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从回忆中回神,她眉头跳了跳。
希望不要再遇到那骚包,不然就麻烦大了。
视线再次落在桌上的白纸上,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殷王府。
“属下无能,找不到那名女童。”
一名穿着银色的暗卫半跪着,面部平静,等待着惩罚。
东方殷风品尝茶的动作停了停,嘴角扯出一抹迷惑人心的笑容,放下茶杯。
“不急,继续派人暗中搜查,如果得到她,本王将得到一个好用的利刃。”
一挥手,暗卫便行礼退了下去。
他慢条斯理地重新倒了杯茶,拿起细细品尝,醉人的桃花眼眯了眯。
“好茶,不过就是缺少佳人...”
......
“呼!终于画完了!”楚君白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自己的成果,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放下。
她沉思起来,现在处境非常复杂,如何生存她还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切都很仓促。
叹了一口气,以后再打算吧!
起身走向床,脱了鞋子,衣服,穿着里衣躺床上。
紧绷的情绪得到放松,连灯都没吹就困得睡了过去。
夜渐深,所有人都沉入梦乡,圆圆的月亮高高挂起,无数星星陪伴着。
梦里....
她莫名其妙来到一座森林里,为什么她感觉这里如此熟悉?好像曾经来过一样,但就是想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试图走出去,无论怎么走就是走不到尽头。
身体好像有使不完力气一样,她走了那么久却没有感受到半分的累。
“轰轰轰!”
脚下的地在震动着,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闪电不断劈着这森林,如同世界末日降临一般。
很快,被闪电击中的树都燃了起来,很快整座森林如同火海一样,到处都是火光一片。
她一惊,没来得及想,立马撒腿跑向没烧起来的地方,跑着,面前出现一座雪山,心中一喜,拼命往山上跑。
很快,到达半山腰,她转身看向森林。
此时下面已经是火海,庆幸自己跑得快,不然也要被活活烧死。
抬头望了望山顶,山顶上到处都是雪,看着看着,她突然看到山顶上有一洞穴。
犹豫了会,如果洞里面有什么凶猛的动物她这手无寸铁也打不过。
但,那山洞就像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一样,让她忍不住想去看看。
不由自主的往上走,不管了,先进那休息休息。
看似很近的洞穴,她硬生生花了好久时间才到洞口,在外面望了望里面,黑熙熙一片,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在地下找了几块刚刚好不大不小的石头,往里面试探性的扔进去。
一块扔完,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她又扔了几块,又等了等,里面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可是里面那么黑又看不到,如果现在下去森林那拿树枝点燃再进去有点麻烦。
别看离下面没多远,可是走过的她知道下去又上来有点费,她干脆就沿着墙边边往里面走。
“卡恰!”她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身体一僵,突然眼前猛地一亮。
因为光源太强烈,她下意识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感觉光正在弱下去。
她浓密又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睁开,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瞪大眼睛。
“这.....”
一块巨大的冰晶在洞中间摆着,周围散着薄薄的冰雾。
而地下长满了一种奇怪的草,叶子又细又长,每株都开着白色的花。
更让人惊奇的是,开出的花发着光,照亮了整个山洞。
“哇塞!”她惊奇的一声,蹲下仔细观察一朵花。
又抬眼看向冰晶,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冰晶面前,等她看清那样东西的时候,三观再次被刷新。
被冰晶包裹的是一只狐狸,全身通白,非常漂亮,让她惊讶的是白狐不只一条尾部,九条尾部摆在身后。
即使被冰封着,还是能感觉那摄人心,让人不禁想臣服的气势。
楚君白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猜疑起来:“这么多尾部,难道是古代传说的上古九尾神狐?”
又数了数,的确是九条尾部,她怔楞住。
还真的是九尾狐!!
她不禁伸出手摸了摸冰晶,突然感觉手心湿湿的,翻手一看,手心都是水珠。
一抬眼,被她摸过的地方在极速的融化着。
楚君白:“?!!”
冰晶居然在融化?!!
什么情况?!
她不安的后退着,没过一会冰晶就完全融化成一滩水。
整个九尾狐威武呈现在她眼前,它的毛发并没有被冰水打湿,它身体突然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血红色的瞳孔,和身上的白毛成对比,仿佛能吞噬她一样,血红的眼睛凝视着她,好看又危险。
僵硬的尾巴摆动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着她,她感觉喉咙一甜,“噗”的一声吐出血。
九尾神狐像王者一样高高凝视着她,看她的眼神如同看待蝼蚁一样,居然开口道。
“汝可知吾?吾已沉默几千年...”
楚君白想听清它下面的话,可眼前却模糊起来,只见它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自己便眼前一黑。
.....
清晨,床上的女孩还在安静的睡着,幼嫩好看的脸微微出了一点汗,眉头紧紧地皱着。
没过一会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眼里满满都是迷茫。
敲门声响起,外面有人在叫她。
“谁?”哑着声音开口。
“小姐,是我。”是浅竹。
起身下床去开门。
浅竹拿着一盆水还有一张洁白的手巾(也就是毛巾)洗漱用品站在门外,见她开门,便扬起笑脸。
“小姐,你醒了?”
“进来吧。”
浅竹走进房内,见桌上放着一大堆图纸,问:“小姐,这是你画的?”
楚君白收起图纸,整理好放在一旁,心不在焉淡淡应了一声。
脑袋还在不断回忆刚才梦到的梦。
好真实,都说在梦里是没有痛觉的,可是她能真真实实感受到那压迫和喷了血后的疼痛感。
浅竹将手巾打湿递到她面前,楚君白接过,擦了擦脸,整个人清醒多了。
“现在是几点了?”楚君白随口问道。
“什么几点?”浅竹一脸疑惑。
楚君白:“.....”
哦对!她忘了现在是古代,用现代话他们当然听不懂。
便改口:“现在是什么时辰?”
“现在是卯时,快辰时了。”浅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