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李雅雃抬起头,怒吼着。
“你问我凭什么?”琉血漓笑着,笑得悲哀。
“疯了!你疯了!”江塑雅看到她的笑,觉得那是一种可怕的笑,“和那个贱人死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江虹芬一脸惊讶的看着她:“是你…杀了槊槊?”
琉血漓没说话,她早就知道了:“要不是大姑在这,我早就掐死你了!”
“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江塑月才不想当一个吃瓜群众。
“塑月,我们走,跟大姑来。”江虹芬牵着江塑月的手,江塑月还在说:“那妈妈呢?还有那人…”江塑月手指着琉血漓。
“等一下,我来接我弟弟的,我的爷爷都死了,这个家又有什么好呆的?”琉血漓走到江虹芬的旁边,把江塑月扯了过来,便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喂,放我下来。”江塑月被她牵着衣领走,虽然才牵了一会,但他已经快不行了。
“真要放。”琉血漓一笑:“如果你想的话,我就放你下去了哦。”
“算了,算了,第一次在无围栏无安全许可证的高空眺望远方,我可高兴了。”江塑月看了看下方。
哼!我又不是灰太狼,掉下去保准大残。
没一会,琉血漓放下了他的衣领。
“喂,这是我爷爷家的楼顶诶!”江塑月一副生气的样,家里也就爷爷对他最好,他的房子很老,万一坐破了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反正都死了!”琉血漓坐在了屋顶上。
“什么?妈妈好像有说过!”江塑月没有哭,神态也没有变。
“行了,装什么装?哭就得了!你大姑都哭了。”琉血漓捂着头,看着远处的小路。
“哼!我才不想哭,还有,你什么时候弄来的纸。”他一只手捂着眼,一只手指着琉血漓的“坐垫”。
“我都没忍住。”琉血漓轻轻说了一声。
“停,那你坐我爷爷屋顶上干嘛?”江塑月像审问罪人一样看着她。
琉血漓:“等‘人’。”
“等谁?抬官大队?”他一屁股坐到了屋上,起来时白色短裤肯定变黑了,要知道这可是很老的瓦片。
“来了。”琉血漓轻轻一笑,望着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