师先回了办公室，刘於看着苏清忍不住的想要叹气。
短短多半年的时间，眼前的孩子已经不一样了。
“上次一班那孩子要轻生的事情，你也在场？”
“怎么？”
要非要说怎么刘於说不出来，早先听见是苏清两句话把人劝下去的他到不太相信，后来相信了又抑制不住想象当时的场景。
若是那孩子真的没了，苏清的多少会留下阴影，这事刘於后怕的。
毕竟电视里看见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似是想到刘於是担心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苏清轻飘飘的给了一句：“人没事就行，过程不重要，我很好。”
这一说刘於就更不说什么了，只好草草嘱咐两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