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想怎么样?”鲁二嗤笑了声,凑近:“冒犯了本公子,你说本公子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世人都传鲁二公子心狠手辣,貌丑无比,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梅霏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鲁二,估计今后日子不会好过,看着他凑近的那张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
鲁二怔住了。
梅霏竟敢趁他不注意摘了他的面具,让他露出了真容!
真该死!
对面的梅霏像个二愣子一样,目不转睛的瞧着鲁二,不知不觉间鼻子里淌出了两管鲜红的液体。
糟糕,是心动啊!
因为鲁二实在太好看了!
那张脸犹如被鬼斧神工经心雕琢而成,春山画眉,寒江凝眸,青峰琼鼻,飞樱点唇。
遇雪犹清,经霜更艳,美到了极处艳到了极处。
一个男人竟长的得如此好看,难怪要戴着面具,不然到处招摇,会出人命的。
鲁二身边的侍从都惊呆了,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不顾礼义廉耻的女子?
好在雅间唯一的外人便是眼前这少根筋的野丫头。
虽是小厮打扮,虽像只瘦弱的小鸡仔,但纤细的体态,以及吹弹可破的胜雪肌肤,早就将她的女子身份暴露无疑。
“将这该死的女人绑起来听候发落,公子,快快戴好面具。”一个管家打扮的男子上前扶起还未回过神的鲁二,有点手足无措的要将鲁二的面具戴好。
“我不过就扯掉了他的面具,还没到被弄死的地步吧?”梅霏没料到有些人的脸那是不能看的。
她的双臂被上来的两名侍从挟持住。
“鲁二,世人皆传你容貌丑陋,今日我为你正名,你们怎么可以恩将仇报?”梅霏扯着嗓子大吼。
“真是个野丫头,我家公子的容貌那是谁想看就能看吗?你犯了我家公子的禁忌,不弄死你还能弄死谁?”那管家反吼。
梅霏撇撇嘴,倒是被管家的一吼吼心虚了,只低低狡辩:“不给看就别出来浪,谁还没个意外呢!”
一来而去,鲁二都没表态,倒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管家好心提醒:“公子,了结这野丫头是浸猪笼还是白绫抑或毒酒?”
“你们这些刽子手,怎么能这样草菅人命?不怕官府惩处吗?不怕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吗?”她急了,她真的急了:“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
“管家让她闭嘴,吵死了!”鲁二戴好了面具,眉头紧皱,瞧着梅霏那张开开合合的嘴,似乎做了一个决定。
“是。”那管家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灰色的布,一把塞进了梅霏的嘴,还挺好心的劝道:“你可就省点力气吧,再乱叫,小心公子将你舌头绞了。”
一听这话,梅霏果然住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小命要紧。
“带回鲁家堡,关起来吧。”鲁二给出了决定。
“呜呜呜呜呜.....”梅霏挤眉弄眼,表情夸张,似在反抗。
她的嘴被塞得密不透风,说出的话虽然音调有起伏,但鲁二没听懂。
鲁二盯着梅霏,“她在说什么?”话却是对管家说的。
虽然二公子是管家的天,但此刻他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凭什么公子自己听不懂的他能听懂,但作为一个无所不能的管家,他必须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她说,鲁二你凭什么关我,我是碧云天的人,这儿可不是你鲁家堡。”
鲁二唇角微勾,似听到什么笑话似的道:“管家你告诉她。”
管家依然很正经,他面向梅霏,字正腔圆道:“就凭碧云天是二公子名下的。”
梅霏全身一僵,这碧云天是鲁二的?那他喵的常在碧云天一掷千金有病啊,自己赚自己的钱很有意思吗?
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