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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果,今天我们一起等着齐风吧。”放学后,艾君挽着我的手。

“可是,我不想充当你的电灯泡啊。”

“去,我们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齐风答应了我等我长大了,才当我的男朋友呢。我们现在是朋友。”

“呵呵,可是,现在学校的人都以为你们是情侣奥。”

黄昏的路灯下,他们的笑声随处飘洒。我远远的跟在他们的后面,看着那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影子,突然觉得很落寞。回首望去,孤单的我竟然那么的单调,寂寥。

一抬头,齐风走到了我的面前,“小果,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没有啊,我很开心。你快陪艾君去吧,她在等你呢。”

“小果,齐风,你们的关系很暧昧奥。”远处,艾君撇着好看的嘴唇,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哪有,我想暧昧,可是有人不愿意啊。”齐风话里有话的说着,一双眼睛远远的向我看来。

“开玩笑啦。小果是我朋友,我相信她。”艾君摆摆手,转头笑了起来。

我一点一滴的克服着自己对于艾君的嫉妒,逐渐的对艾君和齐风的甜蜜视如无睹。我看着艾君站在齐风的左侧,甜蜜而矜持的笑着。我逐渐的习惯了为艾君和齐风的幸福而快乐,为他们的矛盾而不安,我努力的饰演好红娘这个角色,渐渐开始迷失了自己。

夕阳西下,艾君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们挥手告别,“齐风,小果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把我们小果送回家啊。她胆子小,等她回家了,你在走。”

我默默的跟在齐风的身后,踩着他踩过的脚步,和他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我回头看着我的身后,我们的影子连成了一条直线,融合在一起。

一阵风飘过,齐风就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我仰起头,冲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孩子笑了起来。也许是我的小贝齿在月亮的照耀下,会熠熠生辉,我看到了齐风宠溺的笑容。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我们的交易很成功。”我听着齐风传来的话语,低下了头,一股无言的话语充斥在我的胸间。

“其实,如果这样做如果你会开心的话,我会成全的。但是,小果,我希望你也会幸福。小果,无论什么事情,什么时候,只要你回头看着,你会发现我一直在你的身后。”

我隐忍着眼睛里的泪水,我知道我此生欠他一个情。

一路上,我们默然行走,谁也不再说话。有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可以陪在自己的身边,总会让人心里雀跃着的。可是,这份雀跃却被我深压在心底,没有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犹记得,我走在长长的熟悉的校园小路上,向着那个角落走去,好像要走向无边的地狱一样,我的心里充满了悲伤。此刻,我拿着一个女孩子沉沉的爱恋,要把它给我喜欢的男孩子。

星星零零的记忆,零零星星的往昔,我拿着那封信,忐忑的看着前面的身影。熟悉的背影,不用回头,我就知道那是曾经在我脑海中千回百转的齐风。我握着手里的信封,掩饰着自己的心伤,“齐风,这是艾君让我给你的信封,我希望你可以收下。”

他带着莫名的笑意收下了那封信。但是,却在看到那封信内容的时候,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可是,我不能接受她。因为我心里已经存在着另一个女孩,我把自己的心已经交给了他。”

齐风抓过我的手腕,轻轻的诉述着,看着他的眼睛,一种痛苦撞击着心扉。在那一刻,我迷失在了他的眼睛里,对于他的爱情想要脱口而出。

“小果,你瘦了。”他轻轻的擦去我脸颊的泪痕。

忽然,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艾君落寞的身影,心尖锐的疼。我守护住坍塌的防线,拼命找回一丝理智,不在允许自己迷失在他的眼睛中,他的话语里。我把手中的信封递过去,表情强硬“请你收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最沉重的爱恋。”

可是,我最沉重的爱恋也给了你,我却没有机会说出口。

“你希望我收下?”他的声音悠远绵长。

“是的,我希望你收下。我希望你可以接受一个女孩对你淡淡的爱恋,我希望你对艾君好。”淡淡的惆怅弥漫在我的视野中。四周一片宁静,我只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好吧,如你所愿。”梦呓一般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

他伸出手,拥我入怀。我一直在期待着他的拥抱,当这种渴望已久的感觉来临时,我却感觉不到一点开心。这将是他对我最后的拥抱,对我纯纯爱恋的一种告别吧。

真正成熟的友情是无私的,真正无私的友情是美丽如画的,可是,我的友情是无私的,可是我的爱情却是自私的。

这是14岁的我对友情的无私,对爱情的自私。

只是,后来,我不知道我的无私是对艾君的保护,还是对他的伤害?

14岁的我,终于有人喜欢。可是,这样的喜欢却不是我可以承受的起的。14岁的我们太脆弱,还承担不起那种叫做喜欢的东西。

这是齐风对我最大的妥协,虽然他没有拒绝艾君,可再也没有对她那么的排斥,甚至还会和她一起散步,一起吃饭。

但是,关系总会破裂。破裂的开始是因为安雅,那个骄傲美好的女子。他于世隔绝,住着最好的房子,穿着最好的衣服,露出矜持的笑容。她享受着别人的注目礼,在他们眼中做一个公主。而他的王子只有一个,那就是齐风。

那个时候,全校却都在哄传四班班花艾君喜欢五班的班草,并且发动了猛烈的攻击。那样猛烈的炮灰,使得齐风坚实的碉堡也开始摇摇欲坠。。当时,艾君要追齐风的消息,沸沸扬扬的时候,我就看到了菜皮那种悲伤的眼神。当时的他倔强的看着我,但是却有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落。

“小果,你说艾君真的看上齐风了吗?

我冲着地面,不说话。不是我不想说,是真的说不出。

那段时间,菜皮像是吃错了药一样,每天精神昂奋的像打了鸡血。走路抬头挺胸,大声的唱着歌。但是每一首歌,都被他唱的支离破碎。

菜皮的行踪越来越诡秘,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每一次我见他的时候,总是看到他的身上五光十色,色彩斑斓。然后,在伤还没有好的时候,又消失不见。

三个人的团队,只剩下了我和艾君。每次和艾君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试图谈起菜皮,但每次张开嘴,却说不出话。而艾君,对于菜皮,选择了沉默。那段时间,菜皮成了我们禁忌的话题。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曾经那么要好的我们,如今却像是陌路。

阳光明媚的午后,我见到了菜皮。有一个女生挂在他的胳膊上,笑的异常的灿烂。那个女生同样爆炸的狮子头,同样色彩斑斓的衣服。

我看着前面拥抱在一起的身影,对着艾君说,那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吧?打扮的和你有一拼。

艾君看着前面,只是笑,洞彻一切的笑。

有没有人觉得有点狗血,南小果有点绿茶,我可以再改的。这是N年前我写的了,现在看废话有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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